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爱,每每想到罗礼身单体弱多病多灾,对着罗祝竟又平添出几分嫌恶。
罗弶瞧着罗礼对降尘道;“我儿子发病越发频繁,吃药也不顶用,万般无奈才寻得你
来做法驱邪,道长尽快挑捡吉时,各式香帛供品法物器具,短了什么只管拿腰牌去库
里支。”降尘连忙点头称是,罗弶又瞟一眼罗祝,拧气眉头扬声怒道:“我听说你近
来又跟三教九流厮混勾结,前些日子竟勾搭上个妓女,堂堂罗家大少爷如此不堪,倒
该叫你去山上看守祖坟,再别出来给我丢人现眼!”他背对着罗礼喝骂罗祝,罗二爷
坐起身子直勾勾瞧向他哥哥,忽然抬手做出抹脖状,罗祝立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面孔埋在地上偷偷发笑。罗弶不知道两兄弟正在逗乐子,瞧见罗祝这付模样更不耐
烦,摆摆手呵斥长子退下。
罗祝脚下生风忙跑出屋,降尘也不好再多逗留,他见罗礼将湛华紧紧抱在怀里,只得
强压偾怨独自迈出门。湛华见道士已走,不由自主长抒一口气,继而转念又想,心道
这道士言行虽古怪,待自己却也并非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