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拿着吧,现在工作难找,万一有什么事,有点钱防身也好……”
饭店装修得很富丽堂皇,射灯把老爸的面容照得特别清楚。
抬眼望去,她猛地发现,老爸真的老了,黑色的头发中间,都是闪闪的银光。
松弛的皮肤,下垂的眼角,沧桑的皱纹……无一不说明,他已经是一名老人家了。
岁月如梭,二十一年了,她长大,爸爸也老了。
【谁言寸草心,报得3春晖。】
面对老爸二十一年如一日的付出,她现在所做的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呢?
‘爸,女儿大了,希望以后风雨能替您分担着点。’
强忍着眼眶中的泪水,她把信封塞进包里,然后,背过身,故作轻松地说了一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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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走,她真怕自己会忍不住——忍不住哭出来。
这一掉眼泪,万一引起老爸的猜疑,惹出些事端来,就麻烦了。
现在,最好的办法,是让这事慢慢淡去,这样对大家都好。
望着笑笑匆忙离去的身影,苏长春(老爸)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转过身,他看到了一桌子几乎没动过的佳肴……买单、打包、回家……推开家门,他一眼就看到了滕飞雨(老妈),她正坐在客厅沙发上叹气。
“老婆,今天在丰收日请同事吃饭,回来晚了。但是我帮你打包了你最喜欢吃的菜,有脆皮牛肉,椒盐龙头烤,海瓜子,红烧肉。”苏长春故作镇定地解释。
滕飞雨冷冷地哼了声,问:“好像脆皮牛肉这种菜,冷了好吃吗?”
苏长春愣住了,撒谎不是他的强项,被飞雨一问,他脑子里顿时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应对。
“长春,你是什么人,我心里清楚。”滕飞雨站起来,一步步朝苏长春走来:“你是那种老实到连撒个谎都不会的人,说吧,是不是去见那个臭丫头了!”
面对滕飞雨的逼问,苏长春一点招架的力气都没有,不得不直言道:“老婆,再怎么说,笑笑都是咱们的亲生女儿,我们不能对她不闻不问。”
听了这话,滕飞雨狠狠一跺脚,火气十足地说:“谁说我对她不闻不问了?她只要肯回家道个歉,认个错,我会不理她吗?但是你看看,她现在什么态度,搞得好像错的是我们,而不是她!”
见滕飞雨发火了,苏长春立马放下手中的塑料袋,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劝道:“老婆,你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好。出了那么大一件事,笑笑自己的心里也不好受。咱们做父母的,这时候不站在她背后支持她,她当然来气了。”
滕飞雨一下甩开苏长春的手,站到一边说:“如果她是对的,就算让我跟全世界对着干,我也认了!可是,现在她是错的!她为了那点考试成绩,竟然去勾引老师!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行为有多么的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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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我一直教育她要洁身自好,别为了那么一点点眼前的利益出卖自己的身体。可她就是不听,她就是要跟我对着干!”
“她怎么不去看看,那些贪慕虚荣的女孩,到头来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她为什么就不明白,我是为她好呢?”
说道这里,滕飞雨的眼泪夺眶而出,吓得一旁的苏长春赶忙走过,抱着她说:“老婆,别哭了,别哭了。笑笑还小,她不明白你对她的一片苦心,咱们慢慢来,慢慢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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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桌上的一万块钱,笑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滋味。
虽然现在她不差钱,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就算韩墨菲不再出手整她,过上十年被人圈养的日子,她铁定成废人。
到时候,一旦韩墨菲把她甩了,她连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有。
所以,无论如何,她都必须去找工作。
说做就做,她先用老爸给她的钱租一间七百块的毛胚房。
在大上海,七百块一个月的独立房子很少,有的都是地段偏远的毛胚房。
但,她又不能跟人家合租。
一合租,全世界都知道她成天不住那儿。
把搁在学校的东西,搬过来,买一张小床,扑腾了几天,看着也算是一个窝了。
万一将来老爸来查房,她也好有个交待。
折腾好狗窝,她便开始积极找工作。
3流大学没毕业的文凭,想找一份体面的好工作,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所以,对于那些很有前途、很有上升空间、很有高附加值的工作,她一概无视。
好像她这种人,只能去找那些工作内容琐碎的粗活,例如说:打字,前台,接线。
可她万万没想到,现在上海滩的大学生真是多爆了。
像样一些的大企业,打字、前台、接线这种工作,都要求本科文凭。
至于那些不像样的小公司,她又担心起早摸黑幸苦了一个月到头来白干。
找了半天,她只找到一份展销会的临时兼职。
工作很简单,就是站在那儿,把宣传单发给路过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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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简单的工作,干起来不一定轻松。
第一天上班,笑笑穿着高跟鞋,还没站够一小时,就觉得腰酸腿痛,恨不得找个地方坐坐。
但,这是不允许的,人家给了钱,她必须站够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