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现在不是女伯爵了,我只是身无分文要靠王室救济的苦难女子。”我哀叹着形容。
“你见到了国王?”他更为紧张了,原本英俊的面孔变得有些狼狈,“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的事很简单,你也想听听吗?”我又把告诉国王的话在他面前叙述了一遍,“你瞧,我是多么的不幸,若非如此国王也不会让我呆在他宫中了,他决定补偿我。”
“怎么补偿?”拉维格抿紧嘴唇眯起眼睛,我知道他在担心我为过去的事而报复他,不由得莞尔一笑,“国王要为我选个丈夫呢,好让我下半生衣食无忧,你认为这个主意怎么样?”
“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兰西娅,你的目的是什么?讨回过去的一切?”
“那是不可能的,你知道,现在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弱女子。”我躺到靠椅上,慵懒的伸展躯体,“这绒椅十分舒适,可是我觉得它比不上那座金色的鸟笼,你认为呢?”
这句话使得拉维格脸色扭曲起来,“你究竟想要什么?报复我吗?”他恶狠狠的瞪着我,“但是我提醒你,在这间无人的房间内,你根本没有力量逃出我的手掌心,我能轻而易举的将你捏得粉碎。”
“那就来吧!”我镇静的说:“这也是我邀请你来的目的,我们是该叙叙旧的。”
拉维格来到我身边,一把撕开我披着的红绿绸布,露出洁白耀目的躯体,他的怒气立即被色欲取代,看着我的眼神仿佛回到了那些在拉维格城堡中的调教岁月。
“我知道你需要什么了——”他嘲讽地说,“你需要男人,兰西娅,不管这五年间你经历了什么,你的美貌依旧如此出众,而且更加的yín_dàng,你并不需要个丈夫,让我来好好疼你,就当作你还是我甜蜜的小雀鸟,你想要再被我关在笼子里调教吗?”他抚摸着我的脸颊。
我逸出一声娇吟,听得面前的男人再也无法忍受,他急切的剥光我的衣服,开始粗野的亲吻我周身的肌肤。我陷入一股久违的快感中,在半月湖的生活过于清心寡欲了,如今我只期望能被狠狠地填满,甚至是并不温柔的。
拉维格一边狂吻一边赞叹我的美,令他无法置信的是五年过去我反倒更加年轻,就像从未沾过性事的纯洁少女,肌肤比以前更加晶莹细腻、白皙如玉,充满了弹性,好像从没被侵犯过,rǔ_fáng就像十三岁刚发育的处子般坚挺但充满了分量,男爵贪婪的吸吮舔弄着粉红色泽的鲜嫩rǔ_jiān,他匍匐在我身上似乎已经完全陶醉了过去。
“这是不可能的事……”他喘息着说:“我好像在和未成熟的少女做爱,你身上有令我致命的东西吗?这是个陷阱,是不是?”他捧着我的脸摇动。
我说:“你不高兴吗?如果你害怕尽可以走开……”
“我才不走,这是你主动送上门的,傻瓜才不会享用。”他继续揉弄我的身体,将我抱起来置于酒红色的地毯上,那让雪白的肌肤更形刺目,他几乎看呆了。
我的乖巧顺从令他始终保持着警惕,于是我坐起身推开他,“你太放肆了,拉维格,我可没同意和你在这里媾和,我要继续参加舞会了……”
“你不会想要离开的!”他按住我的肩,yù_wàng令他无法忍耐,“你是属于我的,兰西娅,我要娶你为妻——”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已经是五年前的事了,而且你已经结婚了,拉维格男爵,你并没有遵守对我的承诺,娶了别的女人为妻,所以今天你也没有权利要求我留下。”
“我的妻子根本不足为虑,她已经重病缠身不久就要死去,你是我等待多时的妻子,要不是洛德恩那个杂种,你早就是我的妻子了,我要向国王要求结婚,这次你必须属于我。”
我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摇摇头,“刚才你还在害怕呢,拉维格,你认为我是回来报复你的,现在你怎么能确定那不是事实呢?”
他有一刹那的疑虑,但随即轻蔑的说:“就凭你一个女人吗?想想过去发生的事,你一再的被个下流阶层的武士糟蹋,是我拯救了你,让你生活在荣华富贵中,你是我甜蜜的禁脔,我了解你身上每个敏感的地方,譬如这儿——”她把手伸进我双腿间玩弄,得意的触摸到湿润的源泉,“看吧,你已经湿透了,我无数次的品尝这儿的蜜液,兰西娅,没有任何男人像我这般同你如此亲密的接触,你会甘于我的统治,只有我能带给你快乐。”
我盯了他半晌,遗憾的说:“如果我选择了别的男人,希望你不要太失望。”
拉维格愤怒的拉住我,开始强硬的主掌我的身体,我象征性的挣扎,而那只是带来更强烈的征服yù_wàng。他比以前又强壮了许多,现在的男爵不是二十三岁的青年,而是二十八岁的成熟男人。他轻易的将我双腿扳开,露出金色密林,红嫩的私处刺激了他的视觉,他低吼一声将整个脸贴上女性私秘地带。体会到脆弱的花瓣被男人吮在唇齿间,我不由得意乱情迷的挣扎起来,臀部意欲合拢却被男人有力的手掌推开。他的两只手抓住我的脚踝将我拉的更开,整个身体折成两半,完美的yīn_bù高高挺起袒露在侵略者面前,令他恣意吸吮玩弄。
男爵的舌头勾过我的花穴,钻入花茎内一路向深处挑逗,我羞涩难忍的摆动臀部,他得意的望着我,加大吸吮的声音,仿佛为了令我更加难堪。当我尖叫着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