不知有多少次,许岩晟深夜从梦中惊醒,仿佛还能听到母亲临盆前那痛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惊得他全身都是冷汗,一闭眼都是父亲、爷爷冷漠仇视的眼神,这样的眼神,让他难受的压抑,想要大声哭喊,可是声音到了喉咙,却是嘶哑一片……
虐子……
杀人凶手……
……
他究竟有什么错?
是夜。
他独自一个人坐在窗台上,夜间的风很冷,但是他的心比风更冷。
今晚的他很焦躁,急需找个发泄的出口,悄悄地摸出一根烟,但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将手中的烟塞回到口袋里。
他关上窗,然后走到床边,凝视着那抹较小的身影,很久很久……
床上的女人终于睡着了,刚哭完可怜兮兮的蜷缩成一团,还是跟以前一样,不管有多少痛苦总是会隐忍着,然后直到深夜梦中不自知的时候才全部发泄出来。
突然,许岩晟动了一下,上前悄悄掀开了洁白的床单,高大的身影小心地蹭了上去,将狭窄的单人床挤得满满的。
“唔……”睡着了的湮灭没有醒,多了一个人不舒服地乱动,许岩晟伸出手,使了点巧,那个不安分的小女人就自动滚进了他的怀中,将他空荡荡的心都填得满满的。
许岩晟舒服地轻叹出声,然后又小心翼翼的将脸贴近了她的心口……
也许是夜里真的太过无聊,也许是见惯了白天张牙舞爪的她,觉得这柔弱的模样还挺招人疼,无人知晓的深夜,过去的他总是喜欢偷偷溜进她的房间,然后欣赏这幅无助的小模样。
变态!
这是这个小哑巴对他的评价,的确,他许岩晟有时候还真是挺变态的。
自嘲地笑笑,双手却将怀里的身体拥得更紧了一份。
楼下灯火阑珊,陈旧的楼房内,泛着一股霉味,怀中的小女人,低低的呼吸声缠绕在耳边,气息喷洒在他的颈项间,他开始口干舌燥,yù_wàng迅速地抬起了头!
许岩晟忍不住想要骂脏话,他小心地观察了下怀中小女人的反应,然后犹豫片刻,还是伸出手探到她的双腿间,那里温热的花心,散发着令人着魔的芬芳。
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做……
撇撇嘴,许岩晟这样说服着自己,然后毫不犹豫的将小女人的内裤拉下,灼热的yù_wàng就这样挺了进去——
没有滋润过的穴道,有点干,紧的要命,他的伙计“钻研”的很痛苦,但是那里又暖暖的,似一双温暖的手,将他整个人拥抱住,他像个贪吃的孩子一般,舍不得出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焦躁的他得到片刻的安慰。
湮灭只是难受地呻吟了一声,身体里的异物让她在睡梦中都感到不安,全身难受地乱动起来。
“该死!”许岩晟低咒一声,然后小心的将湮灭的双手双腿固定着,下身开始抽动起来。
“啊……”睡梦中的人儿,难受又难挨地呻吟了一声。
她,蚀骨滋味,只有品尝过的人才知晓。
许岩晟一个翻身,就到了湮灭的上方,这种浅尝辄止的接触越来越不能满足他,yù_wàng上来的男人,也不管身下的女人是否会醒过来,就一把扯开盖在两人身上的棉被,将她的两条腿拉至最大,露出粉嫩嫩的肉瓣,然后用力的就是往最深处狠狠一顶!湿湿软软的穴道,被一根硬物来回chōu_chā,许岩晟简直是疯了,他红着眼看着自己的巨物在紧窒阴柔的穴口中进进出出,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方可罢休,要不是她被他紧紧的拽在怀中,她早已承受不住他的冲击,滚到了床下。
半个小时过后,湮灭的身子变的很软很软,像春天一样暖暖的——
许岩晟颤抖,身体里有一股暖流,情不自禁的在湮灭最温暖的地方,射了出来……
餍足后的男人,感到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他喘息着轻轻拥住她,动作温柔,用自己的心,紧紧贴向她的……
许岩晟满足地闭上了眼,殊不知怀里的小女人却在这个时候,慢慢睁开了眼睛。
她一直在装睡,从他进入她的身体那一刻,她就醒了。
她愣愣地盯着这个近在咫尺的胸膛,气息是熟悉又陌生的……
四年前,她嫁给了白慕辰,可是她的丈夫却在新婚之夜消失了踪迹,许岩晟代替他,上了她的床。
曾经的她,天真的以为,白慕辰的消失只是暂时的,总有一天他会回来,所以往后的一年,她都隐忍着留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忍受着这个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她常常在激情过后偷偷地哭,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