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发觉有手指想往后穴挤,他疼得一激灵,问:“你做什么?”
“我用手指试试。”苍云说。男人没有前面的穴,要插的话应该是后面这个吧?
“你打算就这么进去?”
苍云愣头愣脑地说是。
“你自己试试用手指直接往后面捅,疼不疼?”
苦啥不能苦媳妇,苍云忙问:“那怎么办?”
“我有膏油,你去寻。”
听大夫的话,苍云在指导下找来了药瓶,用身子挤开长歌悄悄合拢的腿,拿着药瓶问:“现在怎么办?抵着瓶口往里面灌?”
“……用手指沾了往里面送,还能顺便扩张。”如果不是被脱了个精光,他定要敲苍云的蠢脑袋几下。
苍云恍然大悟似地“哦”一声,把手探进瓶里用力转几圈,挖出来满满一指,这才开始往心肝宝贝的穴里送,他现在相信长歌的话了,即使有润滑,手指往里送还是很费力,大量的膏油都被穴口挤出去,滑溜溜染了他满满一手,又拉着丝滴到长歌腿间,他这才算体会到所谓水乳交融的况味。
ròu_dòng里和他想象的一样热,但比他想的还要紧。一根手指埋入后,他好奇地动了动,把柔韧甬道撑开的感觉很奇妙,更奇妙的是长歌发出的声音,像伤员的呻吟,但比那声音软媚。他还想听,再在穴壁上抠挖,这下不止叫,未经人事的长歌甚至扭起了腰。
曼妙的身子,赤条条地躺在枕上,最隐秘的地方正和他的手指相连,苍云硬得发疼,可这玩意那么小,他的东西硬起来那么大,贸然进去不得把大夫撑坏?他想了想,又多送根手指进去,照着交合的动作chōu_chā,长歌的身子还是在躲闪,可他隐约觉得有股热流迎上指尖。
还是不够,两根手指顶多抵他软着的宽度,苍云心一横,第三根手指的指尖也扒上穴口,慢慢往里挤。这下他的手指完全紧贴着穴壁,连上面的褶皱都感觉得清清楚楚,一层一层地刮蹭着往深处探索。
长歌霎时白了脸色,“你、你别动!”刚被手指插时异物的入侵让他很难受,两根手指时他适应得有点感觉了,可加到三根,苍云每深入一点,他都觉得肠道将被撑破。
“乖,再忍一忍,手指都不行,我的东西怎么进去。”苍云安抚道。
是啊,还有那东西……长歌忽然有点后悔,但事已至此,只有相信苍云,继续下去。
苍云也感觉绷到了极限,三根手指在穴里一动不敢动,埋了一阵,他又慢慢退出,到穴口时,鬼使神差地,他重新往里送了一截,竟收到长歌“啊”地一喘,他问长歌是不是舒服些了,长歌一甩头,拒绝认同。
听说交合时人动了情会流水,这满手明晃晃的水液,也不知有没有长歌的。把手凑到鼻尖闻闻,苍云不意外地被长歌踹了一脚,他捉住那脚丫,顺手抹把水,嘿嘿笑着说:“小大夫省着点力气,哥哥的大棍子可要进去了。”
长歌不理他,他自己挺起腰往后庭上凑,可凑了半天总被顶开,他琢磨一阵,放下长歌的右腿,改用手扶住男根,这才算寻到点头绪。
可整根yáng_jù不比单独放进去的手指,gāng_mén坚决地抗拒着,guī_tóu又圆润,好几次进了开端又被推出。好不容易横下心,顶进半截,苍云本肖想男根放进那地方有多销魂,可里面太紧了,绞得他生疼。同时长歌也在叫痛,他不禁怀疑交合是否像别人吹的是个美差。
就这样僵持着,苍云拔也不是,捅也不是,如果长歌说个“不”字,他可能真的就退出去了,可长歌说:“要不你一口气进来吧,我忍着。”
他大为触动,道是疼的话你就咬我,抓我,怎么我都行。长歌应下,他吸口气,扶好长歌的膝盖,猛一挺腰——
长歌没有叫,但从指甲的骤然下陷不难体会出他有多痛,苍云抬头望他,望见他眼里盈盈泪花,苍云心疼却不知道怎么办,下身顿在哪里不敢动,只凑上去亲长歌,长歌侧了脸蹭他,嗫嚅道:“是不是撑破了,火辣辣的疼。”
苍云忙向下看去,果然有淡淡血丝顺着交合处淌出,苍云盯着那血,忽然笑了,说:“歆歆,你落红了。”
本着医者的操守,长歌解释道:“那是裂缝流的血,我是男子,没有落红。”
“我不管,你就是落红了,我要对你负责,我要娶你。”
“你……”原来他是故意的,还说要娶他这种胡话。
自知娶男人不可能,苍云换个说法,还是坚持道:“我要和你在一起,好生待你。”
长歌本只想满足苍云的一桩心愿,现下不知如何回答,只默默扣了苍云的手,两人说了这会话,淡忘了下身感觉,苍云把另只手也和长歌十指扣上,直起上半身道:“我动了?”
长歌咬唇道:“你轻些。”
苍云试着抽送,霎时领会到和用手指完全不同,也不像自亵,不止那一处温热熨帖,差不多全身都是酥麻的。他尝到了甜头,禁不住连动数下,长歌喊起了痛,他又惶恐停止。他看话本上写交媾时,总是被翻红浪,二人皆欲仙欲死,可长歌好像只是不如先前痛苦,并不舒服,也许……多做几次就好了?
确实,长歌很不适应。他仍无法接受一根东西在肠道里动来动去,若对方不是苍云,早被他踹下床去,腰都被撞疼了,还要尽量放松,他委屈得想哭。
循着本能在长歌的身子里进出,苍云越动越得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