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遇到过,也了解些。如今他被人下了药控制住,又被这一群内侍扒光了衣服强逼着沐浴,再无知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可恨他现在浑身一丝力气都使不上,甚至连咬舌的力气都没有,延国对付小倌的药真正是厉害至极!
从中午一直到晚上,楚欢被来来回回的折腾,那群内侍不仅给楚欢沐浴,更用不知什么精油在他身上涂抹几遍,洗掉再擦擦掉再洗,到最后让身体内发出一股具有催情效果的特殊香味,之后又用一根细长的管子由他后|庭的洞口探入体内,灌入不知名的液体,再让他排出,如此几番让本就受伤无力的楚欢更是脸色惨白,一心绝望。
但折磨远远没有结束,晚上楚欢就这么光着身子裹着一层被子如一个男宠一般被送入延帝的寝宫。延帝本就喜好极端,加上对楚欢本就恨之入骨,如今楚欢被制,他更是为所欲为。
延帝屏退所有内侍,脱去身上厚重的龙袍,走至床边一把掀开楚欢身上的薄被,让楚欢整个身体裸|露在空气中,眼神幽暗地在楚欢身上扫过,“哼,朕当昭国皇室有多高尚,还不是和平时在朕床上浪|叫的**一般。”说着低着头在楚欢身上轻嗅一遍,“啧啧,这味道比那些次等货还骚,果然不愧是皇室血统!”
楚欢紧闭双眼咬着下唇不发一语,进来之前内侍在最后几次往他体内灌入的液体中加入了催情剂,如今他浑身燥热非常,被掀开被子和空气接触的一刹那更是一阵颤栗。他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可双手双脚被捆在大床两侧,浑身又毫无力气,他根本如板上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忽然胸前传来**的刺痛感,如被火油滴上一般,楚欢浑身一绷,为了不发出声音,咬着的下唇都开始有血迹印出,耳边传来那令人痛恨的轻笑声,“这么能忍?朕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何时!”接着身体越来越多的地方都似被火油滴过一般刺痛,楚欢忍不住睁开双眼,果然看到延帝正举着一个烛台不停将里面的蜡油滴在他身上,烛台上的蜡烛还在燃烧,蜡油的温度还很高,这样的刺激带给楚欢的只有无尽痛苦。
“唔!”最后一滴蜡油被滴在楚欢的大腿内侧,本就蠢蠢欲动的分|身被滑下的蜡油碰到,瞬间起了反应,强烈的痛楚也让楚欢终是忍不住闷哼出声。
“哼,不过如此!”延帝见楚欢终于出声,也不再用这玩腻了的玩意,将烛台上的蜡烛吹熄随手扔开,他看着浑身泛着红光的楚欢又阴森地笑了笑,取出了一旁准备的皮鞭,对着楚欢的身子一阵猛抽。
啪啪的一阵皮鞭甩过声音,不一会楚欢身上除了蜡油的痕迹以外便又多添了许多鞭痕,但在暗卫营受训的时候就经常被罚鞭刑的楚欢对这样程度鞭刑还算能够忍耐,只是在药剂催化下被这样来回鞭打竟然让他的性|欲又起了更大的反应,楚欢深吸一口气再度闭上双眼,不想再去看如此不堪的自己。
但显然延帝并不打算放过他,见鞭刑对他没太大影响,很快延帝就停了挥鞭,并且将他双手双脚的束缚给解开了,但即使解开绳索捆绑,楚欢也是一点力气也无,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延帝将他身子翻转过来,接着一股巨痛便从后穴传来,楚欢一下瞪大了双眼,一声大叫被生生掐断在喉咙里,楚欢大大地张着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尽管下午的时候内侍已经为他做了很多事前准备,但之前根本毫无经验的楚欢□未经过任何实质性的开发,此时延帝也未有任何的抚慰和扩张,只是直接拿了一根平时常用的玉势,就往楚欢那里塞去,这一下毫不温柔的做法立刻让楚欢□撕裂,大红色的鲜血顺着玉势留下,染红了一片床单。
楚欢大口喘着气,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痛,尤其身下那处,那种从里面被侵入的感觉不仅让他一阵绞心的疼,更让他觉得恶心得想吐,可除了喘息他现在什么都做不动。而身后的延帝根本不给楚欢喘息的时间,借着血的润滑很快就开始抽动起玉势,由慢至快,每一下都比之前更深入,让楚欢的身体随着这样的插入不停向前滑动。
半晌之后,似乎觉得扩张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在又一次深深插入玉势之后,延帝将玉势整个拔出扔向了一旁,接着一跨身整个压在了楚欢身上。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的楚欢,身子瞬时收缩了一下,连带着刚刚被撑大的穴口也缩小了一圈,整个人也费力地转了一下想逃离,却被延帝一把按住,一个巴掌由楚欢侧脸扇过。本就没什么力气的楚欢当下就无法动弹,随后那令他恶心的感觉便充斥全身,那比刚刚蜡油还要热烫的物体闯入他体内的时候,楚欢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没有力气的双手拼命绞着床单仍是握不紧。一波又一波痛感由身下袭来,由于浑身剧烈的疼痛,即使被下了药楚欢也没感受到任何快感,到最后昏迷的时候,除了痛他的脑海里也只剩下夜寒淡然的脸。
如此酷刑一直持续到第二日晚上,第一日延帝完事以后根本没有让人送楚欢回去,而是派人将楚欢送去了延国贵族们经常聚会的地方,让那些贵族们轮流对着已经伤痕累累的楚欢行那龌龊之事,如此一直到第二日晚上,才将楚欢送回自己府里,临走前延帝还派人对楚欢说,“你考虑清楚,是做你该做的事,还是从此以往每日过如此的生活!”
可楚欢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如今他双眼空洞无声,连看到接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