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回荡着“嗖——啪——”“嗖——啪——”的荆条挥舞声和着肉声,混着裘受的痛呼声和“贱奴该打”的唱刑声。那裘受跪在地上捱着打,满目里都是御书房贵重的明黄色,宏大的琉璃穹顶下面,便是写着“中正仁和”四个墨字的匾额,甚至不远处便是号令天下的玉玺。想着自己竟光着屁股在这样的地方挨打,口内又说着如此yín_jiàn的话,不知怎地竟格外兴奋起来,不妨头那呻吟声便透了出来。
皇上在上听了,便抬头看着执刑太监道:“加力打。”那太监忙又加了几分力,那荆条下去都带了风声,裘受登时腰便塌了下去,“啊——”地一声惨呼。叫过了,却忙又将屁股高高撅起,唱了一声“贱奴该打”。
皇上在上瞧着,只见荆条下裘受的屁股便渐渐红肿起来,裘受虽疼得哆嗦,却十分配合,每次被打后都咬牙将屁股撅高,迎合下一次荆条落下,“贱奴该打”的唱刑声也越喊越大。至打完,裘受的屁股却是水蜜桃般又大又红,十分诱人。裘受又万分下贱,跪爬至皇上面前道:“谢主人赏贱奴屁股的荆条,请主人赏玩贱奴被打肿的屁股。”
皇上见他果然乖觉,便挑着他下巴半真半假道:“再有下次,把你拖到朝堂上去打。”
裘受忙应道:“是,主人。若再有下次,请主人把贱奴扒光屁股拖到朝堂上赏板子,让朝臣们都看着。”
皇上见他如此说,便绷不住笑道:“小贱人。”说毕,便命太监取了题匾额的大御笔来,丢了几张宣纸在地上道:“笔插进你的屁股里,题几个字给自己罢。”
裘受虽被调教惯了,但听了这句仍是忍不住脸上一红,看那御笔时,因是题匾额用的,着实又大又长,不禁心内悚惧,手上便迟疑了些。
不料动作方一迟滞,早被皇上察觉,眉目顿冷道:“按住他,笔插进他的屁股里!”
左右太监听了这句,早不管不顾将裘受按撅在地上,恶狠狠扒开屁股,将那御笔向里便插。
“啊啊啊——!”裘受只觉一根冷硬粗长的大物猛然突破穴口,硬生生挤入嫩穴中,疼得如被临幸,由不得哀嚎起来。一时祸不单行,裘受后穴内本有皇上赏赐的承恩柱,此时被太监不管不顾插入御笔,顶动了那柱子,直向里面去了,登时又怕又疼,口不择言嚎哭道:“主人,承恩柱——承恩柱——”
皇上哪里理他,头也不抬道:“住口!再若乱叫,叫一声一百荆条!”
“是……唔唔唔……”裘受如遭雷击般,那惨叫声都化成呜咽憋在口中,身子颤动扭曲,只不敢出一声。好容易被插入了大半根御笔,这才被太监放开丢在地上。
裘受爬在地上疼过了,便强忍着那疼和羞耻,蹲在地上向砚台内润笔,接着便是向那白纸上努力描画起来。
无奈后穴夹笔如何能有双手灵活,一不小心蹲得狠了,整个人跌坐在地上,那御笔整个捅入甬道内去了,立时疼得满地乱滚,却抵死不敢出一声。半日挣扎着爬起来时,已弄得一屁股黑墨,偷眼看看皇上,并无半分怜惜之意,只得忍着疼痛,咬牙将御笔拉出一截夹好,重新润笔去写。
接下来便是百般折腾,一时用力猛了,那御笔狠狠顶着承恩柱撞击内里,疼得连声吸气,一时御笔摆动擦了内壁,又有几分欲火上升,连写了几个都不成字。
皇上高坐在上,瞧着那御笔插在他后穴内,便如长了尾巴,再瞧着他红肿的屁股前后耸动,动作淫靡至极,不由得心怀舒畅,低头自顾自批着奏折。
展眼一个多时辰过去,裘受身上一层层出了几遍的汗,隐隐便有些支持不住。正难捱时,却见皇上负者手立起身来,踱下来瞧看他写的字,忙乖顺地向一旁跪了。
皇上定睛看时,那字虽然歪歪扭扭,倒真辨认得出来,一张上写着“下贱淫奴”,一张写着“欠打欠肏”,另有几张辨认不出的。
皇上看了,便笑道:“对你倒真贴切。”说毕,便取了张“欠打欠肏”,取一方小私印盖了,唤刘准道:“裱了悬在他房门外!”
裘受见了如此,又是羞耻又是兴奋,骨头里都透着轻贱不住磕头道:“贱奴谢主人恩典!”
皇上微微点头,瞧了瞧时辰,便道:“朕要去看看殇美人,你穿了衣服,陪着走一段罢!”
“是,主人。”裘受忙答应时,却被皇上用一条绳子栓了脖颈,因皇上未让他取出御笔,便不敢擅自作主,屁股夹着御笔穿了衣裤,那笔锋顶得臀后裤子高高凸起一块,如此丑态百出地跪爬着,跟着皇上出了御书房。
此时众嫔妃男侍此时不少都在御花园闲逛,见裘受如一只狗般被皇上牵在身后,一个个又是想笑又是嫉妒,却都规规矩矩不敢则声。
待绕过了金明池,却见瞿贵人立在亭边,身前跪着几个美人、选侍,都在自己抽自己嘴巴,与裘受一同选入的薛平之也在其中。那瞿贵人远远见了皇上,忙娇袭袭地一声:“妾身参见皇上。”谁知皇上正好此时回头和裘受说着什么,竟未听到,直直地过去了,直气得瞿贵人俏脸发白,愈加狠厉向那几个挨打的道:“让你们狗眼看人低,都给本贵人加力打!”
不多时早到了灵犀宫,皇上便命裘受回去,自己信步入宫。一进院,便见无殇立在院内比划拳脚,下身虽不大灵活,却仍是虎虎生威,登时脸便沉了下去。
无殇习武之人,耳目何等聪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