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乓乓、啊啊伊伊、狂吼低呼声连绵不绝,伍玫香扔掉烟头,再回头看时,也不禁一惊,这小*崽子还没倒下呢,只是现在这样子只怕他妈都认不出来了,完全成了一个血人,脸上和身上全是血,仍然舞着刀左挡西杀,气势慑人,全不象刚才的公子哥,而象一位气壮山河的大英雄了。
再看己方,已经倒下三个了,在地上横躺竖卧的哼叫不止。得说这些弟兄确实是不怕死的,剩下的几个围着西门靖死砍不放,很想放倒他。
伍玫香真怕他被砍死,不是心疼这小子,而是出来时,嫂子有过交待,不让砍死了,那样会捅篓子的,不好善后,把他变成伍大梁那样就行了。
伍玫香抱着膀,呵呵笑道:“西门靖,你个小*崽子,赶紧投降吧,要不然,你的狗命不保。我手下人可不是饭桶。”
西门靖全力抵抗,一把刀舞得象刮风,身形也随刀飘来荡去,嘴上笑道:“小娘们,你男人我死不了。等我将这帮狗收拾了,再拉你上床。我还能把你*得爽歪歪,要死要活呢。”
伍玫香听了这话,芳心大怒,一举胳膊,高声道:“弟兄们,给我加把劲儿,把这小子给我做了。”她最反感别的男人对她污言秽语了。
那些弟兄一听,精神大振,这回可以放开胆子砍了,顿时,进攻力度加大。西门靖稍有不慎,左肩上一疼,原来又挨了一刀。
西门靖大吼道:“妈了*的,老子跟你们拼了。也不再躲避了,猛地向对面小子的心窝捅去。对方见到这种无赖打法,心里发毛,毕竟小命要紧,往旁边一闪,包围圈出现个大口子。
西门靖箭一般射出去。古人说得好,“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西门靖早盯上伍玫香了。伍玫香还没等反应过来呢,刀已经架在她的脖子上了。西门靖嘿嘿笑道:“怎么样,小娘们,这回轮到我干你了吧?”
伍玫香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紧张的心瞬间平静,冲西门靖一笑,说道:“兄弟,你真是好本事,姐姐佩服你。你看呐,这都是一场误会,你先把刀放下,咱们有话好好说。”
西门靖骂道:“去你妈的,少来这一套。刚才还想要我命呢,现在又来软的。大爷不上你那个当。”头一转,朝着那边惊慌失措、跃跃欲试的狗们叫道:“你们都给我把刀扔了,乖乖站那儿别动,不然我砍死这个小婊子。”刀压得紧了点,脖子便出现一条血痕。
这下子伍玫香害怕了。她出道多年,早期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出生入死,久经沙场,后来势力壮大,她和她男人凡事都用手下人做了,他们是指挥者,再不必亲自上阵了。因此,伍玫香到底不如当初有胆量,有魄力了。
伍玫香低声道:“兄弟,我跟你没有仇恨,你不要杀我。你要是杀了我,你跑不了的,我男人会杀你全家的。你可想明白了。看你可不象个糊涂虫。快点放了我,咱们前事不究,两清了。”
西门靖也感到头疼了,要是就这么放了她,有点不甘心。不放又怎么样,以她为人质,逃之夭夭吗?现在他要跑应该不是难题了。可是,他心里咽不下这口气。被人打扰了良夜不说,还被砍成了血葫芦,小命差点没了。他西门大公子从小到大,被家里当成小皇帝,何时受过这种窝囊气呢?这口气不消,他以后还脸做人吗?
归根结蒂,今晚导火线是比武,给自己带来灾难的是伍大梁他妈,而执行者是伍玫香。如果不报复一下她们,可实在太便宜她们了。他的目光斜了一眼不远处的花坛,心里有了主意。
“走,往那边去。”
“你想干什么?你别犯混呢。我要是出点事儿,我男人*。”
西门靖嘿嘿笑道:“去你妈的,老子先*吧。”
伍玫香很无奈,一步步后退着,到了花坛这边,西门靖*着伍玫香弯下腰,双臂拄着花坛水泥平面,翘起屁股来。
西门靖的刀仍按在她的脖子上,冷冷地说:“别耍花样啊,乖乖照我的做,不然的话,这里就是你的刑场。我可不想砍下你这么漂亮女人的脑袋瓜子。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保你没事儿,还会挺舒服呢。”说着,一只手放在她的翘臀抚摸,没几下,就钻进裙子里。
伍玫香不安地扭着屁股,下意识地想,这小*崽子不是想干我吧?不会吧,他有那么大的胆子吗?这里可不是无人区,我手下那帮人还在跟前呢。
西门靖一手握刀,刀*着伍玫香,另一手将她的短卷起,将条布条似的小裤衩给扯掉,直接在她的*上肆虐着,无处不及。在这种非常情况下,她竟然流水了。
伍玫香深感羞耻,一边反抗似的扭动,一边发出哀求:“你不要这样,你不要这样子,我比你大得多,是你的长辈。”
西门靖的手指深入水沟,象寻宝似的挖掘着,坏笑道:“对,是长辈,是可以干的长辈,是可以给兄弟带来超级生理享受的好长辈。”那手更坏了。
伍玫香哆嗦着声音:“你别这样,求你了,我的手下他们看着我呢。你这样子,我以后怎么指挥他们?怎么回去见我男人啊?”她看到手下们拾起刀,跟了过来,越来越近。在宾馆外部灯光的灯光下,他们看到了他们的大嫂被人家这样了。他们是又惶恐,又有种窃喜。
有人叫道:“快点放了我家嫂子,不然把你剁成饺子馅。”
有的喊道:“不放人,把你*割了喂狗。”
西门靖抬头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