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
向前躺在自家沙发上,脑子冷静过后也觉得自己小题大做了,人家明明是很正常的行为却被他误会得岔了十万八千里,最后竟然还让人家道了歉……这样一想,好像他每次碰到丁一宁都是各种误会,真是怪了……
不过人情债最是不能欠,正直的小警察在深刻的自我反省过后,决定一定要好好赔人家一部手机,不然自己就太不是东西了。
可怜的小警察此时此刻已经彻底遗忘了被气到挂断电话的队花。
第二天,向前就回了警局销假,面对常队不赞成的神色,他也只是傻傻笑着,被一群师兄宝贝疙瘩似的送到自己办公桌上,打眼看到桌上的豆浆油条不由一愣,眼神当即追逐到一直站在外围的路小玲。
路小玲扯了扯嘴角象征性地笑了笑,一旁的师兄见状直接说,“向前同志,你可别想太多,今天早上这早餐咱队里人人有份,小玲是数错了人数才给你多带的,你是撞了狗屎运,刚巧今天回来销假。”
向前冲有些冷淡的路小玲嘿嘿笑着,“谢谢你!”
路小玲满含深意的眼睛看了向前老半天实在忍不住,试探着问道,“昨天……”
一点就醒,向前这才想起来昨天丁一宁气得队花挂了电话,当即截断路小玲的话头,将人拖到外头,警觉地四周瞟了瞟才不好意思地说道,“昨天对不起啊,他不是故意的,我们那楼确实停电了。”
心里头再是委屈,看到向前明朗而坦然的笑容,路小玲也觉得没有必要再生气,小粉拳朝着他的肩膀意思了一下,笑道,“没事,也亏得他提醒,不然真让我爬个三十楼我才吃亏呢!对了,那人谁啊?听声音是不是感冒了?”
心境不一样看法自然不一样,昨天那是突发事件一时震撼回不过神,总感觉像是被捉奸的心虚感,可一觉好眠神清气爽之后,才觉得这有啥好躲躲藏藏的,所以才能不在意地说道,“他那是自己作的,你应该也见过,他有来为庆永乐办保释。”
路小玲仔细想了想,来过警局和庆永乐有过接触的两个人她都些印象,一个扑克冷脸,干练精明,另一个穿着休闲,举止随性,记不清眉眼,只觉得不太和善。
凭借女人的第六感,她认定昨天和向前在一起的人肯定是那个不和善的,可他们怎么会牵扯到一起?
路小玲最终将疑惑压在了心里,因为向前坦率得让她不愿意去怀疑。
与此同时,屋里早就怨气冲天,师兄团们看着外头不止外形超配、就连今天的氛围都是好到爆的两人,气得几只爪子齐心协力同仇敌忾地捏断了铝合金的窗棱。
常炳生觉得一大早这队里就如此火热,多吃了十几年精盐的经验告诉他,很不好。
果不其然,一通电话直接打到了分支队,常队听完脸色一变,当即将小伙子们紧急招呼过来。
庆永乐被打成重伤,已经送往了医院。
☆、九、破不了案小警察很烦躁
头部为钝器所伤,庆永乐躺在医院里,可怜的脑袋上缠着厚厚一层纱布,这样都止不住往外晕染的血红。
丁一宁在医院了解情况后,让医院出具了一份伤病证明,风风火火地就赶往了警局,向前正在审问庆永强,他是将庆永乐送往医院后过来警局自首的。
凶器是庆家用做装点的镀金烛台,已经送去检验科检验。
庆年丰被杀案嫌疑最重的是庆永乐,所以向前突然就理解了庆永强的愤怒,可他还是忍不住要说,“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要相信法律!法律会还你公道!你这样冲动地打伤他,自己也触犯了法律不是得不偿失?你怎么这么笨呢?”
庆永强一时目瞪口呆,显然肚子里琢磨了半天的说辞都派不上用场了,傻不愣登地跟着向前的节奏点头答道,“警察同志教训的是,我接受处罚。”
向前很欣慰,却是被他师兄罗旭中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出去撒泡尿你都能出状况,有你这样录口供的么?”
向前揿揿鼻子,揉着脑袋不满地嘀咕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这样审怎么就不对了?”
罗旭中一脚将向前坐的椅子踢到一边,叼着铅笔坐下来,人五人六地翘着腿,匪气十足地问道,“干什么打人?什么时候怎么打的?可还有谁看见?”
庆永强被唬得直眨眼,紧张,很紧张,他吞了吞口水,眼神一跟罗旭中对上就急忙撇开,磕磕巴巴地说道,“他、他、他辱骂我太太,我一时气愤……又想起我过世的父亲,所以……所以脑子一时冲动,自己反应过来时已经将人打晕了……我,我真不是故意的,警察同志,你要相信我!”
这……假话说得也太明显了,吧……
罗旭中看着庆永强有些花白的鬓角,突然觉得这样一个看过千帆的男人,又是出生于豪门世家,怎会演出这么蹩脚的戏码?
然而向前却是一字一句仔仔细细地将庆永强说的话都记录下来,完了看着心虚的庆永强还老认真地说道,“我相信你的!”
庆永强眨眨眼,一脑门子的汗,飘忽的眼神看了看向前,很是不确定地点点头,还不知所措地说了句“谢谢”,罗旭中看着他们两个,捂着脸真心不想跟他们呆一个房间里头。
丁一宁往警局一站发现来自首的竟然是庆永强,心里一咯噔,就知道坏了事。
晁远的笔记本上显示的真相并非如此,可他们也不能公然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