龇牙,很欠扁:“不是吧,这样也能硬?”
郝彬知道睡不成了,干脆坐起来靠在床头,伸手捏了捏眉心:“你不睡觉跑过来干什么?明天还有训练,不能缺觉!”+“见你灯亮了就过来看看!”李其难得老实,规规矩矩坐在床边,精悍的板寸衬得那张脸愈发的成熟英俊,就连郝彬都不自觉看入了神。
“我最近有特殊任务,不能每天都监督你们,你自己长点心!”
“什么任务?”李其知道他不该问,但还是忍不住倒出了心中的疑惑:“你现在最主要的任务不是训练我们吗,贺旅居然还给你派任务?别的特战队都干嘛吃的?”
郝彬不能多说,用脚踢了李其一下:“滚回去睡觉,不该问的别问!”
李其一把按住郝彬的脚,头搁在郝彬的膝盖上,贱手慢慢的摸进大腿根:“真的不来一发?”
“我很累!”郝彬满头黑线,这小子的狐狸尾巴,不,是狼尾巴终于还是露出来了。
“那换我在上面,教官,我保证只来一次,一次!”李其煞有介事的伸出一根手指头,求投喂的模样哪里是特种大队的精英?尼玛啊,那就是一只没出息的大狼狗,看见肉骨头就忘记了要脸。
郝彬也被李其摸得开始心神荡漾,那混蛋的手已经钻进内库里,直捣鸟窝。
“怎么样,就一次,我保证伺候得你爽上天,教官,咱们有半月没操练了,我就不相信你不想!”
郝彬长臂一伸,直接扣住李其的脑袋:“那你还磨蹭什么?”
“嘎?”
男人紧紧吻住还没反应过来的李其,口腔内壁的温度烫得李其心尖发颤,反应过来后赶紧手脚并用爬尚了床,跪坐在郝彬的两腿间,与他深深拥吻。
尼玛,这火一旦点着就一发不可收拾,李其身胳膊脱了t恤,露出精壮健硕的体魄,郝彬伸手捏捏他腰上的精肉:“饿了几天多余的脂肪全部燃烧掉了,不错!”
“靠,原来你打的是这主意啊,教官,本少的体格现在可是满意了?”李其把郝彬的手抓住按在自己火热的yù_wàng上,邪笑:“搭把手,脱!”
郝彬手指头勾住内库的边缘大力的弹了一下:“想要快活自己动手!”
“操,差点弹到我宝贝疙瘩了!”说着顺手把郝彬推倒,整个人都压了上去。
属于男人的喘息渐渐响起,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响开始在空气中跳跃。
“唔,黑风,想你了,真是太他妈想你了,每天都能看见遇到,但是还是不够,怎么办?”
“小子,你知道真正想念一个人的滋味是什么吗?不对,他那时甚至不知道什么是想念。每天一睁开眼那个名字就会自动跳进他的脑海,仿佛那个人就在身边身边,跟他一起吃一起住一起生活。他的生命不再恐惧,只因有那个名字,尽管只是两个字,可是他已经无限满足。于是他没有疯没有傻,憧憬着那个人今天又在捣什么乱?是不是又把爱他的爷爷气得要拿马鞭揍人?是不是又跟人打架打得头破血流?或者又摔了他爸爸的电话,一个人冲出家门在外面野好几天才回来?”郝彬心底擂鼓一般跳动着,尽量隐忍着,低沉的声线书写着华丽的篇章,一丝丝注入李其的心田,如痴如醉。
李其听得懵懵懂懂,主要是他现在没心情听郝彬废话,男人性感之极的嗓音配上他幽深迷蒙的眸子,李其只觉身下的某处要炸了,他迫切的想要进入这个男人的身体,彻底的占有他,跟他合二为一。
“教官,我等不及了,今天就不给你口活了,妈的,你太他妈性感了,老子要立刻干你!”
李其霸道的亲吻胡乱的落在郝彬的眉眼上,唇上,然后顺着性感的脖颈锁骨划过胸膛小腹。这家伙简直跟吃了春药一样,下面高高顶着帐篷,郝彬忍不住想,是不是亏了这小子的吃啊,看这猴急的,跟八辈子没上过一样!不行,就这素质怎么好意思说特种兵呢,还得继续狠狠操练!
“小子,本教官有那么迷人吗?”郝彬看着在他身上乱啃的脑袋忍不住取笑。
“有,老子想一口一口吃了你,这肌肉,这小腰,这胸肌,还有还有,就连跟我一样的家伙都他妈让我想喷鼻血,教官,你是我的!”
李其爬起来三两下把两人扒干净,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响起了不和谐的呻吟低喘和单人床的惨嚎!
隔壁的隔壁,耗子捶胸顿足,这大半夜不睡觉上演限制级,算是扰民吧,相关部门都不出来管管么我靠?
苦逼的单身汉,还是自给自足吧!
一个小时后,某货吃饱喝足,满脸红光。
教官已经困得不行,最近几乎都没睡好,现在眼皮直打架,不过还是提醒道:“那车灯的钱我已经打过去了,你不用管了,快滚吧!”
李其一边套t恤一边纳闷:“什么车灯?”脑中突然一道霹雳划过,李其使劲拍了一下脑门:“靠,车灯?大王八?本少都忘记这茬了!”
郝彬皱起眉头:“小声点,都什么时候了?快滚!”
李其趴上去在郝彬脸上吧唧一下:“把你的津贴都花的差不多了吧?放心,等我过段时间找贺大旅长要回来,反正是他闺女闯的祸!”
“不用了,反正我的钱又没地儿花,你小子到底滚不滚?”郝彬真是想揍人了!
“滚滚滚,妈蛋,我不去宰贺大旅长就心里就不爽,你的津贴都是你拿血换回来的,咱不能花在小白那丫头身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