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的事故,但事后去查,却查不到详细的原因。
慕初晴坐在总裁办公室那边一直关注着这个进展,而龙族那边,通过王恕传达过来的信息却很简单:不过是鸡毛蒜皮装神弄鬼。
想要阻拦他们的进一步行动,这个……是远远不够的。
由于传达到她手上的这个消息十分坚决,加上发生的不过都是一些琐碎的小事务而并没有出人命,所以,从慕初晴这个总裁往下,竟一时没有人喊停。
而随着地宫的进度一步步展开,小心翼翼的深挖一步步往下,也随着掘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多---慕初晴看着那些似乎有点儿眼熟的绘在器物和墙壁上头的图腾以及随着岁月的流逝失去了光泽光芒亮度的古物,她心里就忍不住的咯噔了一下,对于墓穴主人的身份,一时之间,也多了一种,基于这些事实的猜测:很像是……传说中的四海之主,龙。
龙生五爪,盘旋九天---那身形庞大,身段威武而狰狞。
那样让人眼熟的,在华夏千古文明当中占据了重要地位的神物。
假如这墓穴的主人真的是龙,那么所发生的一切……包括因为那块血玉而发生的故事,似乎也就十分合情合理了。
难道说,那块血玉,竟然是用龙血所沁?
由于这个猜测,好端端的,青天白日她居然硬生生打了个寒战,忽然想起了一句话:龙之变化,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吞云吐雾,小则隐芥藏形:隐则藏于波涛之内,升则飞腾于宇宙之中。而这处的地宫,根据专家的预测,所占据的位置是远远不足以放下一具如同图腾当中所绘那般规模的“龙体”的,假如这处的地宫的确不大,那么这具龙体,恐怕也并非十分庞大吧?
慕初晴沉思着,这时候门上传来了轻轻的叩响。
她这时候才从电脑屏幕上头的照片上扯开了眼睛,轻轻阖上了电脑盖子---就在盖子阖上的那一瞬间,没有人看见,在电脑屏幕上头的图腾居然猛然动了一下,金色的光泽微微一闪,最后才归于沉寂。
“总裁。”进来的是陈蓓,她们这时候是在办公地点,用的称呼自然也十分正式了,“工地那边报告上来,底部所积的毒气,排空大概需要十几天。这段时间……”
人工空着要做什么?
言下之意,慕初晴当然听懂了。
她揉了揉额头,勉力打起精神。这段日子,她虽强力支撑,勉励维系自己面上的平静,但真正对她熟悉的人其实看的出来,她现在整个人就是一张已经绷紧到了极点的弓弦---如果再紧一下,可能就要断掉了。
对她来说,对自己丈夫的担忧,就是把这张弓绷紧起来的压力,而促使她不停往下日夜办公才能稍稍排遣的,就是对那个男人的思念。
陈蓓看的出来她强打精神底下的疲惫,看得出来她粉黛底下深深的黑眼圈,她颇有点儿怜意的走到了她身旁,偏过头来,这时候也管不上上下尊卑了,轻轻伸手怜惜的问她:“慕慕,我给你揉揉太阳穴?还有你的肩膀……瞧瞧,绷得这么紧。慕慕,你还是得好好休息一下才行,这样下去,天长日久这么撑得住?到时候哪怕是他回来,瞧见你这样也得心疼坏了,何况,你还有兜兜要照顾。公司里的事情,哪怕是百废待兴,哪怕是万事开头难,总也重要不过你的身体,对不对?”
她说着已经伸出手来准备给她揉按两下,她手指轻轻按压,从脸庞而下,立时便感觉到了慕初晴肩上的肌肉几乎是完全纠在了一起,而不管是脸上还是身体上,竟都没有了一点点肉。
她梳着高高的发髻,这些日子始终穿着正式的西装,但这具身体,总还是一个普通的女人。
哪怕表面上再镇定,在这个时候,她实际上……还是紧张,担心,害怕的。
陈蓓的心里生出了说不出的怜意,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看着慕初晴的表情,是格外的,从未对其他任何有人有过的柔和以及脉脉温情。
某人原本隔着一幢大楼隔着玻璃窗在那边看着的,但这时候看到这里,这货简直是恨不得一拳砸碎玻璃窗,一脚跨越两幢大楼,然后一下子破窗而入把她们两个人分开---这种事情,叔叔可以忍,嫂嫂也不能忍啊!
这要如何忍?
他几乎是把自己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但他却还是……勉为其难的,忍到了最后。
一直到陈蓓无限怜爱的看着慕初晴静静阖上眼眸趴在桌上的侧颜,到最后她给她披上了大衣这才慢慢从办公室里挪出来的动作,某人看的怒火万丈,但居然……他自己也很诧异的,按捺住了那种根本无法忍耐的怒火看到了最后。
只是看着她准备下楼,那货这才妒意填满了胸臆的拔腿冲到了她面前,在陈蓓有些诧异的,更多的却依旧是不容错辨的厌恶的眼神当中抓住了她的手臂---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一句话冲出了他的胸口:“你喜欢的人是她?”
这个她,一样没有的区别,但陈蓓居然听懂了。她也读懂了。
她眯起眼睛来扬了一扬头,看着他俊美,张扬跋扈棱角分明,她曾经十分害怕的这张脸,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丝笑意:“这跟你无关。”
我的心在哪里,在谁身上,和你无关。
“那你想和谁有关?你想我成全你们?”
陈蓓失笑:“你肯么?”
“你想得美!”不出所料的霸气的否定。斩钉截铁毫无商量的余地。
是她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