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所欲为,并且心安理得。”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唇边还带着残忍的笑。
填鸭后的结果
填鸭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让我痛苦不堪。
江哲信每天至少两顿会亲自监刑,早饭必定会看着我生生被喂的彻底瘫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才会心情颇好的去上班。
中饭和下午加餐,虽然他不在跟前,却已然将威胁做到十足十,让周嫂死心塌地的坚决执行到底,丝毫不敢对我有一丁点的通融。即便偶尔撑的我眼泪汪汪,周嫂会很同情,说出的话却是:“忍耐一下吧,把胃撑大了,你就不觉得难受了,以后才能多吃,身体也才会好起来。”
这都是些什么可笑的逻辑和荒诞的想法啊。看着周嫂一脸为我好,虽然怜惜却绝不放松的表情,我真是欲哭无泪。极其恼恨她的愚昧无知和助纣为虐,不下三次,真气的我摔碗拍桌子,可是在下一刻看到她惶恐和畏惧着接听电话时,我又会不由自主的浮上内疚。她只是个做不了主的下人,我尚且对抗不了江哲信的手段,她更如何敢违抗江哲信的命令。尤其还是蒙蔽在江哲信亲手制造的‘为许小姐好’的虚假表象之下。
晚饭就更不必说了,营养能否全然吸收先不做考究,光是分量就完全是看着江哲信的脸色而定,脸色好,也许我最多就是撑个半晕,如果脸色不好,就会在周嫂离开后,他再接着亲自喂到我吐,然后吐完再喂,再吐,再喂……。
中间我会发抗,会把碗里的汤汤水水泼到他的身上,下场就是被捆在椅子上,领教他凶狠的皮带的抽打。只是,他再也没有侵犯过我,甚至都没有和我同床。在把筋疲力尽的我粗鲁的丢到大床上后,他就会去睡客房。于是我得以安生踏实的一觉到天明。
就这么狠吃狠睡了半个月,就算精神上再抑郁,身体状况居然还是很有改善,就连天天在一起的周嫂都发现了我的变化,某一天在打量我半晌后,欣喜的对我说:“许小姐的脸色好多了,似乎脸庞也不似前几日那么尖削了,圆润了一些呢。”
我没有应声,对于我来说,这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不过就是江哲信又胜了一局,连我身体的状况都要他来做主,他可以弄伤我,也可以以强制和令我痛苦的手段让我恢复。
晚饭间,周嫂异常高兴的把自己白天的发现汇报给江哲信,他也细细打量我,然后笑的开心:“凌汐,终于看到效果了,也不枉你开始那几天过的那么痛苦,你不知道我一直心里有多矛盾,好几次就差点硬不下心肠,想半途而废了。如果没有当日的坚持,你又怎么能恢复的这么快?”
相信除了我,任何人听到这些话,只怕都会感动的。我还能说什么?自己的身体不争气,被人这么折腾,却还真的不再虚弱和苍白,反给他长足了脸。为了不再留人以不识好歹的口实,我只能微笑,以谢隆恩浩荡。
当晚,他把我扔到床上,却不再离开。
过去的游戏略有些生疏了,他没能顺利的将裙子一撕为二,于是又居高临下的睨视我,“自己脱。”
他仔细逡视我的身体,间或还会用手指抚摸我的肩胛处和肋骨。似乎在确定不会硌疼自己以后,他满意的覆上来。
一切动作都是缓慢的,如同一部电影里的慢镜头,手腕被拉过了头顶,双膝强硬地挤进我的腿间。
他一直注视我的脸,欣赏我流露出的屈辱和不甘的眼神和表情。
“你是谁的奴隶?”他尖刻的提问。
“你的。”我挤出牙缝。
“你现在还是许家大小姐吗?”
我摇摇头,不是。岂止现在不是,以前也未曾是过。
“说话。”他的语气突然冷冽起来。
“不是。”我满足他的虚荣心。
他勾起了唇角,将yù_wàng推进我的身体。
动作不再缓慢,紧压在我身上激烈的律动。冰凉的皮带扣蓄意在我的肋骨和小腹间碾压摩擦,那里和下身的疼痛遥相呼应,最终连成一片。
我深呼吸,竭力放松自己。下体有些湿润了,我觉得好过一点。
他停下来,一直观察我的表情。然后撤出我的身体,将我翻了个身。
“跪好。”他拍拍我的臀部。
我以极度羞耻的姿势跪伏在床上。
我听到了身后解开皮带扣的声音。
皮带带着呼啸声毫无预警地落在我的背上。
“啪”的一声清脆的皮肉相击,与我没有防备之下的呼痛声先后回荡在房间里。
yù_wàng再次贯穿了我的身体,他一边用yù_wàng抽打我的身体内部,一边用皮带抽打我的后背及后腰。
他不断的挥舞着皮带,鞭打一次比一次快,力度却一次比一次狠。
即便咬住嘴唇,呜咽声还是从口中逸出,我躲避,摇摆身体,艰难的往前爬。箍在腰间的手臂用力收紧,我最终也躲避不开严密的抽打和刺戮。
不行了,后背火烧火燎的疼,我开始哭叫,一次次收缩肌肉,绷紧身体。
“啊,舒服,接着动,使劲扭动你的屁股。”恶意的声音,伴随着着力的抽打。
不管我心里是否愿意,身体早已经出于本能的不断挣扎扭动着。
许久,身后的呼吸粗重急促,而我已经昏昏欲倒。
猛地,他爆出狂野的低吼,又是深深的几个冲刺之后,他抽出昂挺,抵在我的背后。迸发的体液烧灼着我后背的伤口,在疼痛难忍中,我颓然趴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