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他们全是因为争夺家产地位才来找我的,就不信那人还会不露面!”目光如炬,小脸上尽是兴奋,小手儿更是在桌子上画着圈圈。
“主子!这不是骗人吗?”幽儿不赞同的摇摇头。
白无叶无奈的蹙眉:“白阴教从不做这么影响名誉的事!你也休想!”
萧瑞根本就懒得理会他,边想着怎么安排那些戏子边冷哼道:“迂腐!”
“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白无叶很是讶异,她就不怕自己一生气扭断她的脖子吗?
“老兄!把你当兄弟才会跟你开开玩笑,希望大伙成天像看鬼一样看着你吗?”切!人人平等,他为什么就不能说他了?
兄弟?某白开始认真的思考这两个字的意义,居然有人跟他称兄道弟,就说这丫头不同常人吧!视线不知不觉便停留在了她的腹部,是不是伤口已经痊愈了?看她的样子,好像真的已经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锵锵锵锵!’
明朗的春季带着丝丝闷热,可见夜间定会引来一场暴雨。
三快事务所大门口,人流涌动,就连周边几家店铺的老板都纷纷前来凑热闹,不明白这新开张的铺子又要玩什么花样。
“二十两黄金真的不算多了,姑娘!首先狮队,锣鼓队,还有兄弟们的伙食费,虽然给他们发了钱,可也要请去酒楼大吃一顿吧?这都是钱!”
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很是缅甸的跟萧瑞讨价还价,面目清秀,神采奕奕,除了个子矮小外,此男也算是一位俊俏男子,可碰到这么美丽的客户,男子难免有些不好意思,俊脸一直泛红。
萧瑞头疼不已,不就是请他的人来演出戏吗?居然要二十两黄金,虽然不知道折成人民币有多少,可段季霜年年辛辛苦苦才有个几十两的全部家当,说明真的不少了,这男人会不会太不讲人情了?无奈的绕过去搂着他的肩膀开始不满。
“宋哥是吧?我也知道你们出来混口饭吃不容易,可你们这些跑江湖的,无论在哪里表演一场才能拿到几两银子,怎么到了我这里却要这么多?”
宋承恩浑身颤抖了一下,虽然接触的女人也不少,可行为如此大胆的还是头一次,说话越来越没底气,可戏班子不是他一个人的,大伙要的就是这么多,毕竟…。“姑娘!您也知道,这是明目张胆的在骗人,万一到时候别人告到官府,我等恐怕就得卷铺盖逃亡了,二十两真的…。真的…。!”喉结滚动,微微偏头,俯视着那矮了自己半个头的女人,手臂上的触感那么的真实,是碰到了她的胸脯吧?
“怎么叫明目张胆的骗人?我又没杀人放火,我只是希望你们装成是我的客人,我为你们办成了事,帮你们拿到了家产,好让别人来信任我,怎么?你也觉得我真的无法帮那些深闺怨妇和豪门争夺挫败的人起死回生?”难道自己就这么没威信吗?
“不…不是这个意思,姑娘,你先放开我!”俊颜迅速涨红,这女人怎么可以这样亲近他?不怕影响她的名誉吗?
段季霜和幽儿站在柜台前欣赏着这调戏美男的一幕,还真没怎么生气,因为萧瑞并不是一个会出卖美色的女人,只是她对所有人都是这样,哎!她怎么总是忘了她是女人的事实?
萧瑞见他满脸酡红就头冒黑线,妈的!耻辱,如果自己是男人的身体,就不会有男人对着自己发情了,无奈的松手走到桌案前继续坐下道:“好吧,二十两就二十两!”不耐烦的摆手道:“希望你们拿了钱把事办好!”
宋承恩手心直冒汗珠,毕竟是个男人,被一个女人以这种鄙夷的目光看着总是觉得不舒服,抿唇道:“你想给多少?”
“班主?”
门口两个常年走南闯北的跟班倒抽冷气,前一刻还在为萧瑞大方的出手而雀跃不已,怎么一转眼向来认定死价格的班主会去问别人想给多少?他疯了吗?
“算了!二十两我萧瑞也不吝啬,破财消灾,回去准备吧!”端过桌上的茶水狂饮一口,真是一群吸血鬼,几辈子没见过钱吗?得了便宜卖乖!刚才还一副不能讲价的模样,这会就又问他想给多少?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都说给了难道还有收回的道理?
“我问你觉得什么价位合适?”宋承恩倔强的继续追问,虽不算绝美,但内行人都知道他是一个比较出色的男子,从小白手起家,带领着几十个兄弟在江湖上讨生活,算是整个戏班子的救命恩人。
终于,某个本来还不算愤怒的人起身将茶杯狠狠的搁置桌子上道:“你这人怎么回事?都说二十两了,你不就是想要这价格吗?我都给你了,那你快去准备啊,没看外面围观的人那么多吗?你为钱,我给钱,有必要让我跟你吵起来吗?”从来还没见过这么虚伪的人,还是个男人,别怪他看不起他,哪有男人这么婆婆妈妈的?
“宋班主!给你!”幽儿将二十两金灿灿的黄金送到了宋承恩的面前,若不是有无叶公子和那些皇子贵族,她也会觉得这男人长得很不错,可要说美男,那真是见得不愿见了,所以并没用惊艳的目光去看对方。
宋承恩最后看了萧瑞一眼,听着门口兄弟的催促,伸出大手将黄金接住。
“哼!”萧瑞再次鄙夷的冷哼,本来还有一丝错觉,这个男人并不是个爱财之人,原来不尽然。
“那就多谢姑娘了,宋某定将此事办好!”烦闷的转身,头一次觉得拿钱如此的不愉快,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