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可以进去了。”何之洲眼神中的细碎波动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抱起在许景堂怀里软成了一滩泥状的顾盼站起身。
顾盼的脑袋下意识地往后倒,靠在了何之洲的肩上:“洲洲……”
“嗯,再多叫几声。”何之洲低头在顾盼的肩上亲一口,“乖盼盼。”
其实何之洲也知道自己简直是在借催情剂欺负顾盼,明知现在的傻兔子懵懵的根本不可能拒绝他的所有要求,还趁机拿来满足一下自己。
“洲洲、洲洲……”顾盼的腿被何之洲分开,以把尿的姿势架在空中,穴口已经被面对着许景堂打开了,外侧两片小小的贝肉时不时地轻颤,“洲洲……洲洲!”
顾盼老老实实又傻里傻气地满足了何之洲那点私心,让何之洲的心情一下好了不少。
“再多叫几声。”他趁机继续欺负每天都很傻但今天格外傻的傻兔子。
“洲、洲啊!”就在顾盼准备继续满足何之洲的时候,许景堂已经欺身而上,将自己的yīn_jīng毫不犹豫地挤了进来。
肉穴的小褶子里面全都是水,又热又滑,哪怕紧得让人头皮发麻,阻力却没有想象中的大。
顾盼一下红了眼眶,喊着的洲洲也被男人粗暴的进入所打断,未能说出口的话只汇成了一声小小的哼叫。
这是他们之前就说好了的,许景堂的进入必须又快又狠,这样才能在短时间内麻痹掉顾盼的痛觉神经。
因为许景堂进得突然,留给何之洲的时间不多。
何之洲迅速地反应过来,将顾盼的小身子往许景堂的怀里推去,然后用guī_tóu对准那小小软软的菊穴,往里一压——
刺痛当然还是如期而至,何之洲的yīn_jīng自然比三根手指更为粗硬不少,让顾盼一下有种身体被从中撕裂的感觉。
前面是愉悦的天堂,而后面则是苦痛的地狱。
大量的润滑剂效果并不明显,何之洲的guī_tóu卡在穴口,退是不可能退的,可进去确实不是易事。
“不要停下来,找她的敏感点!”何之洲皱着眉,语速明显加快。
顾盼已经哼哼唧唧地哭了出来,整个人就像一只虾似的弓着身子蜷缩在许景堂怀里,灼热的泪珠子一颗颗顺着许景堂的胸口往下淌。
“呜……疼……”
小姑娘的声音小的可怜,还带着强烈的颤抖,听得许景堂心都揪起来了。
两个人做了几次,他也从来没有刻意去找过顾盼的g点,因为在xìng_ài中顾盼每次都显得太弱势了,好像稍微用点技巧就会哭成一团,所以许景堂也不舍得让她太刺激。
可今时不同往日,许景堂的guī_tóu不断地在小姑娘狭窄的甬道内碾,磨,钻,动,一系列的行动简直让他说不清到底是本能还是别的什么,只为迅速找到小姑娘藏在肉褶儿深处的敏感嫩肉。
何之洲在许景堂忙活的时候也没闲着,他不停地抚摸着顾盼的后背,在傻兔子的脊沟处不断加以刺激。
下一瞬,顾盼的身子剧烈地跳了一下,何之洲明显感觉到那小菊穴又狠狠地将自己往外推了一把。
“啊啊……”顾盼不同寻常的反应都足以说明许景堂已经成功找到了那个位置,眼看着傻兔子脸上那抹红都快要蔓延到耳朵根部,显然是即将高潮的前兆。
他用力地顶住了这一轮推挤,手臂上隐隐可见青筋,然后腰上发力,直接一狠心将整根yīn_jīng送了进去——
一抹鲜红在guī_tóu没入的瞬间顺着他的茎身滑下,下一秒又被顶回了顾盼的菊穴中。
“呜!”顾盼被疼痛击打得不知所措,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可泪珠还是不自觉地往下淌。
许景堂迅速帮着顾盼支起腰,看着完全不留余力咬着自己的顾盼皱了皱眉,将小姑娘的脑袋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疼就咬我。”
后面的饱胀感与疼痛一并扩散,顾盼哭得抽抽噎噎的,听见许景堂的话也没做他想便直接咬住了男人的肩。
厚实而又坚硬的口感。
后方的何之洲闭着眼舒出一大口气,颇有一种绝地逢生的感觉:“……我还以为我要被夹断了。”
顾盼身体抖得厉害,咬着许景堂的力道也无法控制,很快就见了红。
血顺着许景堂的胸膛滑下,当事人倒还是依然面不改色,下半身一边继续对准顾盼的小ròu_dòng撞击,手还安抚似的摸了摸顾盼的后脑勺。
手上动作的温柔与下半身的残暴无比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
何之洲很快就觉得自己的忍耐到了极限。
傻兔子的后穴跟前穴的湿软程度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今天是第一次开发,简直箍得人难以呼吸,光是在里面停住不动就已经让他出了不少汗了。
许景堂觉得肩头一松,立刻扶住顾盼的腰,垂眸就瞥见小姑娘唇上还残留着自己的血。
那种鲜艳的红是任何唇膏都代替不了的颜色。
正巧在这瞬间顾盼抬眼看向许景堂,在xìng_ài中那原本温和的眉眼也染上了几分媚意,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眼神就立刻让男人完全沦陷。
许景堂毫不犹豫地含住顾盼的唇瓣重新吻上去,品咂着她口中属于自己的那一股铁锈味道,竟有种意外的甜。
何之洲再也忍耐不住了,他小心翼翼地将yīn_jīng往外带了带,然后满是试探性质地轻轻往里撞了一下。
那头的顾盼立刻起了反应,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