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人。
皇上拥着他,直至两人深深吻过,方笑骂道:“从朕身上下来,朕被你压着就害怕。”
无殇听了这句,忍不住又笑出声来,便挪了下来,柔声道:“皇上,不临幸的话,可不可以……”口里说着,脸上便又是通红,看着那已经明显挺立龙根,禁不住地舔了舔嘴唇。
“无殇……嗯……”皇上见他这个小动作,便如馋了食物的猫儿一般,那一瞬间的诱惑几乎致命,竟不由自主呻吟了一声。
“皇上……”缓过神来,已被无殇脱了裤子,舌尖轻轻地舔舐那挺立的龙根。
“无殇……”这还是临幸之后无殇第一次用口,那日逸冉虽设了局,却也真教了无殇不少,此时有了些技巧,更兼满腔热忱,那唇舌便如被龙根吸住了一般,直入深喉。
“无殇,啊……”皇上只觉那一瞬间的刺激简直强烈到失控,身下无殇那虔诚的深情就如同催情剂,深喉的感觉火烫而紧致,更兼几分后穴没有的润滑舒适,一时竟差一点直接pēn_shè出来。
“嗯……唔……”无殇贪婪地吮吸着,淫靡的吞咽声和不自觉发出的压抑呻吟让这房间内充满了情欲的滋味,竟似比皇上还要享受。
一时不知套弄了多久,无殇便觉皇上的龙根又胀大了几分,撑得喉咙几乎方不下了,知道他已到了临界点,便不顾一切地加大了吞咽的速度和力度,几下之后,便觉皇上狠狠抓紧了身下被子,失控地叫喊了两声,便有一股热流强劲地直冲体内。
无殇温柔地等待着,直至那热流喷涌完了,方小心翼翼地将皇上的龙根吐出,脸贴在皇上腿上,声音带着些qíng_sè的哑:“皇上,无殇很喜欢这样……”
“傻瓜,不可能会舒服吧……”皇上细细地抚弄着他汗湿的头发,柔声道。
“真的喜欢,”情欲一退,无殇的脸便又红了起来,悄声道:“这样感觉皇上真的属于无殇……”
“朕本来就是你的。”皇上小心地将他向上抱了抱,便瞧着他还未疏解的yù_wàng轻声道:“要不,无殇让朕也试试?”
“不行!”无殇登时一挣,一下子就甩脱了皇上的怀抱,连两道剑眉都蹙了起来,断声道。
皇上未料他反应竟如此激烈,不由一时有些愣怔。无殇也随后反应过来,红着脸低声道:“有些事情,无殇永远也不想让皇上尝试。”
皇上听了这句有些强势的话,先是意外,接着便是说不出的酸楚,也未坚持,再次把他拥入怀中道:“用手总可以吧?殇妃大人?”
待两人都发泄完了,皇上便让他趴在床上,小心地替他上着药,沉默许久,方轻声道:“三皇兄果然按捺不住,得到承恩宫召见男侍的消息便让叶无涯四处去男妃臀上制造伤痕。埋伏的暗卫盯上了他,设了诸多陷阱,他已经……落到了朕的手里。”
无殇听了这几句,心头先是翻江倒海,接着便是说不清的悲哀涌了上来,低声道:“皇上,不要太为难了。其实,就算皇上不杀他,他……”说到这里,却还是说不下去,艰难道:“能随主人而去,也是一种幸运……”
皇上知他在想些什么,柔声道:“朕知道你在担心,齐王若死了,叶无涯也会殉主。这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们兄弟两个,简直……都是一样的执拗。”
接下来几日,皇上除了每日给无殇上药外,便连续留宿开阳宫。无殇本是皮外伤,药又都是最好的,因而好得极快。这几日闲来无事,便总在女宫入口附近暗巡——那黑衣袍人既然会冒险进入女宫,女宫内一定会有极为重要之事,断然不会只去一次。
谁知一时又过了几日,那黑衣人竟是毫无动静。
无殇却不知道,他这“闲来无事”之举,却给暗处的人造成了多大麻烦。
某座宫殿深处。
两个黑衣蒙面的身影悄悄地走了进来,一进门,便双双跪下道:“主上。”
“都起来。”又一个黑袍人自黑暗中慢慢走出来,看那身影气质,正是被叶无殇追踪的那人。细细看去,他步履还有些蹒跚,显见是臀上未愈。
“那叶无殇还守在那里?”那黑袍人阴郁道。
“是,主上。”一人低声道。
“本王看他是嫌活得长了!”那黑袍人一怒,登时牵动气息,身形禁不住晃了一晃,恨声道:“若不是他那一剑,本王也不至于服下奇诡之药,受这般苦楚!还折了无涯!”
“主上,”一人有些担心地道:“女宫那边与太上皇已取得了联系,但太上皇需要主上亲往确认。但如今那叶无殇夜夜在女宫附近暗巡,此人武功高绝,无论如何也绕不过去,如此下去,岂不误了大事?必须想办法除去他才是。”
“他现在位已封妃,你我哪有手段动得起他?”另一个黑衣人倒是沉静了许多。
那黑袍人默默思索,忽然道:“二号,那颜贵妃是否还可以利用?”
被称为“二号”的黑衣人低头道:“自他复位,属下还未去探过。”
“你去试探一下,若是可用,倒可以再拟计划。不然,就只能让一号亲自动手了。”那黑袍人沉沉道。
“是,主上。”二号低头应下,又迟疑道:“但是,女宫那边……”
“等。”那黑袍人阴骘道:“本王不信那萧烈小贼一直不临幸他!只要他不在,女宫就还是过得去的。”说毕,又命另一个黑衣人道:“七号这条线已埋得太久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