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到另一个表姐也在掩唇娇笑,便呲着牙冲那个美貌的紫衣少女意味深长地一笑道:“佳佳表姐,你不帮我也就算了,还跟着菲儿表姐一起笑话我,看来你们两个是不知道小姑子的厉害啦!等你们嫁给我大……”
她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眼疾手快的杜菲儿一把捂住了嘴巴。
杜菲儿未曾喝酒却脸色酡红,她与红着脸的张佳佳不约而同的看向南宫辰,见他神色淡然,似无所觉地兀自举杯看着窗外,两人不禁同时松了一口气,飞快的对视一眼,眼光一碰又心照不宣地疾速分开。
南宫梦琳好不容易将杜菲儿捂在嘴上的手扒开,喘着气道:“菲儿姐,你捂得太紧啦,是想憋死我啊?”
杜菲儿立即清醒过来,忙不迭陪着笑脸向她道谦:“妹妹原谅表姐则个,表姐也是情急……”她一边说一边去抚南宫梦琳被她捂红的小脸。
张佳佳从来到酒楼还不曾说过一句话,此时刚想开口,却看到南宫辰脸上神情一变,忽然将手中的酒樽一抛,闪电般的从二楼窗口潇洒地跃了下去。
三位少女一怔,不禁面面相觑,然后争先恐后地挤到窗口向下看。
“秦兄,请留步。”
秦枫正怏怏不乐的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冷不防从天降下一条白色人影拦在他面前,顿时吓了一跳。周围的行人也吓了一跳,无不侧目,还有人发出啊啊的惊叫。
秦枫定睛一看,原来是长身玉立的南宫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有些苦恼,这南宫辰拦住他不会为别的事,只会是找他打听若樱去哪里了。
秦家虽然也算家大业大,但比起声名显赫的南宫世家来却是不值一提。南宫世家本就是名头响亮的武林世家,兼之精于商业之道,财源滚滚来,富足天下,不意又出了个颇受圣宠的贵妃娘娘,其家族的财势更是蒸蒸日上,如日中天。
秦家和南宫两家原来没什么交集,好像是因为六岁的若樱有一次出庄挖草药,不知怎么的与出来游玩的南宫辰相识了,那时的南宫辰也不足十岁,两个小孩一见投缘。武林中人也不讲究那么多男女大防,南宫辰便经常来秦家的碧月山庄找若樱玩耍,于是两家渐渐来往甚密起来。
秦枫面色如常地与南宫辰打着哈哈道:“好巧,南宫贤弟。”
南宫辰眉间的抑郁之色此时消失无踪,脸上甚至有一丝惊喜,干净清澈的声音含着一丝戏谑:“是好巧,小弟已经在这酒楼等了秦兄好些天了。”
秦枫略有些不自在的一笑,明知故问:“不知南宫这么急着找愚兄所谓何事?”
南宫辰依旧嘴角含笑,也不置可否,扫了一眼周围对他们指指点点的行人一眼,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他一边伴着秦枫向酒楼走去,一边不慌不忙地道:“我去碧月山庄拜访过秦伯父,伯父道秦兄去远房姑母家看望樱樱去了,小弟本想去找秦兄顺便探望姑母一番,可伯父似乎有难言之隐,不肯告知小弟姑母府上哪里?仙乡何处?只说秦兄不日就会返家,所以小弟在秦兄回山庄的必经之路守了好些天了,还请秦兄赏脸去喝杯薄酒,以叙别离之情,亦算是小弟为秦兄接风洗尘。”
秦枫向前走的步伐顿住了,有些期期艾艾地道:“愚兄……愚兄谢谢贤弟的好意,只是家父有交待,让愚兄一旦返家必要先归家,望,望南宫体谅则个。”
有好酒喝秦枫固然喜之不尽,但只怕是宴无好宴,南宫辰明显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于若樱。
对于若樱的情况秦枫不但难以启齿而且根本说不清。成王世子的手下从秦家带走若樱时,仅仅告知他们若樱会去与西呈为敌的车遇国,其它的闭口不言,所以秦氏夫妇现在也急着想找出若樱。
眼看离若樱十六岁的生日只有十个月了。如果在这十个月内找不到若樱,那秦氏夫妇的一番苦心打算岂不是鸡飞蛋打一场空?
秦枫这次出去这么长时间,其实就是冒险潜入车遇国去寻找若樱了,可惜车遇国地大物博,他又不知若樱具体在哪一处,如没头苍蝇一般地在车遇国四处找寻了一番,还是一无所获,只好打道回府。
南宫辰闻言玉面倏地一沉,清俊的眉眼含上几分煞气,平静的声音让人听不出喜怒:“万事皆讲个你情我愿,既是秦兄不愿赏脸,小弟亦不好相逼,只盼秦兄不吝告知小弟,樱樱究竟在哪?她现在过的如何?何时返家?”
当初若樱不告而别,未留只字片语给他,他心里难受的同时又思之若狂,多次不甘心的上秦家追问,却被告知秦家的远房姑母身体欠佳,因思念亲人,接了樱樱去小住几月。
谁知樱樱这一去就是半年之久,并且音迅全无,不得不令他起了怀疑之心,更奇怪的是秦家每次面对他的询问,皆是不肯告知那素未谋面的姑母到底是何许人也。
秦枫见南宫辰今天这架式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模样,顿时有些犹豫,吞吞吐吐地道:“若樱……若樱现在……”虽然南宫辰面无表情,但熟知他的人都知他这是发火的边缘,南宫辰惯常是一副浅笑温柔,风度翩翩的儒雅君子形像示人,何曾像这样不依不铙过。
秦枫正焦头烂额的斟词酌句,酒楼门口突然跑出三个衣饰华美的少女,径直向他和南宫辰奔了过来。
秦枫一见之下不禁大喜过望,急忙道:“南宫贤弟,琳妹妹和两位表妹过来了,你看……?”
南宫辰与若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