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二狗的帮助下,曹艳芳、陈老汉终于把小牛犊拽了下来,真的可喜可贺,女牛和牛犊都平平安安。作为感谢,曹艳芳提议晚上让二狗子来家里吃饭。晚饭是丰盛的:曹艳芳做了小笨鸡顿蘑菇、苦瓜煎蛋、韭菜炒干丝还有冬瓜汤。都是就地取材,给二狗子和公爹都斟上一杯自家保存的老酒。吃饭期间,曹艳芳不停地给二狗子夹菜。陈老汉说:“二狗子什么时候也娶个媳妇啥的,别总这么拖下去。你妈走了也这么多年了,家里没个女人可不行啊!”夏二狗,悠悠地喝了一口酒说:“就我这熊样还有人要吗?家里穷得叮当响的,兜比脸都干净。”曹艳芳说:“那可不一定,只要小伙子诚实、踏实总是会被看到的。说不上哪天就能遇见桃花运的。今年三十晚上可以抱抱荤油坛子啊!”二狗子说:“我找对象,要是找到曹姐这么好的女人,我就是给她做驴做马都心甘情愿。” 曹艳芳用筷子在他的鼻子上戳了一下,“好小子,拿姐姐我开涮了?等你姐夫回来看不把你的狗牙打掉的!”大家哄堂大笑了,但是曹艳芳的心里却美滋滋的。自己已经是徐娘半老了,还能吸引比自己小8岁的后生,真的不容易啊!吃过了饭,夏二狗该回家了。曹艳芳看到夏二狗的汗衫已经出现了大洞,她便随手从衣柜里拿出一件陈立春在家穿的旧半截袖送给他。“你别嫌弃呀,你这件衣服又脏又旧,扔了算了。这是你姐夫在家穿的,你穿正合适。”夏二狗当即就脱下了汗衫,露出两大块有力的胸肌。曹艳芳的眼睛再也离不开这两块胸肌了,陈立春年轻时候也是这样,可是这么多年,陈立春随着家庭经济状况的好转,啤酒肚也出来了,胸肌也淹没在肥肉里了。夏二狗装作没看见曹艳芳的窘态,他穿上了衣服,一边和陈老汉打着招呼,一边往外走。这一切,这些微小的动作都让陈老汉看在了眼里。
一路上,晚风袭袭,野花飘香。夏二狗的心灵甜丝丝的,一顿美餐,一件旧衣,一句暖心窝的叮咛。他开始想入非非:曹艳芳这么多年和陈立春的两地离局,难道她不想吗?她是怎么熬过来的呢?回到家,他看见老父亲早就睡着了。他在他身边躺下,可是满脑子都是曹艳芳的影子:粉红色的短衫里的两个若隐若现的球,是不是很有弹性呢?是不是很软,有我死去的妈妈的软吗?八岁那年,妈妈突然不让他摸咂了,30年过去了,他再也没碰过什么女人。但是他知道女人的那两个***的是软软的,温热的。还有曹艳芳短裤下的屁股是什么样呢?想着想着他就睡着了,梦里居然梦见了曹艳芳站在她的面前,一丝不挂地向他招手,他拼命地向她跑过去,突然一个男人冲过来给他一个大嘴巴子,原来是陈立春。夏二狗子一下子惊醒了,原来是个梦,而腮帮子却火烧火燎的疼。原来一只蚊子落在上面,自己的老爹随手替她扇了一下子。蚊子是死了,他的梦也醒了。“爹,你怎么打我呢?”他没好气地问道,夏老汉皱了皱眉头说:“瞧你那点出息,怎么哪个小媳妇给了你一件旧衣服,你就美出鼻涕泡了?你也不撒尿照照你自己。咱家的水浅啊,可养不了大鱼。”夏二狗可没想那么多。怎么一个光棍儿,想想还不成吗?
夏二狗走了之后,陈老汉的心有些不安起来了。在孩子们都睡下后,他独自一人去牛棚看看那头刚生下牛犊的母牛。打算给它加点饲料。走过篱笆墙,他看到儿媳妇的房间还亮着灯。难道,她还没睡吗?难道还在忙什么针线活吗?还是在忙着那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呢?好奇心让他在给牛填完饲料后,走到了窗户前。可是手没敢动窗帘,他怕曹艳芳有所察觉。屋子里只有灯光,没有动静,他仔细地听着,希望听到他曾经熟悉的呻吟声。听了一会还是没什么声音。他按捺不住好奇心,用一根手指轻轻的挑起窗帘,原来儿媳妇背对着自己,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雪白的后背,露了一大片。陈老汉贪婪地在这片沃土上扫描着。看来儿媳妇正在裁剪什么东西,像是一块布料子。曹艳芳的肉长得很结实,再加上常年干体力活。后背又平滑又健美。像缎子一样。她一侧身,一弯腰,那两个陈老汉偷瞄过的美乳又探出头来,仿佛在向他笑。陈老汉的呼吸又急促起来。他不敢再看下去,他怕自己真的把持不住而冲进去,然后把她按倒,然后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