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突然前倾一矮身。
没抓稳的路子齐一下就给甩了出去,又被白蒙一拉抱回了怀。他惊魂未定地两脚夹着白蒙的腰,手正好搭在男人胸口,下意识就捏了捏,“还好胸没变大。”
“……”
路子齐挂了半天,有点累,把白蒙当钢管往下滑,然后毫无悬念地碰到了下面某根抵到他的东西,惊喜地说:“你硬了诶!”
白蒙好笑地敲敲他的脑门,“被你这么折腾还不硬,那是性.无能。”
路子齐伸手在下面摸了摸,又低头看了看,“浴巾掉了。”
“嗯,被你蹭掉的。”白蒙不甚在意地说,把路子齐放倒在床上,整个人跟着压了上去。
路子齐亮晶晶地瞅着他,期待地说:“ky在包里。”
“准备挺周全的。”白蒙奖赏性地亲亲他的额头,腾出一只手在包里随便翻了翻,很快就找到了那瓶润滑剂。
两人互相撩拨了一阵,都激动得很。
白蒙沾满液体的手指顺势往他后方探了进去。
那个地方有段时间没用了,有些干涩,紧紧地吸着他的手指。
白蒙在里头动动手指,方向感很好地找到了那个数月不见的前列腺。
“啊——”路子齐情不自禁就叫了出来,难耐地动了动身体。
这两人都算是性.欲比较强的,相处的时间里有一半是在床上度过的。
路子齐在床上向来很放得开,不会压抑着自己,平时又喜欢瞎折腾,给两人的性.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
这也是白蒙比较喜欢的一点,明明看上去这么单纯的一个人,一旦少了那层束缚便会展现出另一个样子的他。
用何静的话说就是——下面那个放不放得开,主要看上面那个调教的好不好。
事实证明,在白蒙的调教下茁壮成长的路子齐算是一个正面例子。
不过有时候白蒙也会有小小的顾虑。
怕路子齐被人给抢了,怕他耐不住寂寞出墙。
好在路子齐这种发.情的症状只有碰到白蒙时才会出现,跟别人相处时那叫一个又呆又傻又天真,纯洁得跟朵白莲花一样。
白蒙玩前列腺玩得起了兴致,路子齐却突然没了声响。
男人抬头看他,面上闪过一丝疑惑。
路子齐咬着嘴唇楚楚可人地看着他,“你说我这样算不算千里迢迢送上门给你玩弄啊?会不会有点贱?”
白蒙突然又想挂几条黑线下来表达情绪了,耐着性子说:“我知道你不只是为了这事才来找我,我也不是为了这事才请假出来。只是有时候某些情绪就是需要这个来抒发。”
路子齐一脸被洗了脑的样子,虽然没能跟上白蒙的思维跳跃模式,却还是愣愣地点点头,“那你进来吧。”
白蒙一点不耽搁地立马捅了进去。
路子齐痛得“啊”一声,又软了,“那个地方难道也有肌肉?锻炼锻炼就能变大变粗!?”
白蒙没理他,专心地种草莓,妄图把一年份的全种上。
他一做活塞运动,路子齐就没心思想别的了,浮浮沉沉地随便他摆布,只喃喃地说:“白蒙,我好想你。”
白蒙一顿,细细地看着身下的人,哑着嗓子应道:“我也是。”
第二天,路子齐就被白蒙送上了回去的长途火车。
白蒙就安静地站在站台上,看着他趴在窗户上瞅着自己,看着他微笑着冲自己挥手,强忍着想和他一起回去的冲动,默默地看着列车渐行渐远。
这便是路子齐的部队之旅,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
之后,两人又分离了长达1年半之久。
待很多年后,他再跟白蒙说起这个事,已经完全无凭无据了。
白蒙坚定不移地否认有在猫咪纸片上写过要和路子齐过年的愿望,路子齐却坚定不移地一口咬定有这事。
可惜路子齐就算再信誓旦旦也没白蒙来得坚定,最后还是一如既往很没原则地妥协了,跟着白蒙一起认为这纯属他太过思念他男人而导致的千里寻夫事件。
原本作为宝贝被路子齐藏在衣服口袋里的那张纸片早已葬身于洗衣机,事实真相也就跟着埋藏在了几个当事人心里,包括罪魁祸首何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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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子齐读完硕士研究生的时候,白蒙回来了。
一身简单的军装,依然是走时的帅气平头,拖着拉杆包,笔直挺拔地、以一个需要人仰望的高度站在路子齐身前。
即使这么久过去了,这个男人还是和当初一样,在路子齐心里,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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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小透明有话说:
感谢一路有各位基友相陪,虽然最后因为更新的问题,跑了好多个gt;lt;...
作为第三篇完结的小说,不知道小透明的写作功底有没有变好。
新坑暂时还没琢磨过,可能等把另一篇蛋疼的文完结了再开,也可能等安定下来能确保更新了再开坑。everyty.
番外会有的,更新会有的,依然希望下一个坑会有熟悉的人在底下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