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隔壁家的二婶说的话,直接让这家人压抑恐慌起来。
孙静幽家的生活用品其实已经收的差不多了。只是一家人轻手轻脚的收东西,感觉很像在作贼。空气中有灰尘在阳光中慢慢的飘。
“我觉得,我们还是跟族长陪个礼道个谦吧……”孙静幽的妈妈原本收拾东西时戴着袖筒子,这时也取下来了,一边说这些话。
那孙静幽的爸爸平时看起来在家中应该当不了家的,这时忽然语气严肃的表态说,“到了这种时候,说什么陪礼有用吗。我其实一直都不支持把女儿嫁给孙必杰。他们这是没结婚,如果真的结婚了有了矛盾,他那个性格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呢。”
“那现在怎么办?”
张辰站起来说,“别操心。他们来了。我一并解决了。”张辰不习惯让别人躲在暗处,如果孙家的人愿意直白的来找茬就再好不过了。
他打开了大厅的大门,那门外照进来的光,让屋里一下子亮了起来。孙静幽的妈妈感觉上跟吸血鬼被阳光照了一样,一下子就跳开了。
街边上看热闹的人居然都听到了消息,此时又聚来了。人数很多,但是都站的更远。似乎都慑于孙家的压力,怕危险上身。周围楼房里也不时的有人从窗口上探头出来偷看。
孙静幽的爸爸倒是条汉子,他给张辰的印象似乎比较不能当家作主。但到此时倒是很镇定的坐在大厅里。看来是要为这件事负个责任。
大约十分钟后。孙家的族长跟家主们就来了。一共只来了八个人。那为首的两个老人衣着华丽,一脸肃穆。而两人旁边都有一个年青的黑衣男子专门打着黑伞帮着遮太阳。而他们后面两步远处还跟着四个年青人。正是不久前跟在孙必杰身后的四人。
“你们打算上那里去?孙俊仁!你打算去哪儿。打伤了我的孙子,就这样想走吗?”那两个老人中脸颊尖瘦的一位当先说话。离孙静幽家的大门还有老远。看来是不打算进去了。
孙静幽的爸爸名字叫孙俊仁,他这时迎出来说,“二叔。你们来了。”
那老头子名叫孙争龙。在这个家族中算武功排第一的人物。而他旁边的正是他的大哥——孙家汇的族长。这两个兄弟只有这么一个孙子,所以两人平时都是极其宝贝。所以一听说受伤两人一齐都来了。
孙静幽的爸爸说的话,他们都没理。
而孙俊仁这时接着说道,“他们是当街比武。这也不能怪人打伤他呀。”孙家汇自古就习武成风。比武是常有的事。当地有一些习俗,若是约定了比武的,受伤就不能记仇。
老头儿咬牙道,“废什么话。比武比武。把我孙子打成那样,还说什么比武!!”
张辰这时赶时间,旁边的人不急,他也不想等了。这时出声说,“被打伤,不正说明他本事差吗!”
孙静幽的父母一听张辰说这种话,脸立即就白了。孙俊仁这时拦着要冲上来的老头说。“二叔,两个小孩子确实是比武,这旁边的乡亲都看到了……”
“闭嘴。”那老头子这时直接拔剑出来,指着孙静幽的爸爸的鼻子,“你们耍诈欺负我的孙儿。有我孙争龙在,容不得你们胡说八道。
孙静幽的妈妈这时在旁边说,“二叔,打也打了。现在要怎样赔偿,你说句话……”
“必杰在医院里躺着。到现在还没醒,你们全家先去给我磕头认错。我再说别的。”他说到这儿,眼睛四处瞟,最终看到了人群里的孙静幽。其目光怨毒的说。“勾结外人,不守妇道,我孙子只要一根指头有事,你个小贱人就别想跑。”
张辰心说。就这么个霸道的家伙。还抢着想把自己女儿嫁进去。
结婚这回事,老祖宗讲门当户对还是有原因的。这世上的人大抵是有钱的看不起没钱的。有权的看不起一切。结婚一事并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的问题。你高攀了别人。人家觉得你占了人家的便宜。则难免要被别人歧视鄙视。
孙静幽的家庭应该还算有钱,她妈算是放着有钱日子不好好过的类型。
事实上历史上也有过类似的事。比如日本战国时的德川家康跟织田信长结亲家。德川的长子娶了织田信长的爱女德姬。其时织田家如日中天,还有个外号叫第“六天魔王”。德川家康当时势力小的可怜,还有个外号叫老乌龟。可以想像其形象。
织田信长的爱女嫁过来不久,就受了老公跟婆婆的气。跑回家去跟他爸告状。说自己老公跟婆婆不是东西。织田信长于是乎找借口说,德川的长子跟老婆是卧底(这借口到底有多坑爹),要他们自杀表清白。
然后德川就真的让自己的老婆跟儿子自尽了。
人往往喜欢崇拜自己没有的东西。比如日本崇拜切腹自杀。说白了就是这帮人其实没什么胆量切腹。所以谁敢切腹,谁牛逼。会用这种极痛苦的方式证明自己有勇气本身就有问题。从内心来说,他们对这种行为是极恐惧的。日本历史上真正切腹的人其实不多。德川逼自己儿子老婆切腹的场面可以想像有多痛苦。完事儿了还要通知织田信长说,以经切死了,儿子老婆清白了。
那个叫孙争龙的老头子都把话扯到孙静幽头上了。张辰出来说,“行了。你们那个孙子,实在太废了。我们直接动手吧。”
对于孙争龙来说,他这时来就是找茬的。孙必杰伤了,就根本不可能善了。此时的孙家汇,他们跟土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