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揪着头发沮丧地开始满地转圈了,然后他迟钝地意识到,j和他现在是陌生人,他现在可能在这个城市的任意一个角落,也许并不知道这起事件没错,lede不会再给他信息了他甚至可能根本都不在这个区。并且,因为k缺席的缘故,就算他直奔着de当做无关人士踢出现场。没有k引路,他连封锁线都别想进去。
他挣扎了一番要不要直接问问lede,但他不想破坏自己的实验数据。
第五天,k终于在监视器里,一闪而过,平凡至极,属于那种会被他第一时间就当做无效信息过滤出去的人。那只是发生在另一桩罪案中的一点点意外:如果不是因为他对j的步态熟悉之极,他绝对不会注意到那金色的头发和熟悉的毛衣。但这一点点的进展使他更加沮丧了他大声地叹息起来:这甚至比没有进展更为糟糕,因为这只是证明了他们错过的几率究竟有多高,也因为他们现在还不认识,没有任何理由认识。
第六天,他开始怀疑,究竟还要多久?他给打了个电话,借口需要他拆除天花板上的监控器因为他实在懒得搬梯子去拆。一如既往地了解他究竟想说什么,他柔和地道:derly,那枚摄像头我亲手安上去的,如果你足够有诚意的话,理当自己去拆下来。以及,相信我,你亲爱的医生只是改动了一个小小的句子,这一切迄今都只是顺其自然地发展着。up!然后用力挂掉了电话。但这通电话带给他安心的同时也带给了他同等的恐慌。
上帝只是一个小小的句子??
---tbc---
☆、题目:好久不见(下)
好久不见(下)
直到一周后,j才在一家咖啡店rlock,他差点就要忍不住地走过去拍肩了,并且rlock现在的情绪有些糟糕但是不行,他们现在甚至还不认识,而k的状态也没有糟到他在正常情况下会引起关注的程度。
k先转身,j不确定他有没有发觉到自己。
有一瞬间,那种拉住他,去他的操蛋的实验的声音在他身体里怒吼,他定了定神,对自己鼓劲别毁了k少有的比较可爱的实验之一然后耸耸肩也走开了。
一直到半个月后,在ck接到消息的时候差不多是把正在做的一个猕猴桃毛实验囫囵倾倒入水池,并用了比他平时更快的速度抓起大衣出门。他打的直奔目的地,因为脖子上凉飕飕的(忘了围巾)而不得不竖起领子,并且在第一时间里目光热切地搜索着四周的人群。
然后,他看见了拿着医疗箱从救护车里跳下来的j。
那就是所有俗套的小说里都会描写到的场景了。他们的目光迅速地交缠在一起,然后在瞬间交换了无数句对白。j显然意外了一下,然后坚定地点点头,与k无声地达成协议:先将这事儿撇在一边,全心全意地抢救伤者。
y,他们终于重逢了,在十四天又七个半小时后。k颤抖地呼出一口气,转开目光。他缓缓地审度着现场,开始从中找出这场车祸发生原因的蛛丝马迹。刹车痕迹说明它没有经历急刹车而是慢慢停稳的,受害者的鲜红的唇膏和昂贵得她显然无法负担的香水,还有口袋里鼓起的剃须刀形状他尝试不去理会自己刚才太过明显的的生理性放松迹象,这太荒谬了。通常来说,他只有在生命威胁被解除的一瞬间会体会到这个但这只是j。
肇事司机很快地被警方控制住,j指挥着抬着担架的护士们和哭哭啼啼的幸存男人一起坐进了救护车回医院。而k默不作声地爬进了警车。
lede看了他一眼,似乎是想调侃一句,但他最后什么都没有说。
在急救室外等待的时间里,jrade互相看了好几眼,然后继续装傻。k冷眼看着那个哭哭啼啼的男人,凑近逼视着他的瞳孔,然后低声地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史蒂文先生,您的口袋里那是一张保单吗?
男人哆嗦了一下,手条件反射地向衣袋摸去,然后在中途停住了。不保单根本就不可能在那里,他早就已经确保它藏到房间保险柜里去了。
k直起身,露出一个冷静而扭曲的笑容。
那男人大叫了声,用一个值得夸赞的惊人速度猛地跳起来试图推开k,然后瞬间被跳过来的j打断了鼻子。lede骇然了片刻,立刻上前和j合力按住他那个突然变得凶狠但下一秒就捂着鼻子在地上滚动着的受害者家属。
k志得意满地运用他的观察详尽地推演出这是场伪造的意外,而目的则是为了偿还给**买香水借下的高利贷。他滔滔不绝,洋洋得意,几乎要跳起舞来在这么久之后,他终于又有观众了。这感觉太美妙了。
j!的那一刻,他们三人都如释重负。
一起回到221b的一路上,他们甚至不肯和对方走得稍微远那么一点儿,他们甩动的手臂不时擦过对方的。虽然k绝对不会承认这个。
在做了些豆子之后,j就着黄油面包和豆子把他的经历都说了出来。他们花了三个小时详细地探讨了一个变量导致的一系列变化,之后k开始试图反推这一切是如何发生的。
w笑着说,同时可爱地皱着鼻子,这半个月可真是不容易。不过话又说回来,k,你跑到车祸现场去干什么?那又不是案子。
k说不出话。
j永远清楚怎样说出最关键的那一句。
好吧,就算那车祸最后的确变成了一个案子,但这的确是k的疏忽,他分得出是和成为之间的差别。他在看到司机掉漆的袖扣之前,根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