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温郁之都绷不住的开始得意。他粗声粗气的在江渉耳边说道:“以后天天都操死你!”
江渉“嘿嘿”笑了两声,贱兮兮的去咬他的耳垂:“不吃醋了?”
“哼!”说道这个,温郁之立刻没了好脸色,伸手在江渉屁股上“啪”的拍了一巴掌:“你以后再赶去招蜂引蝶,我就……”
“你就怎么?”江渉有恃无恐的嬉笑着看着他。
温郁之立时语塞——他确实不能把江渉怎么样。
“你还怪我!”江渉难得见他吃瘪,立刻开始蹬鼻子上脸:“我还没怪你呢!温大才子今天早上煮的粥没放够水,都煮成饭了!”
“怎么,没喂饱你?”温郁之他伸手在江渉股沟里戳了一下,声音低低的。
“嘶——”江渉倒吸一口凉气,要是再做一次自己真得昏过去了,赶紧开口讨饶:“没没没,饱了饱了……”
温郁之哼笑一声,这才满意。他将江渉的脑袋按到自己怀里,柔声说道:“快睡吧,明天我还得早起去给学生上课呢……”
江渉点了点头,环上温郁之的腰,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儿,他听到温郁之突然开口,一字一句的轻声说道:“以后我每天都给你做早饭吃,粥不会再煮成饭了。”
江渉先是一愣,随即便觉得一股暖流缓缓的流过心田。他知道温郁之就是这样的人,他不会去说喜欢,更不会去说爱,他所有的珍惜与温情,全都化在了这样的一个平凡承诺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去贴吧。晚上来发
☆、烽烟初起
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两年。
对江渉而言,这两年的生活平静而宁和。温郁之成了寨子里的教书先生。他是正儿八经的探花出身,文章不见得多么大的花团锦簇,但条理清晰,逻辑严密,像他一贯的行事风格。他已经逐渐接下了姜老先生的担子,在附近一带也小有名气,无论是普通的农家孩子还是特意送到他门下的大户子弟,只要愿意来,他便都会教。真的是做到了孔子的“有教无类”。
姜老先生这两年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他在潮湿的岭南呆了半辈子,一到阴雨天膝盖就隐隐作痛,下不了床。他如今已经七十三岁了,上个月在溪边滑了一跤,整个人就急速的衰老下去,精神头也没有以前好了。
大家都知道这老人是在拖日子,可天道无常,谁都没有办法。
温郁之今年三十三岁,曾经和江渉自嘲的说过,他这小半辈子忙忙碌碌,却一事无成,唯独将这老人几十年的心血传承了下去。
温郁之这两年清闲下来,也读了许多杂书。如今衙门对他的看管也没以前那么严了,他得空便会带着江渉去附近转转,寻访一些前人遗迹,时常指着一条河流或一座大山便能和江渉讲上好几个典故。
至于江渉……
江渉已经完全活成了个没心没肺的样子,他在后山上开垦了块菜地,种点点时令蔬菜。吊脚楼上的两间房子一间是卧房,另一间被他改成了温郁之的书房。
他一直缠着温郁之想在书房里做一次,温郁之起初一本正经的拒绝了,后来被他念叨的神烦,便如他所愿的把他压在书桌上弄到了哭。
当然,这是后话。
田园般宁静生活也是有代价的,那便是吃穿用度完全没有从前富足了。
江渉和温郁之两个大男人都不是操持家务的主,日子过的简直是稀里糊涂。银子刚到手便花了出去,加之收入本就不多,两年下来,愣是没积攒下一点家底。每个月总得有那么几天……得饿肚子。
此时正是青黄不接的初夏,江渉晚饭只吃了个六分饱,肚子里更是没有油水。他磨了磨牙,想着自己嘴里吃不到腥荤,总得在别的地方犒劳犒劳自己,于是挑亮了温郁之书房的油灯,暗搓搓的摸出了上次去县城弄回来的一本春宫,偷偷摸摸的找着自己还有哪个姿势没和温郁之尝试。
竹木楼梯上传来“吱吱呀呀”的响动,江渉知道是温郁之回来了,慌忙“啪”的一声合上本子。可没想心急之下碰倒了油灯,灯油洒了一地,要知这吊脚楼全是木质,烧起来可就不了得,江渉赶忙扑上去抢救。
火苗扑灭的很及时,只在地板上留下了一块黑斑。温郁之听到动静走上楼来,疑惑的问江渉:“你在干什么?”
“没、没什么……”江渉猛的想起桌上那本没来得及收的春宫,一步蹿回去抓起藏在身后:“我在……看书。”
“看书?”温郁之挑了挑眉,江渉一年到头也不会正儿八经的摸几回书,温郁之会信才是有鬼。不过他今天也有点心不在焉,没说什么,只是从怀里摸出两个油纸包裹的糖饼来递给江渉:“诺,学生家里做的,我不爱吃甜的,给你。”
江渉看着糖饼,心中很是感动。这油面和鸡蛋做的糖饼是上等点心,如今他们生活清贫,一年也难得吃上两回。温郁之就算再不爱吃甜食……肚子里没油水时吃这糖饼也是人间美味。
江渉心里有谱,却也没和温郁之推让。而是拿了一个两三口吃了,拍了拍手:“吃不下了,剩下那个明天给你当早饭。”
温郁之懂他的意思,将剩下那个糖饼重新包了起来放到桌上,转身往卧房走去。他们如今已经从地铺升格成江渉自己做的一张硬板床,上面铺着的被单却还是两年前刚来时的旧物。江渉屁颠屁颠的跟着温郁之走了进来,一蹦就要往床上倒,温郁之却是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