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会那么天真,任你摆弄吗?”
沈时墨闭上双眸道:“我不管他是谁,我只要他好好的便是,一世太平我想要,若你说的办法可行,我就放你走。”
“我身上有一包毒药,昏睡一段时间后便会醒,我相信你将这包毒药给尘月,他不会对皇上下药,如果他下了,那么我去宫里救他,如果他没下,以皇上对薛明辰的性子,会放了你们的。”宋文青道。
“我凭什么信你。”
宋文青揭去斗笠道:“我是瑾国王妃宋文青,也是如今去攻退边疆的将军,我能体会你的感受,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便可杀了云熵与我,报着血海深仇。”
“好!”
话音落,沈时墨伸手,宋文青将怀中的纸包放于沈时墨掌心,转身离去。
看似潇洒,其实已然是不抗一击,宋文青脸色发白,身上一颗多余的药丸也没带,此时已然快撑不住,可如今沈三叶正为他撑着营内,若是现在倒下,那么一切都会覆水东流。
宋文青紧握着手中的兵符,轻功越发的吃力,眼前一阵阵发花,可是却不可倒下,兵符在他手,若是他现如今倒下,一切就完了!
…
“林将军,我未曾找到那名夺走兵符的男子,真是不该!”
林将军脸上一变看着眼前的人微微发颤,道:“完了,我连最后的筹码都完了!居然败在你这毛头小子手下,我要杀了你,是你有意放走他的不是吗?”
说着,林将军动身就要与沈时墨死拼,那料沈时墨倒是一个劲的避,未曾回手,忽然有奴仆急急忙忙的进屋,在打断这疯狂的一幕。
“回聘老爷,小姐在宋府自缢了!”
林将军跌坐在地上,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幕好像想到了什么,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沈谷主,这…”
沈时墨罢手道:“让你们老爷好好想想,我便先走了。”话音落,神魔靠近林将军耳边轻声又道:“林将军你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哈哈哈…兵符没了,什么都没了,你以为你还算个什么!嘁。”
随后大步离开林府,林烛还傻傻的坐在地上,口中呢喃着什么都没了,真的什么读没了。
三日后,宋府以大礼葬下林秋悦,随之林烛在林府上吊,因边疆失受,皇城人心大乱,皆称国亡之时可待,举国上下毫无斗志,岑云景虽说心急也没有办法,只能听天由命。
边疆已战数日,伤亡不断,宋文青一直赶路,全然不顾伤势,苏将军等其而归,心中暗自盘算该如何下手铲除宋文青,外攻内乱,龙景皇朝上下以是不得安康。
而此时宫中岑云熵怀抱尘月看着桌上的棋盘,心中不禁暗叹这棋是越走越险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六章
宋文青日夜不休赶了五日,才回到营中,其在房中卸下黑衣,久久不经处理的伤口,带着脓液紧紧的黏在黑衣之上,以至于伤口所在之处,衣服上或多或少都会沾染上些血肉。
身上的伤口生疼,以至于宋文青半裸着身子,以无力将衣袍换上,瘫坐在床边,嘴里无力的喊着三叶。
却不料许久,进屋的人却是岑云熵,宋文青已然没有余力遮掩伤口,只有撇过头去,避开岑云熵那怜惜的目光。
“我去找三叶…”
宋文青吃力的起身,随便娶了一件白素裳披上,便要往屋外走。
“文青…三叶他…他战死沙场了…”
其明显步态一晃,却强笑道:“他那小子怎可能战死沙场,王爷这种玩笑,就算是你开也是不可原谅的。”
“三叶手下兵将不多,南蛮先是试探攻城,后才下了狠劲,三叶为护住此城,重伤而归,不治身亡。”岑云熵说道。
宋文青闭上双眼,撑着身子,说道:“如今入殓了吗?”
“文青,我先将你身上的伤上上药,再与你说。”岑云熵柔声说道。
宋文青无力的点了点,将白素裳卸下,身子一软就栽倒了岑云熵的怀里,强撑了好久,宋文青总算是撑不住了。
见此人这般,岑云熵虽心疼,但未过多言语,只是命手下人哪来药膏缓缓涂在宋文青每一个伤口上,随之裹上厚重的棉布,宋文青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双眼早已失去了以往的神色。
“这些日子,需静养,你别说外伤了,怕连内伤或多或少也有些吧!”
宋文青道:“三叶…入殓了吗?”
“这…苏老狗说你有叛国之心,三日前三叶伤重而亡,尸体便被挂在了菜市口,示众…等你回来。”
“云熵,为我披上戎装,和三叶一起回来。”宋文青无力的说道。
“你现在的身子骨还怎么能硬撑!文青这尸首的事,我会派暗卫劫回来。”
“不!不能让三叶背着一世骂名!我要姓苏的亲自把三叶从菜市口放下来!”
万般无奈,岑云熵也知劝不住他,只有帮那固执的人换上戎装,却不料转身寻衣物之际,宋文青又往口中塞下了六七颗药丸,仅为让那苏老狗不看出端尓。
着装过后,岑云熵搀扶宋文青起身,再对上其面颊已不似刚才那般苍白,正逐渐的恢复血色。
“无需再扶,莫要让那三姓家奴看出端尓,今夜本将军要那苏老狗跪下来给三叶赔罪!”
宋文青神色将闪过一丝阴狠,岑云熵怕有什么闪失只得紧跟其后,宋文青刚出衙门,便敲起鸣冤的大鼓,岑云熵见状也在其对面敲了起来,鼓声震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