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却无端熟悉的画面。
他看到一个身着红色嫁衣的女孩儿躺在自己身下承欢,疼得浑身发抖依然软软喊着他的名字……他看到鲜花烂漫的山谷,远远蹲着一个女孩儿,嘴角的笑意能融化世上最寒冷的冰块……他还想继续看下去,可画面溜走了,溜的很快,快到让他看不清那个女孩的脸。
那是一张……模糊,却好像……能和眼前的少女重合的脸。
“不……啊……”笑笑被肏得娇吟不断,双腿无力地分在男人腰间,随着男人的动作摩擦着他的腰腹。
贺白有些晃神。
他的双手不自觉的开始抚摸着怀中的少女,绵软的胸乳、饱满的小屁股、纤巧的腰肢、光滑的背脊……下身被她最娇软的私处紧紧含住,双手毫无意识的游走在她身上,揉肿了小rǔ_jiān儿,掐红了所经过的每一寸软肉。
好熟悉……
他微微有些头疼。
与她的欢爱和以往的所有记忆都不相同。
她柔得像水,软嫩多汁,淡淡的体香被男人肏过后变成了浓郁的媚香,缭绕在室内,香的那般缠绵。
“或许……”他喃喃道。
或许……我应该记得你吗……
贺白想问,却不知该从何问起。
他为什么该记得她?
他的记忆中从未出现过一个人类的影子,他不可能会对一个孱弱的人类付出精力,更不可能会让一个人类为自己披上嫁衣。
“呜呜……疼……”笑笑快要受不住了,原本还没觉得疼的穴儿和小子宫被肏了太久,过多的撞击和摩擦使整个下身灼烫得不像话。
尤其是娇软的小子宫被滚烫的大guī_tóu撞得拼命收缩,越想要抗拒越是被肏得更狠!
贺白从混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
二人交合的性器越来越湿,湿漉漉的液体不但打湿了他的身体,甚至创下的被单都被打湿了一大块。
那些yín_dàng的ài_yè,难道不在证明着她同样也享受着快乐吗?
“撒谎。”贺白道:“你也很舒服,不是么?”
笑笑早早就被男人调教过的,身子又骚又敏感,每一次嫩肉被滚烫的大guī_tóu刮擦顶弄,都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大量的ài_yè,滑腻的淫液从红肿的穴口不断溢出,在男人越来越快的chōu_chā中被捣成细密的白沫,淫靡不堪。
“啊啊……”她的穴儿是诚实的,可是她的心却不愿和身体一起沉沦。
沉沦,堕落,被yù_wàng的深渊狠狠吞噬。
纵然红肿的不像话,灼烫的不像话,他的每一记抽动都刺激着她体内所有敏感的嫩肉,越是疼越是爽,她的穴儿和小子宫被男人肏得充血红肿,却亢奋得不像话。
“呜……额啊……恩……”笑笑真的快疯了,她不愿看清自己浪荡的面目,却根本抵挡不住越来越高涨的快感。
从被肏开的穴口到饱胀的小子宫,酥麻酸爽胀痛麻,每一种感受都将她折磨地汁水四溢,她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身子,在男人的肏弄下淅沥沥不断吐出香腻的淫液。
“啊……”穴儿越来越酥麻难耐,没受住几次撞击,她又一次被男人肏泄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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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剧情勉强又朝前走了一步……
好吧,是半步……
虐·爱(hhh)
滑腻的淫液让她的穴儿越发娇软,贺白知道她刚高潮,故意肏弄得更加用力,硕大的卵蛋撞得女人穴口会阴越来越红肿!
“啊……不……那里……啊啊……”每一寸嫩肉被男人肏得敏感至极,她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还没几秒,竟再一次被男人肏得腿心湿淋淋流出ài_yè来。
“sāo_huò。”似乎只有诋毁的言语才能让他对她的在意变少,变轻。
贺白一边放纵自己不断说着羞辱性的荤词艳句,一边肏得小少女缩着穴儿啼哭着高潮不断。
一个被他肏到媚液横流的女人,怎么可能是那个花丛中精灵般澄澈的女孩儿……这个女人只是长着一张清纯的脸罢了。
从她穿着暴露的纱衣踏入大殿的那一刻,她就是一个堕落的yín_wá。
看她的样子便知道年纪不大,却被男人调教得这么骚,连肏小子宫都媚液不断,简直骚到了骨子里。
“你不是……”他嘲讽道:“还想要我的孩子?”
上一次的龙精看来射得还不够多,他要射满这个小骚屄,让她含着满肚子的jīng_yèlàng_jiào不止。她不可能怀上龙族的孩子,她只不过是卑劣孱弱的人类。
笑笑根本听不进男人的话了。
她的身子高度敏感,被玩泄了好几次,脑袋又沉又昏,只是不断无意识的求饶着。
甚至当贺白将她的子宫灌满滚烫龙精的时候,她也只是嘤嘤哼了几声,抵抗不过后又软着身子老老实实挨肏了。
粘稠的龙精在chōu_chā间不断被带出,黏在二人交合处,淫靡到了极致。
“唔……啊……”她不知道被贺白肏高潮了多少次,整个身子不住抖着,穴儿一抽一缩,溢出一波又一波ài_yè。
交合处湿淋淋一大片,ài_yè蜿蜒成小溪,汁水多到足以让男人越加顺畅地进出。
jīng_yè浇灌过的花蕊越发娇艳,原本青涩粉嫩的腿心此刻已开出了一朵殷红艳媚的花儿,似乎已经不堪重荷,却依然紧紧咬住男人的性器,小嘴儿不知是求饶还是想要更多,咿咿呀呀不断娇吟着。
这一场性事持续了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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