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离开的战友,还有就是那个让他郁闷的人。
自从上次叫着郝彬的代号射出来,李其已经干上瘾了,不是躲在被窝里就是躲在厕所里,一边想着郝彬的luǒ_tǐ一边撸管,每次都激射不止。
那种征服的块感真真是逍魂,他第一次有种强烈的yù_wàng想要征服一个人,不仅是他的身体,还有心……当然,如果能先尝点甜头什么的似乎更不错,他可是清楚的记得那人火爆到让人喷血三尺的体魄呀!
还有梦中那人带着茧皮的大掌握住自己yù_wàng的感觉,靠,不能再想,再想又得起来换内库了。
李其躺在床上烙大饼,高低床被他摇得嘎嘎直响,睡在他下面的琚宝同抬腿就是一脚踢在李其的床板上,怒道:“你发骚呢?”
李其操了一声,心说你他妈怎么就知道本少在发骚?少爷我还真是在发骚,骚的浑身难受。
李其探出一颗脑袋对下面的琚宝同道:“兄弟见谅,大家都血气方刚的,体谅一下!”
“我靠!”不远处的吴志勇首先叫起来:“其少,你还要不要脸了?”
李其特么厚颜无耻,抱着被子坐起来:“如果现在有人来给我泻火,我就不要脸了!”
“砰”崔文轩直接一个枕头就砸了过来,无语:“说你胖你丫还真就喘上了,有节操没有?”
李其把枕头丢回去:“不是早说那玩意被你吃掉了吗?轩子,少爷我真是浴火焚身,你来给爷撸撸?我这老自己动手忒没劲了“噗哈哈哈!”吴志勇和崔小天捶着床狂笑,崔小天也跟着起哄:“少尉,赶紧上吧!”
李其笑骂:“小眼镜儿你个小破孩,毛长齐了没?哥几个要讲黄段子,小孩子自己撒泡尿和泥玩去!”
“谁说我毛没长齐?别小瞧人,有研究证明,身高和yīn_jīng不成正比,有的人长得五大三粗,那玩意说不定就跟绣花针似的,像咱们这种,那尺寸也是相当可观滴吴志勇逗崔小天:“可观?快脱了裤子咱们观一个,口说无凭,我要验货!”
崔小天把被子裹紧,赶紧把火引到琚宝同身上:“你们去验宝哥哥去,别一天尽欺负弱小“我靠,宝哥哥?宝哥哥?宝哥哥?”李其来了劲,又探出脑袋瞅下面的琚宝同:“我说大块头,你什么时候成了人家的宝哥哥了?尼玛,林黛玉该有多伤心啊,又得葬花了,关键是你丫还搞基,对得起人家林妹妹么?”
“搞基?”吴志勇永远都是茶话会的中流砥柱,一听搞基两只眼珠子都值了:“宝哥哥,你跟小眼镜儿搞基了?什么时候的事?我们怎么不知道,你们谁上谁下?哦,肯定是宝哥哥上,我靠,小眼镜儿,你那朵小桔花经操吗?”
“我……”崔小天没想到一句“宝哥哥”给自己惹来这么大一个绯闻,急得脸红脖子粗,直在床上蹬腿,怒吼:“你们这群qín_shòu!”
“噗哈哈哈!”李其和吴志勇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吴志勇清清嗓子:“我给大家讲个荤段子,话说在部队流行这样一句口号,分男女兵,男兵是:白天没吊事,晚上吊没事!女兵: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哈哈哈!”
宿舍沉默三秒,接着就爆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大笑,就连一向比较文雅的崔文轩和爱好沉默的琚宝同、杨成都笑了起来,笑得肠子都打结。
李其一边笑一边问崔小天:“小眼镜儿,你的洞空不,要不要跟你的宝哥哥出去放一炮,咱们集体为你们站岗“要死了,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其少,你再胡咧咧信不信我拿臭鞋底抡你嘴?”
李其特欠扁:“你宝哥哥叫我闭嘴我就闭嘴!”
本是一句玩笑,没想到一向置身事外的琚宝同今晚非常给力,只听他喝了一声:“闭嘴!”
李其噎住了,宿舍陷入沉默,吴志勇对着崔小天吹了一声悠长的口哨:“小眼镜儿,你宝哥哥很知趣!”
袁锋看了一下手表,觉得闹够了,就阻止住他们继续:“我熄灯了,大家不许再废话,睡觉睡觉!”
宿舍一下子暗下来,属于夜的压迫感让这些拼了一天命的菜鸟们重新躺回床上,刚才笑闹了一番,是该休养生息了。
其了有下其。崔文轩一直没有怎么说话,他的右手一直紧紧按着胸口,仿佛是怕那狂暴的节奏被人听见。只要一想到他的手抚上某人的某物,他也浑身热血沸腾、气息难平!
李其笑过之后就不再郁闷,因为他又重新燃起了斗志,基地就这么大,他还就不信了,总能迎头碰上吧?
李其仍旧没有想到,迎接他的“迎头碰上”差点让他抓狂暴走!
接下来的四天,李其完全被练得晕头转向,因为按照郝彬的训练计划,在接下来的一周,他们必须体能训练达标,不达标的滚蛋,并且每天晚上,他们已经开始一边进行体能训练,一边进行专业训练。
比如,一边站在单杠上扎马步,一边听教官授课,还必须手拿本子和笔记笔记,这是要考试的。
再比如,扎着马步,在头顶放三块砖,仍要听课记笔记。
而白天需要完成的体能训练则是:1,负重15公斤武装越野,22分钟内完成5公里;2,单双杠一二练习各两百个以上;3,800米障碍不超过4分钟;5,投掷手榴弹数百次,每次必须超过70米;6,一分钟内俯卧撑100个,或70斤杠铃推60下。
体能其实没什么,这些菜鸟再进入训练营之前很多都差不多达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