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踩着了尾巴而炸了毛正喵喵叫的猫。
这个想法从心头一闪而逝,司苍卿便偏头看着颤巍巍的小倌,“你,快点。”时辰已经很晚了,他不能在这继续拖着。
“你敢!”柒霜然浑身紧绷,手死死地抓着桌沿,一动也不敢动。
那小倌哪里见过如此的场面,吓得都快哭了。
“嗯哼……”体内燃烧的火焰,已经快要完全侵蚀了意识,柒霜然猛然深呼口气,力持冷静,道:“你只要知道怎么做就可以了吧!”
“嗯。”司苍卿应声,他对别人的事情没有了解的欲(hx)望,留在此处,只是为了观摩学习一番。
柒霜然双眼通红,迅速地说道:“ap;¥#@……”便是一声大吼,“现在,你知道怎么做了吧!再不会,就去看春(hx)宫图!”
点点头,司苍卿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看了眼那摇摇欲坠的柒霜然,司苍卿起身,头也不回地离了去。
隔间的门被关上的瞬间,一阵阵喘息呻(hx)吟声隐隐传出。
翌日,清晨。
胭脂坊内传来一阵怒吼:“司苍卿——”
作者有话要说:修乱码中、、、、
但把情迷做情媒(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一直登陆不上,现在才更
危楼伴明月,流光但皎洁;
我思君心切,长倚东风夜。
怎奈,何人教说同心缺?
哪知,软言哝语恣欢悦!
孤灯如豆,男子埋首案上,专注地看着手中的密信。昏黄的烛火,影影绰绰地投在了那清秀的五官上,抹上几许恍惚。
凤岚忽然放下手上的密信,抬头看着不知名的地方,眼神空茫。
这夜,很静,静到似乎都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明明每个夜晚,这东宫都是冷清如斯,却为何独独今夜多了丝丝凄凉?
暗叹一声,凤岚有些心烦意乱,干脆扔开手中的工作。起身,他走到东宫门外,鞋履踩在地上凝结着的雪上,嘎吱发出的声响,回荡在这样寒冷而静寂的夜里,显得有些惊心动魄。
早已过了子时了,为何那人还没有回宫?
心中几分急躁,凤岚清楚司苍卿武功高深,这深更半夜未回来绝不是因为遇到什么危险。只是,究竟是何事……
黯然,凤岚苦笑了下,早知道,他不该自作主张违背那人的心意,隐瞒着百花宴的事情。如今,就算他陪在那人身边,却这样被撇开……
也不管寒风凛冽地刮在脸颊上生生地疼痛,默然地靠在宫墙上,任由那薄薄的细雪碎冰一点点融化浸湿了衣衫,凤岚只是怔然地看着天上的圆月,思绪如云,漫无边际。此时此情,他想到了去年的上元夜。
那天,很快乐;那天,也很难受。
如今,这个自己最喜欢的上元节,却成为最难熬的日子了。
主子……
猛然看到回来的司苍卿,凤岚脸上一喜,忙迎上前。
“怎么在这?”司苍卿声音微冷,这大半夜里,外面如此之冷,天寒地冻,且这人最近的气色本就很差……
被微带指责的意味地质问着,凤岚本就不好的脸色越发地差,轻声道:“凤岚在等主子。”
“我不是让你休息吗?”司苍卿握上对方的手,冰得入骨,遂眉头微皱,“你在这等了多久?”
愣了愣,凤岚才反应过来,原来主子是关心他啊,微微垂头,低声道:“没多久……啊……”
猛然被人打横抱起来,凤岚慌慌张张,浑身紧绷,言语不十分流畅,“主子,放、放我下来,我可以、可以自己走的。”虽然司苍卿时常抱他,却从未像现在这般,将他整个人都给抱了起来。
司苍卿恍若未闻,抱着凤岚大步地朝着寝宫走去。
寝宫的浴池内,热雾迷漫。
热水与水雾在身体四周缭绕,刚才在外面被冻得几乎是浑身僵硬,凤岚直到此时才慢慢缓了过来,温度一点点回归。
“主子,”凤岚声音微哑,脸色微微发红,只感觉身后之人忽然将他用力地圈着,两人裸-露的身躯暧昧地贴-合在一起。
之前那隐隐的躁动,此时一下子变得激烈。司苍卿半垂着眼眸,双臂自凤岚腋下穿过,紧紧地将这人圈在怀中……
手指上的力道,或轻或重,一点点地在这人的肌-肤上游-移着。司苍卿微微低头,便吻上了凤岚的颈项,时而是舌尖轻轻地滑过,时而又是细细地啃咬着。
压抑不住那破碎的呻-吟,凤岚的呼息微微有些急促,稍稍昂起下颌,身体虚软地靠在身后那人的怀中。
“主子……”
凤岚无意识地低唤着,声音里是些许沙哑、些许慵懒的意味。
那心底的躁动,如烈火般猛然烧起,也不知是不是之前的情迷发作了,司苍卿无心探究,只想到之前柒霜然的话,微微犹豫了下,抚在凤岚胸前的一只手缓缓地向下移去……
窗外,夜风低笑,游曳在庭树间,但见雪花纷纷摇摇。
司苍卿刚下朝回到寝宫门口,便见小太监青绪哭丧着脸,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待看见他,便火急火燎地迎上,话语里是担忧与害怕,“不好了,殿下,凤大人病得很严重,现在正昏迷不醒……”
凤岚病了?司苍卿微微皱眉,快步走到床前,却见凤岚昏昏沉沉地睡着,脸色是不正常的绯红,额间似乎渗出点点的冷汗。
“这是怎么回事?”司苍卿冷声道,“太医呢?”
“回殿下,”瞥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