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慢慢探入濕潤的花徑,慢慢深入,一深一淺的抽動,帶起yín_shuǐ泛濫流淌,直到感覺到花徑緊窒的收縮,他才扶著陽具進入。
“哦……死人……你想操死我啊……”柳敏閉著眼咒罵出聲,都不給她休息的時間啊。
“你太甜美了。”他的舌尖在她的乳法打轉,引得柳敏顫栗驚喘。
“愛我……用力插……”
含住她的一只玉峰,緩緩扭動腰肢在她的洞內打圈圈,讓兩人的私處結合的更加緊密。
“插啊……”她叫,激烈的搖擺著自己的臀部。
手扳住她的雙肩,由下至上的沖頂,張口吞下她所有的吟叫,腰身不斷用力向上撞頂。
柳敏狂亂的搖著頭,發出嗚咽聲,身體卻向他貼的更緊。
操我,往死裏操啊,她在心頭吶喊著。
幹死你,一定要幹死你,他在心裏默念。
當床榻因承受不住他們劇烈的歡愛而傾倒時,他們滾到地上繼續糾纏,結合的私處一直沒有分開過。
月光下,赤裸的男女拼盡全力的交媾,任由體液交融在地上彙成一條長長的白帶。
吐出嘴內的布絹,柳敏胸口起伏的喘息著,“都是你,害我都不敢叫。”只好一直緊咬著布絹承受他的野蠻沖刺。
白劍堂從胸膛震動出低沈愉悅的笑聲,緊摟著她耳鬢廝磨著,“等回到堡內你想怎麼叫都行。”
“你把時間都浪費到交歡上,怎麼管理你的什麼堡?”
“久別重逢我難免會把持不住,都是你這個小妖精害的。”他玩弄著她胸前的柔軟,惡意的蹂躪著。
“不要了,人家好累。”
“我的精神還很好。”
柳敏翻了個白眼,她感覺得到他那個ròu_bàng一直硬棒棒的杵在她股溝間,真是色中惡魔啊,操了足有十幾個鍾頭還能一柱擎天。
“跟別人比武你的體力沒消耗嗎?”
“只要動功一周天自然就恢複了。”他輕抬起她的臀部,微微打開她的雙腿,輕易的滑入她因整夜交歡而撐大的幽穀入口。
“那個人的功夫一定不高。”她咕噥著,否則怎麼也不會讓他這麼輕易就休息過來。
白劍堂輕笑,沒有說話,開始緩慢的插送,這個速度即能讓自己享受到快感又不影響她講話。
“我懷疑你都不需要休息的。”
“或許呢。”他在她身後露出神秘的笑容。
“那我不是會很慘。”精力充沛又性欲旺盛到嚇死人,哪個女人不怕啊。
“我會很愛你。”
“分一點給別人不行嗎?”現在她終於可以理解替丈夫買小姐的女人了,自己無力承擔丈夫過盛的性愛,只能求助於別的女人了,真是無奈!
“不行。”他回答的毫不猶豫,口氣還很強硬,甚至就連他的小弟弟都因為這句話而瞬間脹大了幾寸,讓柳敏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呻吟。
“對我不滿意?”他惡意的在她體內打了一個轉。
“滿意死了──”她向後仰頭,臀部不由抬高,“幹我……”
將她翻轉摟抱於胸前,長槍直插中心,兩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不要試圖離開我,我會瘋掉。”他在她耳邊低語。
極至的快感就要逸出口,柳敏慌亂的吻上他的嘴,十指在他背上抓出血痕,好爽!
情欲在鬥室中持續燃燒著……
腰好酸困,角眼角余光瞥到窗縫射進的光亮,知道天已經大亮了,她迷糊的目光看著依舊在做著俯臥撐的男人,那根棍子為什麼都不會軟啊。
“嫁給我,敏兒。”
她沒力氣說話了,疲憊的合上眼瞼,默默的承受著他的沖刺。
“說你會嫁給我。”白劍堂用力攫緊她的香肩,發狂的向幽穀挺進。
她真的沒力氣了,老大,還逼她。
“說。”他手下用力,昏昏沈沈的柳敏被迫睜開了眼睛,哀怨的瞅著他,“會了。”輕輕的兩個字簡直要用盡她全身的力氣一般,真痛苦。
他滿意的松開手,最後一個深入挺進,將jīng_yè噴灑進她的花園,慢慢軟倒在她的身上,卻舍不得抽離她的幽穴,就那麼下體相連的壓在她的身上,與她共赴夢鄉。
似睡非睡間感到分身被那一汪柔波輕漾著慢慢蘇醒,重新灼熱的腫脹像要爆烈一般,催促著他的腰身慣性的進行著挺進chōu_chā,得到舒解的巨大讓他享受到酥麻的快感。
房內響著兩人均勻的呼聲,那種睡眠中的輕鼾聲。
交疊在一起的身體在睡夢中蠕動著,陰與陽完美的融合著,在夢境中他們再一次到達歡愉的頂峰。
“你個色鬼,下地獄去啊你……”柳敏捉狂的拿枕頭猛砸著某個色中餓鬼。
白劍堂笑嘻嘻的躲閃著,一點兒也不介意被她砸到。
砸了半天,除了把自己累得手也酸麻外那個挨千刀的可是毫毛未傷,這讓柳敏越發的不平衡起來。為什麼她今天腿軟的連站都站不穩,他老兄卻這樣神采奕奕的,尤其讓她著惱的是當她自夢中醒來時,發現他睡著也在操她時那種天暈地轉的感覺簡直是生不如死啊。
他不是人,絕對不是人,哪有人睡著了小弟弟還有自主意識的chōu_chā,並且還超水平的發揮,讓她睡了一覺醒來非但沒感到舒服,反而越發的疲憊。下體更是有些腫脹酸疼,大腿根部更是被磨得幾乎破皮,兩條腿都無法並攏,坐在床上也只能放浪的大張著雙腿,而那個死人頭又堅持不肯讓她穿內褲,下面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