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时间做对的事,跟在错的时间遇上对的人的道理类同,同样只会以悲剧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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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时不是常跟友人说,假若换成是她的话,她一定会把话说清说楚,但事实证明,当主角换成是她的,当同类型的情况发生在她的身上,她却跟个哑巴无异,连半句话都吐不出来。
胆小鬼,她根本是个胆小鬼。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以后别再找我
她不曾见过这样的他,这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很恐怖,恐怖到那寒意彷佛还在她的体内札根萌芽,甚至逐步冷却她的身心。真是完结了吗?现下该怎么办才好?
「小菱。」微暖的呼吸懒洋洋的拂过她的耳壳,像是蝴蝶羽翼般刷过,酥酥痒痒,敏感的肌肤上起了一层薄薄的疙瘩…她愣了下,偏过头,便迎上一双如清泉般清澈的眼睛。
距离有点近,怪不自在的,她直觉往后退,却撞上一堵坚硬的肉墙,热暖的体温悄悄自背脊传来,清爽的沐浴精飘过鼻梢,心漏跳一拍,她一顿,头有一点昏,连身子也不自觉地放松了。「嗄?」
他怎么还在的?大哥哥不是跟着承天傲离开的吗?
「没事吧?」他轻问,温柔的语气真的很像一个亲切的大哥哥。
「没事…对了,找我有事吗?」她有点结巴的回话。怎么了?怪紧张的。自方才起,她就没试图拉开距离,只是眼神偶尔有点飘忽,左顾右盼,不肯直视他说话。
彷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他迳自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对了,你打会儿有没有空?」
「有…我今天要上的课已上完了,有事吗?」她诧异的问。
「你忘了吗?」温润好听的嗓音忽然又在她的耳边暴起,呼吸悄然爬过颈项,她又瑟缩了下,下意识想躲开怪异的感觉。「我之前跟你说过要帮忙的事…」
思绪在息间回巢,她复想起昨晚的答应了他的事。「对啊,是今天吗?」
「嗯。」他颔首,冲着她一笑。
反正承天傲都病好了,都不用她去帮忙照顾了,用空出来的时间帮一帮大哥哥也行的。
决定好了,她礼貌地回他一笑,应道:「可以啊。」
话毕,任炯熙便领着她走,而她便尾随在后。
不一会,人便到通往演讲厅的走廊,她踏着地下的宝蓝色的地垫,每走一步,疑惑泡泡追加一个,她按捺不住终于问出口:「那个,我们要去哪?」
「演讲厅h。小菱,你有事要忙吗?」
她「不」了两声又不知说什么才对,虽然认识了都好几个月,但二人的关系有点生疏,不太相熟,不过她还是认为他是个百分之百的好人,她相信自己的直觉。事实上,她向来对浑身散发着亲和力的人很没彻,像是和煦的日光映照大地,热力恰到好处,教人冷漠不起来。面对着这类人,她免疫力低极了,三不五时会被他们的亲切笑容所煞到,不懂说拒,像是说了会被良心谴责似的。
厚重的两扇隔音木门后,是偌大的演讲厅,呈扇形由高至低层叠往下方的讲台。这时,演讲厅空无一人。傍晚时段的堂因为选读的人数不多,多数不会用到演讲厅,故此会空着。
「先将袋子放下。」
季小菱听话的将提包放在那个低一阶,但连接着讲台的小桌子上。她背对着任炯熙,水亮的眼眸看着那巨型白色屏幕。「我来过这里,上电影欣赏课要来这里上课。」
「是吗?不过会选这里也不出奇。」
「为什么?」她好奇一问,两只小手无聊的把玩着提包上毛球的小吊饰,却发现毛球下的几条银链子又打结了。
「你不知道吗?因为这里的隔音设备超佳…任你怎样叫救命都没人会救你。」
「哈哈,你在开玩笑吗?」她笑出声,别过头瞥了身后那个跟她有点距离的大哥哥一眼,又埋首解开这堆不知在何时纠结在一起的链子。
不晓得是不是近视度数又加深了些许,方才匆匆一瞥…
大哥哥总是戴着的眼镜…不见了。
「不知道咧…」霍地,专注地跟链子奋斗着的季小菱却隐约觉得桌面稍微阴暗起来,背后有股压迫感正在逼近,但气息隐藏得极佳,像是一头正在狩猎的兽正在平息静气,等待一个时机将眼前的猎物逮获。
她隐约察觉到什么的时候,感觉又瞬即没却了,她笃定是因为两晚没睡饱,所以开始神经错乱。
结果她又因为低估了女性直觉的准确度,错过了一个逃开危险的时机。
对啊,当心中的警铃大作时,已经太迟了,她的提袋被推落到地垫上…
她的人已被他圈抱在怀内,整个人完完全全被陌生的气息包围住。
「不过你倒可以来引证一下我所言非虚…」
「熙真的不上这课…」耿子骞启动了他的笔记本,浏览课堂上的笔记。
「怎说?」对此话题不太感兴趣,但承天傲还是顺着友人的话发问。忽感眼睛有点疲累,他拿掉架在鼻梁上的黑粗框眼镜,闭起双目,修长的指轻揉着鼻梁两侧。
「他刚刚撇下我们,说什么突然想起今天有点事要办,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他又说找到人帮忙。」
「是吗?」承天傲合上双眼假寐,用心听课之馀,还能分神回应友人。
听见讲师在详说重点的时候,对话又中断了,承天傲架回眼镜留心听着,直到讲师解释完毕,耿子骞又突然冒出一句教人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