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关注过他的情绪。此刻,秦喜乐却轻巧的打破了他这么多年囚困自己的城墙,这么简单的就看到了他隐忍太久的脆弱。他甚至有些恼怒,压抑太久的情绪,倾巢而出。
林浩初蓦地攫住了她的唇,动作有些急促,甚至有些粗暴,他狠狠的吻着她的唇瓣,舌蛮横的钻进她的口中,狠狠吸允她的舌尖。喜乐被他压在座椅间,吻得有些窒息。
回到家,一进了客厅还未来得及开灯,林浩初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用力将喜乐抵在门上,霸道的吻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喜乐予取予求的附和着他,他吻得很用力,手有些急不可耐的从衣摆探进,从未被触及的领地,林浩初的手覆在她胸前的柔软,动作称不上温柔。
鼻端萦绕着属于他淡淡的麝香,黑暗里,喜乐慢慢安下心来,紧紧的拥着他。
一路纠缠到了沙发上,林浩初把喜乐压在身下。他没有说话,所有的动作一改往日的优雅。喜乐瑟缩在他身下,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灼热感,她的手指颤抖着抚在他的胸膛,手掌滑到胸口,那里清晰的传来一阵阵如鼓般他的心跳。
他啃咬着她白皙的颈,似乎只是在发泄一样,没有一点怜惜。感觉到他的欲.望更甚时,喜乐不由的紧紧攀附着他。
窗帘只拉住了一层轻薄的纱帘,中秋洁白的月亮洒下一室清冷,沙发里,他覆在她身上,明明漆黑一片,喜乐却好似能看清此刻他哀伤的眼。
林浩初手指抚过她的发丝,“秦喜乐,你已经逃不掉了。”
喜乐明白他的意思,她双腿缠上他,“我从来都没想过逃,也永远都逃不掉。”如果不是那么爱你,如果不是想与你白头偕老,我又何须处心积虑,我又何须卑微祈求,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是一个你而已。又何曾想过逃离?
林浩初不再隐忍,深深的埋入她体内。内心深处被禁锢的那头猛兽瞬间好像被释放了,压抑已久的情绪全都在一瞬间宣泄出来。
喜乐被他粗暴的动作撞击得有些痛,但是一直紧咬下唇。她知道这时的他并不爱她,他需要的也许只是一种慰藉,也许,只是一份温暖。
爱情里,谁爱得越深,谁就越卑微。
他们的爱情里,秦喜乐,注定了是那个爱得最深的人。
一夜缱绻,一夜纠缠。这一夜,喜乐看到了属于林浩初的脆弱,那个不为人知,那个默默埋在她胸口沉默无语的男人。他的汗水滑落在喜乐的身上,慢慢渗进她的身体。这晚喜乐清楚的知道,此生,她怕是永远都逃不出这个男人的蛊。
不弃
清晨,喜乐醒来的时候,林浩初卧室里厚重的窗帘挡住了清晨的阳光,只能隐约听到外面属于白日的喧嚣。她睁眼的瞬间,看到自己跟个无尾熊一样巴在林浩初身上,腿还搭在他腹间,双手紧紧的环着他的肩膀。喜乐连忙收回腿,却在收腿时不小心踢到了某处硬硬的东西。她暗叫不好,连忙把头缩回被子里,只听林浩初闷哼一声,他睁开眼,乌黑的眼眸里有些怒气,“秦喜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喜乐红着脸,嗫嚅道,“呃,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随即埋在被窝里嘀咕,“谁让你大清早就那么qín_shòu的。”
林浩初黑了脸,“秦喜乐,你初中没学过生物课?”竟然说他qín_shòu,难道是昨晚他吓到她了?
喜乐一窘,她揉了揉鼻子,小声哼哼,“初中生物不会讲这个吧……?”试问,那个初中老师讲得出口?
林浩初阴恻恻的笑笑,一把捞过她,语带威胁,“你……刚才说我qín_shòu?”
喜乐紧张的攥着被角,脸上马上堆起狗腿的笑,“没有,没有,您怎么可能qín_shòu呢?您听错了,我说你清瘦,你得多吃点好的补补,再胖点最好了。”
林浩初好似了然的眯起眼,“还说敬语?”
喜乐舌头打结,好不容易才捋直,“呃,是因为我特尊重你。可不是因为你老,你一点都不老,身强力壮,年富力强,如虎添翼,虎虎生威,老当益壮……”舌头又打结了,连忙捂住嘴。
林浩初黑了半张脸,却还是好脾气的笑笑,“很好,综上所述,我可不可以得出以下结论?你的意思就是,我身体不好?年纪太大?”
喜乐张着嘴看他,半天才咽下自己的惊讶,“你绝对曲解了我的意思。”
林浩初的手指不轻不重的摸了摸喜乐的脸颊,动作里有点恐吓的成分,他低声说,“你那两条,好像怎么都在示意我,昨晚表现不太好。”
喜乐连忙往床边蹭了蹭,笑得越发的狗腿,“没有没有,您,呃,你昨晚表现很好,非常好,我很满意,嗯。”说完还很严肃的对着林浩初点了点头。开玩笑,再来一次,她这副还不算老就要先衰的骨头可承受不起了。
林浩初忍不住笑出声来,他揉了揉她头顶的头发,“跟你开玩笑的,紧张什么。”说完就当着她的面起身穿上了睡衣,喜乐被眼前的男色给吓蒙了,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穿衣服,林浩初回头捏了捏她的脸,“喜乐?口水出来了。”
喜乐回过神来,“……”连忙用力擦了擦嘴,才发现被耍了,她恨恨的瞪着对面一脸幼稚、恶趣味的家伙。
林浩初扫了一眼洁白的枕头套,“记得洗干净。”
喜乐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白色的枕头上,画着几条形状她很是熟悉的线条,喜乐条件反射的又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