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担心亦庭突然醒来,对于这个儿子宇比她还紧张。
来到门口,正要推门出去的白雪裳,被宇从身后搂住腰。他的头埋在她的肩上,轻咬她的耳朵,”闷闷的道,”妈妈,我想肏你小屄,我都很久没有肏你了。”
他的身子素了好久,虽然有时候母亲为他们kǒu_jiāo和shǒu_yín,但哪里有肏她小屄来的销魂。
白雪裳挣脱不开儿子的怀抱,只好认他搂着。
“我想肏你小屄,妈妈,我想在你子宫里shè_jīng,你不想很喜欢男人的jīng_yè吗?”宇搂母亲腰的手,滑到她的大腿内侧,撩起裙摆,寻找让他销魂的位置,常年弯弓射箭林中狩猎,致使他的手指十分粗糙,带着硬茧的指腹在她的yīn_dào里抠挖、研磨、chōu_chā……yín_shuǐ沿着他的手指滴滴答答淌出来。
他的母亲还真不堪撩拨,yín_shuǐ淌了好多呢。
“母亲,你发情了。”宇在白雪裳的耳侧低声调笑,”你很久没被男人肏了,小屄是不是很痒?”
白雪裳咬着下唇,双腿叉开,迎合着儿子的手指,她确实很久没有享受xìng_ài滋味了。儿子轻轻一撩拨,她便化成了一滩水。
只有半分钟,她就泄了身子,浑身战栗,站都站不住,双手抱住前面的门环,可是比高潮更难堪的是,她shī_jìn了,泛着骚味的尿液淋湿了宇的整只手,溅了她两条大腿都是,在地板上汇集一滩。
“妈妈,你又尿尿了,真该打屁股。”
宇掀起母亲裙摆,在她雪臀上狠狠拍下一巴掌。
“啊~!”白雪裳尖叫着缩着臀部,”儿子,别打妈妈屁股,会疼!”
宇每次打她屁股都用足了力道,她受不了这样的疼痛。
“你让我肏屄,我就不打你。”宇几下就脱去白雪裳的裙子,一手在她前面倒弄yīn_dào,一手在她后面插入菊穴里,隔着一层薄膜,在她体内肆虐。
“啊!别……”白雪裳夹住yīn_dào里的手指,他的儿子在捏她的子宫,要命,疼死她了,”别掐了,儿子,妈妈让你肏屄。”
“这才是我的好妈妈。”
白雪裳的身子被儿子转过来时,发现他已经全身赤裸了,胯下擎天一柱开始滴答黏稠。
宇的一双大手抓母亲的屁股凌空托起来。
她的双腿立刻圈住他的腰,双手环住他的后颈,而他那根肿大的ròu_bàng子已经插入她的yīn_dào里。
白雪裳”啊!”的一声,把那根生殖器用yīn_dào夹住。
宇一边肏着母亲的子宫,一边用他的舌扫过她嘴里的每一寸空间,然后卷起她的丁香小舌,过渡到自己嘴里,反复吸吮、纠缠。
主导权全在儿子身上,白雪裳只有呻吟的份,张着檀口让儿子索取霸道而激烈的吻。
白雪裳爱上这个儿子了,如同她爱殇和鹰一样,是女人对男人的爱,是夫妻之爱。她喜欢这个儿子浓浓的霸气和不顾一切的强暴似的肏她。
“唔……啊啊……不要……儿子轻……点……”白雪裳被儿子索吻的嘴发出模糊的求饶,身子越来越紧,脑袋闪过一道白光时候,被他肏到了高潮。绷紧的身子夹着体内那根ròu_bàng子,仍以这个姿势,配合儿子的交媾。
“宴会快开始了,你们怎么还不出去?”
门口响起殇的声音。
在他身后跟着鹰和辉。
三个男人看到交媾中的两母子,都愣了一愣,今天不但是亦庭的满月宴,也是白雪裳和男人们的大交媾日子,没想到宇却在这里缠着母亲吃小灶。
“我就要到了,你们……等等……”宇的脸色涨红,陷在母亲yīn_dào的生殖器捅的更快,每一下都顶入子宫。
这个小屄,自从他破了处男之身那日,被他肏过上百次。
他已经熟的不能再熟,生殖器直达子宫妙的滋味不可言,爽翻天了。
宇瞠大一双碧绿的眼眸,全神贯注在被自己肏的那小屄,每一下的冲击都让他热血沸腾,高潮来临时候,高亢的嘶喊起来,从自己yīn_náng射入母亲子宫的滚烫黏稠,足足让他射了差不多一分钟,他觉得那子宫灌满了他的jīng_yè,才抽出生殖器。
白雪裳已经站不住了,抱住殇的腰,向地板滑去。
“你去打一盆温水过来。”
殇把白雪裳抱起来,对身边的辉道。
“嗯!”辉伸手在白雪裳的胸前抓了把奶子捏了几下,才依依不舍的出去,片刻后用铜盆端着一盆温水进来。
殇抱着白雪裳坐在地板上,鹰敞开她的两条大腿,把小屄里的黏稠抠出来,用清水洗干净。
“舒服吗?”鹰眨着湛蓝的眸子,微笑的问道,拿起一条白色的巾帕擦干她私处的水。
“很舒服。”白雪裳乌亮的瞳孔闪着柔和的光,抬眼望望还在摇篮睡觉的亦庭,道,”谁留下看孩子?”
“当然是宇留下,谁叫他偷吃。”辉愤愤不平道。
白雪裳从怀孕到生子这段时间,大家都忍着性欲,今天都想开荤,却被宇抢了先机。
“宇留下看孩子。”
殇说着抱起白雪裳,向寝宫外面走去,鹰和辉跟上去,宇无可奈何,可是让他丢开自己的儿子亦庭,他是断然不愿的。
“我还没衣服,爸爸!”
白雪裳提醒着殇。
满月宴在果林里举行,只有他她的男人们可以进入,云庭和黑幕这些孩子不可以进,但她担心路上会遇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