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没有去找实习?”
“没。”阿木木牵着木子君的手,一边踢着石头,“不喜欢实习。”
阿木爸严肃道:“那怎么行?你毕业了总要去找工作的,总不能一辈子待在学校里。”
阿木木默了默,“为什么不行?”
“你不工作怎么赚钱养家?”阿木爸有些生气了,但随即又叹了口气,“过一两年我就退下来了,要不安排你到军区当个技术兵吧,工资福利都有保障。”
阿木木摇摇头:“我没说不工作不赚钱,只是我想待在学校里。我不喜欢在外面,应酬多,烦。”
阿木爸闻言思索片刻,突然看向木子君,问:“木子,你觉得呢?”
“我?”木子君一下子愣住了。我又不是元芳你问我干嘛?!公公,哦不叔叔你知不知道你盯人的时候好有压迫感,我好紧张啊啊啊!
阿木爸点了点头,等待着他回答。木子君缓了口气,微笑道:“只要阿木过得开心就好,他做什么我都能接受。”牛郎除外。
“就是嘛。”阿木妈应和道:“只要不犯法,儿子想干什么你让他干去呗!怎么人越大你管得越宽了?”
阿木爸瞪眼,“我这就管得宽了?那我都五十多了,你还管我穿什么鞋呢!”
阿木妈急了,一跺脚,“这不一样,不一样!我管你穿鞋是……”
木子君捏了捏阿木木的手指,笑问:“你看,我对你管的多松。”
阿木木面无表情:“你不让我用肥皂。”
“我那是为你好!”木子君炸毛,“再说,用沐浴露不是一样的么?”
阿木木皱眉,“沐浴露用完后滑滑的,不舒服。”
木子君:“……我一直用沐浴露。”
阿木木恍然:“难怪你摸起来像泥鳅一样!”
泥鳅?泥鳅!我像泥鳅?!又黑又丑又黏糊糊的泥鳅?!
“李、未、泽!”木子君顿时火冒三丈,活动手腕,“你是皮痒了是吧?!”
阿木木还未意识到危险来临,一脸坦然道:“不痒,刚洗了澡……啊啊啊痛痛痛!别捏耳朵,别捏别捏!”
“你别那么大声行么!”木子君松手,回头看了眼阿木爸妈,见他们还吵得不亦乐乎,这才松口气,“搞得好像我虐待你一样,我手劲明明不大。”
阿木木捂着耳朵,委屈道:“我耳朵比较怕痛。”
木子君停下脚步,拨开他捂着耳的手,轻轻揉了揉红红的耳朵,笑嘻嘻道:“你是耳朵比较敏感吧?”
阿木木思索了会,点点头,“我耳朵上末梢神经比较敏感。”
末梢神经什么鬼?!木子君抚额,“我是在和你调情你知道么?”
阿木木愣了愣,“哦。”
晚上回家,木子君先去阿木木房间的独卫洗漱。
洗澡到一半,他探出头来喊道:“阿木,你的洗脸奶在哪?”
阿木木不解:“什么”
木子君:“洗面奶!洗脸的。”
阿木木一愣:“那不是女孩子用的东西么?”
木子君无语:“谁说的?!洗面奶没有性别歧视的好么!又不是卫生巾。”
“哦。”阿木木恍然,“我没有。”
“……”木子君抹了把脸上的水,“好吧,我的错,我早该想到的。”
阿木木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我去给你找块洗面巾吧。”
“不用了。”木子君微微一笑,似是无意地将门多打开了些,赤裸的身子倚在门上,手里拎着一块方巾,“介意我用你的么?”
“不介意,”阿木木低下头,“不过我想你会介意用我的擦脚巾。”
木子君的笑容破裂,“擦、脚?!”
见阿木木沉重地点点头,木子君将毛巾一把砸到阿木木头上,然后将他扑倒在床上,掐住脖子前后摇晃。
“阿木啊,你的牛奶……”阿木妈推开房门,见木子君正满面潮红地骑在阿木木身上摇晃着,连忙关门走人,“哎哟,最近眼神不好了,什么都看不见啊!”
身后房内传来木子君羞愤的咆哮:“死阿木你又不锁门!脸都被你丢光了啊啊啊!”
临睡前,阿木木说要和父母谈点事,让木子君先睡。回房时,房里灯已熄了。阿木木本以为木子君已经睡着了,可一躺下,木子君便伸出双臂从身后紧紧抱住他。
“还没睡?”阿木木转过身,面对他。
木子君将腿搭在他腿上蹭了蹭,“等你啊。”
阿木木摸了摸他想泥鳅一样滑的背,“睡吧。”
“不。”木子君推开他起身,开了小夜灯,靠在床头挑眉一笑,“我们还有帐没算呢。怎么坦白想好了么?我亲爱的阿木。”
阿木木愣怔片刻,叹了口气,终是把事情一一道来:
“我申请参与了一个研发项目,是学校和企业合办的,下个星期开始。项目成功后,每人有三万的奖励金。”
木子君直觉这不并是他反常的直接原因,但还是揉揉他的头发,鼓励道:“这挺好的啊。”
阿木木抚上木子君的手,继续道:“会一直很忙,只能住在学校。而且,”顿了顿,“要出国三个月。”
木子君一愣,在心里大吼:不要!不准去!
但他面上却只是“哦”了一声,然后呆呆地看了阿木木一会儿,半响才摇摇头自嘲一笑,“你是在告诉我你的决定,不是在征求我的同意。”
阿木木僵了一下,低声道:“对不起。”
木子君喝了口水:“出国啊,出国好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