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认为女人只在床里变得聪明些,会是比较好的,下了床,那些个聪明劲儿,不要也可以,就像小七一样,完全是反过来,叫他极为不喜欢。
所谓的客人,自是伍建设的客人,他的生意不止是“金碧辉煌”,还有更多不欲人知的生意,要是他现在就收手的话,不出意外,这钱已经够他三辈子花的了,还是觉得不太满足。
谁也不会嫌钱多!
他伍建设更不会,拿着个手机对着顾乔那边吩咐过去,去找人,找个叫“金雅”的女人,越快越好,不许耽搁一天。
这是“死命令”,就跟那个军令状一样。
酒会在十五楼,这是为着城中某位大佬过寿弄的个寿宴,那位已经闲赋在家的大佬硬是说要低调,不要太高调,不要弄个形式的,就来了个酒会,按着弄这个酒会的人坦白地说:钱多、人傻、要爱面子、好骗钱。
别看这里聚的都是城中名流,仔细一看,还真没有一对儿是真正夫妻的,就是看花眼睛也找不到,别这么说,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各自替各自隐瞒,要是一起曝出来,大家也都是跟着一块儿倒楣。
小七带着人入酒会,注意她这一行人的目光就抛过来,一眼瞄过去,就知道自己身边的姑娘们都能引起他们的关注,这点,她很满意,本来就为了这个。
谈吐举止都是专门训练过的,一个个的看上去都是让人骨头酥软的那种,她心里难掩嫌恶,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做事,人家小姑娘都是想的很明白,没有舍就没有得,哪里像她这么傻的,领了个任务,也不管她会不会,总归让她看着。
“柳老弟,这几年步步高升,恐怕入帝都已经不远了,何不如趁现在快活快活?”
这声音,小七还没有听仔细,再加上离得太远,真没有听清楚那边的究竟在说些个什么,只听见一个字“柳”,仿佛她心里头最坚硬的锁一下子被打开。
“哪里有伯父说的这么好,还得熬呢,最近出那么个事,我都快扛不住了,这不是趁早着事情处理好了,正好是拿着个假期出来透透气儿。”
这声音——
她再不愿意记起这个声音,可这个声音,不止熟悉的像是出自她嘴里,更已经是牢牢地烙印在她的脑海里,永远都不会忘记。
柳成寄!
她转过头,果然是见到柳成寄站在王成功身边,笑的很温和,整个人显的湿润如玉,眼睛里所有的光芒都仿佛叫那副眼镜给挡住。
他似乎是心有所感,下意识地往着小七这边看过来,这还不止,还撇下王成功,自己一个人朝着小七这过去,他脚步先是有很克制,走得不快,但——
慢慢地他的脚步快起来,她甚至都没还想好怎么面对他,有人已经从背后搂住她,亲昵地用下巴贴着她的头顶,“小七,想我了没。”
他说的话,不带有任何的问意,而是在笃定一件事。
☆、022我是你的谁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毛爷爷
前面是柳成寄,后面是于震,是的,那个搂住她的人正是于震。
这都叫什么事?
前有狼,后有虎?
这是小七面临的情况?
不对!
于震是老虎,可柳成寄不是狼,虽说那年曾叫她伤心过,还不至于跟头狼融合在一起,要说狼,也只能说“白眼狼”,就是伍建设那个混蛋。
小七头一个感觉就是冒起对伍建设的怀疑,想知道他所指的客人是不是这么两个,要是这两个,她还真是佩服伍建设。
他绕的个大弯子,把她给绕进来,绕的她都没有发现,真是够可以的,手段儿真是高明,不动声色地就把她给困住。
不是让她带着女孩儿出现,从根本上来讲,她才是主菜,女孩儿们不过是虚晃一招,玩的够好的,她忍不住想笑,觉得自己有点疯狂。
“于震,怎么没回部队?”她问的很轻,从那天走开之时,就没有想过会与他碰面,尤其是在这样的场面里,他是年轻有为的正团级军官,而她是名义上的“公关经理”。
于震是看见柳成寄的,看着那个小女人望向柳成寄,有股子冲动,叫他想都没想的就上前了,把那个小女人搂住,紧紧地搂住,像是怕她一下子就不见般,听的她一问,而不是做出不认识他的姿态,我们的团长大人表示内心十分舒畅。
柳成寄?于震?
在场的人有谁会不认得的?
就算是不认得的,也都听说柳于两家人,想看戏,这也是没的看的,谁要是爱看,就回家自个儿看去,在这里,谁都知道是个怎么回事,人家都没有结婚,就不许人家有什么了吗?
谁都是个不长眼睛的,看见了也当成没看见,有些事,不是你能说的,就不要说,说多了不好,眼睛亮的还不如当个睁眼瞎。
真的不好。
小七也觉得不好,这份叫她不太喜欢的“工作”才开始,就碰着两块硬扛扛的铁板,就算是想混,也没有地方可混,一前一后的堵着她,都没地方躲去。
“于团长,也是,怎么就没回部队,听说你都要结婚了?”这是柳成寄说的,一开口,就没有什么好话,那脸上是笑着的,笑得很温和,像个知心朋友似的提醒着人,“小七,到我这边来,好多年都没见了,怎么着,见着我都愣住了?”
话,说的真是轻巧,真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让小七都听的一愣一愣,都似乎要怀疑在这里之前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