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装蒜,刚才我才派人把金大川拖下去的,他一.丝.不.挂,下.身还围着你的裙子,就是清明节我送你的那套罗莎绿裙,你倒是告诉我,孤男寡女抱在床上能干什么!谈天说笑还是伤春悲秋?我倒是相信你不是潘金莲,金大川那畜生却做不得柳下惠!哼!”
胡耀全一番话说得十分利索,坐在椅子上直喘着粗气。
张氏一听全懵了,顿时吓得泪眼蒙蒙,眼泪一串一串往下掉,从床上跌下来爬到胡耀全腿边跪着,哭道,“耀全,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你要相信我……你要相信我,我昨晚睡下了,醒来你就来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信你去问碧株,去问她,昨晚她看着我睡下才走的。”
张氏喃喃地解释,边说边摇头,“肯定是有人害我,肯定是!耀全你一定要相信我,平时我不对,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什么都顺着你,我都顺着你好不好,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好不好,不要休我。”
张氏知道私通这事,不管自己是不是无辜的,即使闹到她爹那里,自己也没什么好下场,反而会落得一身骚,如果连她爹也觉得她丢人,胡耀全肯定得休了她,那以后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不能这样!心里有了计较,便哭得更加凄惨。
张氏伏在地上,嘤嘤抽泣道,“不信你检查,你查查,我真的没有跟他私通!”说着便拉着胡耀全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你查啊,我求求你,你查查。”
胡耀全冷哼一声,横抱起张氏就直接扔在床上去,喝道,“自己脱!”
张氏连忙把自己的衣服全部脱了,顺从地躺在床上。
胡耀全心中竟然产生一番窃喜,不管这事是不是有人安排,自己赚尽了好处。
若张氏是冤枉的,以后就收复了这只母老虎,自己翻身做主人。
若张氏真的与人私通,更好休了她,以后也可把自己的名声挣回来,让那些人知道,什么惧内什么妻管严全是谣传!他胡耀全才是真真正正的男人!
胡耀全粗暴地抬起张氏的双腿,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又把张氏像货物一样地翻来覆去看了一道,才冷哼一声,“待我查明真相,再来处置你。”
张氏只得无奈地点头。
这厢金大川已经被打得半死扔进了牢里,胡耀全看着他就来气,上前狠狠踢了他一脚。
金大川眼睛被打肿了,只留一小条缝还看得清外面,一见胡耀全在他面前,又求道,“我真的是冤枉的。”
胡耀全查过张氏的身体,也知道金大川没有碰过她,但让这猪头与张氏躺在一起,胡耀全自己都觉得脏,冷冷地道,“你倒说说你冤在何处?”
金大川以为机会来了,便和盘托出,道,“我只好男人,平日都没去过青楼,都是去玩小倌,怎么敢轻薄您的女人。”
胡耀全不屑地说,“男人与女人又有何区别,总归来说做法都是一样。诓我对你没有好处,兴许你说得在理,我可以饶你贱命一条!”
“我不举。”金大川为了保命,顾不得什么羞耻不羞耻,尊严不尊严的,道,“我不举,如何轻薄得夫人!”
胡耀全也是一怔,道,“如何证明你不举?”
金大川忙道,“请个郎中来看看。这种事情我怎么可能骗大人?”
胡耀全心道,不管你举不举,如今给我戴这个绿帽子,蠢货,你以为你还逃得了?
遂道,“也是,请郎中来看看,若你真的不举,我便放你出去。”
金大川顿时喜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胡耀全才出门便朝狱卒吩咐,“好好看守,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他离开半步!给他一药,我不想再听见他的声音。”
狱卒忙不迭地点头,看着胡耀全矮小的背影,想,“大人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自己老婆被调戏,奸夫只是入狱?”
胡耀全对外告知,金大川调戏夫人未遂,已被处置。
是不是调戏,被谁处置,怎么处置,都没人敢问。
知道内情的丫鬟也纷纷噤口,害怕哪天县太爷就把自己给投井了。
张氏知道老爷不追究,便也不敢多话。
金莲花本就没什么地位,暗自哭泣了一番,也就当过去了。
此事暂告一段落,县衙的生活也与往日无异。
舒澜本想再狠一点,转念又想到田点天真可爱的模样,说着要放过金大川。
若是小家伙知道自己背地里干的这些坏事,指不定被自己吓跑,舒澜不想污染他,一念之仁,饶了金大川的性命。
但终生j□j,比起一死了之,到底孰好孰坏,又有谁说得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终究是一念之仁放过金大川,但这样痛苦的活着,还不如死了……
下面来点喜庆的。
☆、18 碧海听潮
田点不知舒澜背后动了手脚,揍了金大川以后就觉得自己泄了心头之恨,已经给老田报了大仇。
往日辛苦攒下来买凶杀人的银子也都闲置下来。便想着筹划开间杂货铺,好自己谋些营生,也算重振田家家业。
田点小心翼翼地翻出柜子底下一把钥匙,又不知道从哪里翻出几个墨色的小柜子,里面不是白花花的银子,就是金灿灿的黄金。压箱子底的还有一大沓银票。
舒澜好笑地看着他,在一旁悠闲地喝着茶。
“狐狸,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田点双手交叠放在桌上,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