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虞萌情绪更嗨更高涨,她卖力地在兰涛身上起起伏伏,直到兰涛射在套子里,她才意犹未尽地从兰涛身上下来,却更抱紧兰涛的身体,同时,嘴中喃喃地说道:“涛,我等这一天……等很久了……”
兰涛喘息著,紧闭著双眼,虞萌并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麽,只道他是累了。
但是兰涛自己明白,这一场欢戏对他而言,是多麽痛苦,这场欢戏,与其说是两情相悦,还不如说是一场纯粹的发泄。
在整个过程中,他没有主动亲吻过虞萌,几乎是上了床就直奔主题。
凭兰涛阅女无数的经验,他知道,眼前的虞萌是个尤物,她丰满、青春、皮肤细腻,隐秘地带粉嫩紧凑,蜜汁也多,如果在一年前遇到虞萌,兰涛就是和她整晚大战几个回合怕也不够,但现在,他不行了。
兰涛发现,现在无论多麽鲜嫩的女人,都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致了,他的心,已经被某些东西牢牢占据了,那晚,他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在他和虞萌亲密接触身体相连的瞬间,他闭上了双眼,把身下的人想象成了田园!
这是他多麽不愿意承认,又不得不承认的事实啊!
兰涛去了浴室冲澡,他放的是纯凉水,他想用冰冷的水将自己心中的躁热冲灭!
以後的日子里,兰涛开始躲避虞萌,他想让自己冷静一段时间,来看清自己内心真正想要什麽。
但一下子从yù_wàng颠峰跌到谷底,任谁都不能一下子接受,更何况虞萌心中还深深爱著兰涛,虞萌想方设法找到兰涛,想问个明白,为什麽在玩了她之後,兰涛就消失不见了,但兰涛总是想办法回避,终於有一次,虞萌忍不住在学校网球场上将兰涛截住,刚刚对垒下来的兰涛正擦试著头上的汗水,虞萌一把拉住他,大声质问:“为什麽?为什麽这一阵总躲著我?你是不是故意的?”
兰涛面无表情地:“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这一阵很累,我想歇歇。”
虞萌愤愤地:“累?借口吧?你是不是玩完了就想跑?”出身官宦世家的虞萌自幼娇生惯养,也曾接受过很好的家教,如果是换做以前,趾高气昂的她断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这样丢人现眼的,但眼下,她什麽都顾不上了,因为,兰涛的冷漠已经将她逼得失去了理智。
兰涛看著虞萌,发现她眼中已经溢满泪水,他忍不住伸出一只胳膊轻轻环住虞萌的身体,轻声说:“虞萌,别这样,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虞萌拼命甩开兰涛的胳膊,大声号叫著:“不!我今天只想问个明白!你到底要怎样处理咱们之间的关系?”
兰涛无奈了,在虞萌的咄咄气势之下,他只好说:“我们……还是朋友。”
“只是朋友?”虞萌的眼睛瞪得滚圆,似乎想把兰涛囫囵个地吞下去。
兰涛看著虞萌,肯定地点了点头。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兰涛脸上,虞萌不管不顾地高喊著:“姓兰的!别以为你家有钱有背景就可以这样为所欲为!我也不是吃素的!这一巴掌是警告你,以後在玩女人前先睁大眼睛!咱们的事还没完……”
歇斯底里的虞萌让她的同学给拉走了,兰涛在众人的注视中旁若无人地收拾起自己的衣服,开车回了住所。
选虞萌,只是因为她开放,有经验,事後不会纠缠不休,但没想到,就是这样的,还是不屈不挠地爱上自己了。
动了真情的女人,很可怕,早知如此,兰涛宁可用手解决,也不会惹祸上身,眼下,虞萌的威胁,兰涛并不害怕,说实话,他年纪不大,但玩女人的历史很丰富了,如果每个上了後哭天抹泪要死要活的女孩他都要负责,那他今天早娶十个八个的了。
眼下,兰涛最担心的,还是怎样处理占据他心底的那个人。
第三十章重望
虞萌最终还是将她和兰涛的事儿拐弯抹角地捅到了兰涛父母那里,加之兰涛上次赶走保姆那件事,兰志坚回头就给兰涛挂了个电话,让他周末回去一趟,说他有话问兰涛。
兰涛对父亲向来敬畏,所以不敢多言,二话不说,周末下了课就乖乖地开车回了兰家主宅。
兰涛一迈进府坻客厅正门,守在门两侧的佣人忙不迭地打招呼:“少爷回来了。”
宽敞华贵的客厅中央,一位衣著华美气质不凡的太太正坐在沙发上品茶,不消细说,这位当然就是宅坻的女主人,兰涛的妈妈──兰太太。
只见太太头上高高挽著精美的赫本发髻,发丝中间插著钻石镶嵌的发簪,脸部妆容描抹得如诗画般浑然天成,身著一件苏州名作坊手工缝制的白底牡丹花织绵缎面旗袍,雍容华贵的气度让人不敢侧目。
此刻,看到兰涛走近身旁,太太从容地把手中茶杯放在茶几上,眉目有些微嗔地对兰涛道:“坏小子,又闯祸了吧?”
兰涛一屁股坐到兰太太身边,挽住妈妈的胳膊,探询地问道:“妈妈,你和爸爸听到什麽了?”
兰太太用手指点了点儿子的脑袋,面带愠色道:“能听到什麽?还不是你泡妞泡出麻烦来了!”
兰涛无奈地叹了口气,身体陷进沙发里,看来,虞萌把一切都告诉自己的父母了。
兰太太盯著儿子,徐徐说道:“小涛,上了大学,比不得中学时期,你现在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莫要说虞萌是有背景人家的闺女,就算是普通人家的女孩,你动了人家,该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