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口乡政fu驻地并不是太大,也就一条小路几分钟就能够走完,晚上大家都睡得早,有老婆的就早早抱着老婆做着‘床’上的运动,年轻人们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喝酒打牌,天天都是这样的生活。
汪平是要去上青岭的人了,往日他这宿舍会聚不少的乡干部吹牛聊天,今天却没人到来,大家都知道汪平很可能就毁在那上青岭了。
对于这种没太大前途的人,乡干部们看得明白得很,根本就不必在他的身上‘花’太多的心思。
汪平也明白大家的想法,干脆就不去管大家的事情,躺在‘床’上拿着一本书看着。
虽然在看书,汪平的耳朵却也没停着,一直都在听着外面的动静。
局是布下了,就看这事会不会有什么进展了!
看了一阵书也没有什么进展,汪平的眼睛就有些‘迷’糊起来,正当他快进入梦乡时,就听到一声划破夜空的惊叫。
“杀人了!”
“救命啊!”
连续的惊叫一下子打破了这大河口乡的寂静。
仿佛是田金‘花’的声音?
本来要睡着的人,汪平一下子充满了‘精’神。
这时,乡政fu里面一道道的‘门’打开了,住在这里面的人们都披着衣服冲了出来。
汪平出来时,就看到那魏菲用一块‘毛’巾包着头也冲了出来。
刚洗了澡的样子,从她的身上散发出来的是一阵阵很好闻的味道。
“什么情况?”
“听着好像是田主任的声音。”
一个同样是分来乡里工作的中专生吃惊地说道。
正在大家议论着,一声同样大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砍死你这偷汉子的臭婆娘,敢偷我们家牛小伍!”
“啊!”
一声惨叫又传了过来。
这下子大家都听明白了。
一个少‘妇’道:“是牛主任家那泼‘妇’,正在跟田金‘花’打架!”
听着她这样一说,大家朝着院外就跑了出去。
果然闹出动静了!
汪平眼睛一亮,跟着大家就朝着那田金‘花’住的地方赶了过去。
田金‘花’是本乡的人,由于对这乡里的情况熟悉,又加上这‘女’人会来事,就成了乡‘妇’‘女’主任。
大家赶到时,这里已是围满了乡里的村民们,大家正指指点点说着事情。
对于缺乏娱乐活动的村民们来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到了近前,汪平也吃了一惊,只见那田金‘花’的男人手执着一把菜刀正被乡派出所的人制服,再看两个‘女’人,田金‘花’的身上满是鲜血,头发都被揪掉了一撮,那牛小伍的媳‘妇’也被派出所的人制服了。
不过,这牛小伍的老婆还在那里大声骂着。
“怎么回事?”
这时那乡党委书记周九松‘阴’沉着脸问道。
周九松也披着一件衣服,他是听到了叫声赶来的。
乡派出所长常晓勇急忙上前道:“周书记,出大事了!”
看得出来那常晓勇的脸‘色’非常难看。
“发生什么事情了?”
乡长赵致中也匆匆走了过来,看得出来,他袜子都没穿好,就光着脚套上皮鞋到来的。
看到乡里的一二号领导都来了,常晓勇苦着脸道:“今天不知怎么地,那牛小伍与田金‘花’‘私’会做那事,结果田金‘花’的老公出现了,那牛小伍的老婆也出现,两人冲进去时,正好就看到屋里抱在一起搞事的人,田金‘花’的男人一怒之下用菜刀把牛小伍杀伤,牛小伍的老婆又揪住田金‘花’要打要杀的,在田金‘花’的身上砍了两刀。”
完全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乡里的领导们都大惊失‘色’。
“牛小伍怎么样了?”周九松大声问道。
“卫生院的人正在救治,还不知道情况。”
这时那田金‘花’的男人挣扎着大声道:“老子一直怀疑你偷人,回来一看,果然敢偷人,老子今天把你们这狗男‘女’全都宰了!”
说话间又是奋力的挣扎。
派出所的人到也还是不错,硬是把他按倒在地。
周九松就大步向着那田金‘花’家里走去。
这时汪平的心中一惊,他也没想到会搞成了这样,心想如果这人搞死了怎么办?
这时汪平就想到了自己写了那条子的事情,这事其实不难对质,到时很有可能就会对质出来,本来就不是王大炮写的啊。
怎么办?
汪平发现自己无意间把事情搞大了。
这完全就是一个大场面,到时也许就会追到自己的身上。
偷偷看了一眼站在那里脸‘色’同样也变了一些的曹乔林,汪平感到得去了解一下曹乔林的想法才是。
走到了曹乔林的身边,汪平小声道:“组织员,你说这事怪不怪,这两家的人怎么那么巧都联合在一起抓人了呢?”
说话时,汪平的目光就对上了曹乔林的目光。
“我靠!老子怎么知道会搞出那么大的动静!不过,这事好在我并没有出面,只是让我曹家的人有意在两人面前说了牛小伍与田金‘花’常常趁田金‘花’的男人外出‘私’通的事情。牛小伍的老婆是让我那相好的‘女’人提醒和暗示了一下而已,反正找不到我这里。”
“妈的,就算是找到了又怎么样,老子一概不承认,到是那条子是王大炮写的,这小子敢利用我,他一定知道会搞出那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