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风扇关了之后,找了一把蒲扇过来。
捡起被薛典踢到床下的枕头重新给他垫回去,轻轻地把他翻折到脖子处的短袖慢慢放下来,侧躺着用手摇着扇子给薛典扇风。
薛典醒来既不是因为香喷喷的早餐,也不是因为枕边人的黄金比例的luǒ_tǐ,而是被脖子处和胳膊处的几阵奇痒也折腾醒的。
挠了不下十几次,皮没几下就破了,里面的血液沾了薛典一手。
薛典习惯性的用手在鼻尖蹭了几下,略带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惊的薛典一屁/股爬了起来,看着满手的血呆滞了几秒。
这时薛典的闹钟响了起来。
“忘了有多久再没听到你,
对我说你最爱的故事,
我想了很久我开始慌了,
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你哭着对我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我不可能是你的王子,
也许你不会懂,
从你说爱我以后我的天空星星都亮了。”
络晟山正在厨房忙着做早饭,听着薛典的闹钟一直没有停还以为是人没有醒,回到卧室却看见薛典坐在床上无声地哭得稀里哗啦。
急忙关了手机的铃声,抱着人问:“典典你怎么了?”
薛典哭得要断气了两只手扒拉在络晟山的,抱了好一会才停下来,络晟山想兴许是没吃早餐没力气哭了,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说:“是不是想家了?”
薛典抽着鼻子摇头,只是问道:“我是不是你的王子?”
“你不是。”络晟山突然想起在薛典还没有失忆之前也问过这个问题,当时他回答的是,被薛典笑话了好一阵情商低,于是毫不犹豫地回答了薛典之前告诉他的正确答案,“你是我的国王,我是你的王后。”
难道你什么都想起来了?
结果薛典接下来的回答却让他哭笑不得,“山山我好像以后不能做你的国王了,我得白血病了。”说着还把刚才藏在他脖子上的手给他露出来了,“你看我无缘无故流了好多鼻血,这是白血病的前兆。”
络晟山看了看他脖子和隔壁,挑眉道:“唔,我好像有个祖传的偏方分分钟治愈你的白血病。”
“什么偏方?”薛典好像看到希望的曙光。
“d~”
络晟山带着小薛典洗干净了手,又给他涂了点六神,才安心吃下了饭,不过吃饭的时候总是时不时笑两下。
薛典也自知出了丑,一改往常不开口闷头喝着粥。
吃饱了的络晟山正悠悠然地喝着温茶。
薛小典还是忍不住的多了一句嘴,“我不喜欢听《童话》了,你帮我换个闹钟铃声吧。”
“噗!”这不说不要紧,薛典这有意遮掩的囧样更是惹得络晟山想笑,结果含在嘴里没有咽下去的茶就这么被喷出来了。
还有不少茶是从鼻子里出来的,呛得络晟山好一阵咳嗽:“咳咳咳!”
薛典给他拍着背:“叫你笑我!都说了我是男主,和我对着干没有好处,看看这下报应来了吧?”
络晟山阴险地笑着看着他说:“好,我现在就让你体会体会什么是被对着干是什么样的滋味”
薛典就如小狗一样提着丢在床上,给络晟山上了几道美味的早饭甜点。
要问络晟山:薛典回到他身边后是开心多一点还是头痛多一点?络晟山几乎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就拿种晚稻一事来说。
那天络晟山正要出门去抛秧,薛典死皮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