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一天。火气一上来抬上就先折了那人一边儿肩膀。
那群家奴都没料到他会忽然动手,惊愕之下纷纷举刀砍过来。
对付这群杂鱼方逸平都懒得抽剑,徒手几招之后就只有满地哼唧的伤者了。
店里的人听到动静纷纷冲出来,领头的是个油头粉面的小少爷,一张纵欲过度后面黄肌瘦的脸上抹着胭脂铅粉,十分滑稽可笑。
方逸平看着这张脸确实没忍住笑了出来:“这是哪儿来的戏子,妆都没洗干净就跑街上来了。”
那小少爷这下连胭脂都盖不住脸上的铁青了,厉喝一声:“你找死!”拔出手下的剑劈头盖脸就往方逸平脸上戳。
他剑法着实不错,但是身子已经被酒色掏了个空,剑剑虚软无力反应迟钝。被方逸平轻松几招卸了剑一脚踩在地上:“就你这功夫,去青楼里教姑娘们剑舞老鸨都嫌不好看。”
那酒囊饭袋气得直哆嗦:“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方逸平懒得知道这废物点心是谁:“我知道你是个废物就行了,赶紧滚蛋,小爷忙得很。”
那废物大概是身子真不好,被方大少这一番毫不留情的戳肺管子,一口气上不来就翻着白眼昏了过去。
方逸平嫌弃地拿开脚在旁边地上擦了擦,大摇大摆走进店里扔下一摞银票:“老板娘,我新买了辆马车,需要什么都给我拿上,要最好的。”
把马车收拾了一番,铺上厚厚的软垫。方大少终于觉得这回勉勉强强能坐进去了。雇了个凌厉车夫送他先去医馆接了何禀流,再去城中最好的客栈住一宿。
喝过药后何禀流脸色好了许多,手却总握着刀不放,像粘在了上面一样。
方逸平安慰他:“没事,那对刀虽然是漠北带来的但也没那么值钱,要是丢了我再给你一对。”
何禀流手腕的血管微微鼓胀着,他下意识地向衣袖内缩了一下:“我喜欢这对刀。”
方逸平瞅着那刀确实挺好看,他也挺喜欢。很快转移了注意力:“禀流,晚上吃点什么?”
最终两人要了一桌历州的地方菜,掌柜见到财神爷降临笑得见牙不见眼,主动送了一壶本地特色的梅子酿。说是今年春的新酒,不烈,清口。
方逸平有几日没闻到酒味,这果露一样的新酒也喝得熏熏欲醉。
何禀流平日里不爱喝酒。可这地方春风太暖,新酒太香,方逸平坐在他对面捧着酒坛爱不释手,好像两个相爱之人真的能了却凡尘牵挂一起浪迹天涯。
就……就喝一小杯。
何禀流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清甜的酒划过喉咙在肺腑中升起一股暖意,心中那些负累那些不安在轻微的晕眩中都被拢上了一层薄雾。看不清楚,就不会再为此难过。
只有眼前的人是真的,只有指尖的温暖是真是。
方逸平落在他眉心和唇角的温度很暖和,与肺腑间的暖意随着心跳声一下一下交融在一起。
这梅子酿方逸平喝着跟糖水一样,根本没什么醉意,但是禀流醉眼朦胧的样子真好看,他忍不住就上前亲了一口。
何禀流仰着脸看他,唇上的颜色是鲜活的红,不知是因为灯还是因为酒。
方逸平手抖着捧着何禀流的脸:“禀、禀流?”
何禀流咬在他嘴角上。
他们像两只小兽一样纠缠在一起撕咬着,手掌却温柔地贴在彼此后心上。
方逸平是此间老手,这会儿却什么手法都用不上,心惊胆战地扶着何禀流身上大概没伤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把人放到床上。
何禀流仰躺着看他,眼中一片迷离的水光。
方逸平晃了晃脑袋,这酒居然后劲儿不小,他迷迷糊糊就觉得这一幕好像在哪儿见过。他不敢压在何禀流身上,撑着身子低头亲。何禀流不耐烦地抱着他的后背,直到感觉那沉甸甸的重量压下来才安心。
方逸平吓了一跳,慌忙扯开何禀流的衣服看他背上的包扎的布条。那老大夫手法倒是挺好,这一番折腾下也没有伤口裂开。
何禀流喝得有点神志不清,赤`裸着躺在陌生被褥上的感觉不太舒服,他下意识地就往气味熟悉的地方钻,一直钻进方逸平怀里。
此夜月明风暖,方逸平被何禀流蹭的气血上涌,手足无措地抱着人在他耳边说:“禀流,我、我可真要你了。”
何禀流还没醉到人事不省,方逸平喘的气儿让他耳朵痒痒的,一直痒到心尖上,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方逸平得到允许,沿着何禀流的下巴、喉结一路吻下来,在精致的锁骨上流连许久,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殷红印子。
何禀流身上横七竖八地缠着布条,方逸平就耐心地抚摸过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皮肤,亲吻削瘦腰身上覆盖着的那层柔韧的肌肉。何禀流喘息越来越急,不安地伸手抓住了方逸平的肩膀不让他再往下。
方逸平不敢再玩花样,爬上来吻着何禀流的眉梢探手去桌上摸了一罐大夫配上的药膏。
凉意入体的时候何禀流酒顿时醒了大半,难堪地别过脸。
方逸平担心他后背的伤,干脆把人抱进自己怀里,隔着布料咬住何禀流rǔ_jiān。何禀流受这等刺激支撑不住,低喘一声坐在方逸平腿上,火热的硬物就抵在他臀间。药膏在体内融化后慢慢流出来,何禀流下意识地缩紧穴`口。穴`口的褶皱正毫无阻隔地贴在方逸平阳`物上,他这一番折腾后那东西又涨了几分。
“禀流,禀流,”方逸平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