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上大款,就是她请人来杀了你爹的!小包啊,你要给你爹报仇啊——”
邹大伟长得帅,有好几个女人都喜欢他,这个老相好也是其中一个。
邹小包听了这解释,下意识地就伸手揣进口袋里,摸到那u盘才回了神,说:“你别打电话给我了,省得被他们发现。”然后挂了电话,把里头的卡取了出来。
邹小包刚走出小巷子里,一辆名车就停在那里,从里头奔出一个漂亮的美少女:“小包——你快跟我走,有人发了通杀命,要做了你!我带你连夜离开北京!”
邹小包一愣,就被美少女拉走了。
那夜后,邹小包就暂时消失了。
康洛回来的时候都凌晨三点了,秦仲霖早睡着了。
她怕打扰他,没敢开灯。这开放式空间就是不好,一点声音就能吵醒人。这不,她刚惦着脚要进浴室,屋内就灯火通明了。
秦仲霖的声音飘来:“这么晚了你去哪了?”
康洛回头答话:“出去,有点事儿了……手机没电了,不知道你打了电话来……”
要是平时,她这谎言不会被揭穿的。但顶着一张猪头脸,秦仲霖要是信她的话就不是哈佛毕业的高材生了。
秦仲霖看着她那张脸时,脸色明显不好,沉声问道:“你那张脸怎么回事?”说着翻身坐起。
康洛见避不掉,只好落落大方让他看。秦仲霖这才发现不仅她那张脸,裸露在布料外的皮肤就没一处完好的。
他的脸一瞬间就沉了,“怎么回事?!”
她心跳突然快了一步,有些怔愣于他脸上显而易见的愤怒。
他上前,抓过她手腕才发现腕上的乌青,裙子被有些粗鲁地撕开,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具散发着消毒药水和涂抹着红药水的乌青胴体。
他敛眸,毫不掩饰眼底那一抹愤怒。
然后,她突然心悸。
再然后,他的手指触上她雪白的却不再完美的皮肤:“发生了什么事……”
她觉得有点疑惑,却更多了点异样。就好像,小时候摔倒了被爸爸怀进怀里,那样珍惜地呵护着。
于是她浅浅一笑回道:“发生了一点小事,一点不太愉快的事。不过,我请蒋大少爷帮我解决好了。”
康洛睡饱后,不慎扯到了伤口,被踢中数脚的腹部,腿部,手臂,被强行撕裂地伤口,疼得她倒抽口气。
果然,还是多睡才好,这么早醒来自找罪受。
身旁的男人裸着上身还在睡。他和蒋东原不同,邹小鸡从来没有一次见到过蒋东原的睡颜,那个男人将心防备得太好,太难以让人接近。
康洛眨眨眼看时间不过七点,要不要再躺回去睡一会儿?
她进行了大约两分钟的思想斗争,最后金主先醒来了替她作下决定:“要擦药了吗?”
“唉?嗯……要擦。”她小声嘀咕。
他在她额上印下一吻,这是他的习惯。
康洛一呆,他已掀被下床,她看着他身穿一条四脚裤走进浴室。待出来时,他已整装待定。
将她从床上捞起来,她下意识地拎着被单裹住自己。于是造成他抱着她,脚下拖着一床被单。他将她带到靠窗户的沙发处放下,然后去找来她的药膏。被单被扯开的瞬间,她有点脸红,大白天地光着身子会妨碍风化的。尤其清早的男人刺激不得。
他将药膏挤出来,仿佛一点也没在意她的羞答答,对着皮肤上那些大大小小的伤口擦去。她觉得他真温柔,其实是个好男人。
这样的金主,真好。
她想。
皮肤上的伤痕擦完了,就是大腿内侧。
他的手指伸进去时,她的脸有些红。原谅她,这大白天的有点太刺激。
药膏涂抹进入,真当是冰火两重天,热辣辣地全身发痒。
她轻哼,他抬眉,目无表情地。她装b地冷着脸撇开视线,脖子却渐渐红了。唉,纯粹生理反应,不关她事。
手指抽出,再闷哼一声。药膏挤上,再进入,哼哼两声。
没天理,自己擦药和别人擦药果然是两种不同的反应。难怪女人需要男人,而不是自己的手指!
仿佛慢动作地回放,手指的速度时快时慢,她在游神中随本能哼哼,直到他一声轻叹:“湿了,药全被你挤出来了……得重擦。”
轰!
今早的大餐吃煮熟的虾子吧!
早餐是秦二少准备的,情妇受了伤无法下厨,在服务他的工作时间内,所以算工伤。工伤下boss得赔偿,于是他来下厨。
二少爷的厨艺,不能说差,也不能说好。毕竟一个简单的三明治而已。但是老板的恩赐,康洛还是把它全部吃进去了,就是肚子撑得有点难消化。
秦二少要上班,她送走出门。
养伤期间耽误他的行使权力,她有点不太好意思。不过权当养身,男人不能仗着年轻就不知节制,要知道那话儿用多了会功能减退。所以,多保养是好的。
一番自我建设完毕后,她心安理得地懒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三天后,身体的状况好多了,那里康复得最早。
这几天儿,秦兽有点憋得慌,对不住他。她决定今晚等他回来给他点补偿,用嘴就成了。
当天下午五点的时候,接到蒋东原的电话,来向她讨顿饭吃。
于是康洛出门前给金主打了通电话,他照惯例晚上不回来吃,只让她准备好宵夜就成。于是她心安理得地报告她出门情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