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拉链被拉开的声音就像是把房间某个地方划开,然后从另一头不知名的地方涌入大量的情欲,那种情欲就像是有实体的东西,尽数压在顾盼的身上,让她的喘息都变得无比艰难。
少女的脸已经涨红了,就像一只被蒸熟的虾。
于是等白栩抬起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眼眶红,脸颊红,耳垂也红的顾盼。
他不知道怎么会有人好欺负到这个地步,被欺负了就只能缩成一团哭,反抗也反抗不了,只能沙沙软软地不断喊他的名字祈求讨饶。
“小栩……”
看吧,又来了。
白栩就不明白,难道顾盼是真的不知道这样让他更想操吗?
像她这样的类型,把她操到喊都喊不出来,每次被狠狠插进去都只能发出短促而轻微的抽气声,一边流着泪一边被问着想不想要的时候又因为害怕被更用力地操而哭着点头。
哪怕只是想想,白栩都会觉得兴奋不已。
他没有耐心给顾盼脱裤子,只是把牛仔裤往下扯到了膝盖的位置就任由它去,然后挺着自己昂扬的yīn_jīng便朝呆头鹅嫩嫩的xiǎo_xué进发。
为了方便自己插入,白栩索性一把扯过自己刚才随手扔在床上的皮带,绑住了顾盼的双手,然后抬起顾盼的屁股,将那两条腿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顾盼xiǎo_xué口的两片热乎乎的嫩肉已经浅浅地咬住了白栩的guī_tóu,白栩稍稍往里用力挤了挤,那小水穴立刻像是被外力摁压的新鲜水果一般涌出少量汁水。
明明嘴上一直在抗拒,身体却yín_luàn成这样。
白栩垂眸瞥了顾盼一眼,眸中翻滚的情欲中夹杂着几丝冷色。
“你到底有几个男人?嗯?”
问问题的时候,白栩的yīn_jīng已经开始不断地往里钻,将顾盼蜷缩起的嫩肉扩张开来,茎头带着一股惯有的暴戾气息,毫无怜惜地撑开里面的小褶子,享受着那种征服所带来的快慰。
顾盼被刺激得浑身不由自主地发抖,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断断续续地哼叫了好几声,那带着哭腔的呻吟尖嫩得足以让人心坎发酥。
“没有……我不知道……呜……”
她当然知道这个时候继续嘴硬会换来白栩更加用力地顶刺,可是顾盼真的不知道这个问题应该如何回答,也许就连她自己也很渴望得到这个答案,让自己不用再在这个选择的迷雾中硬着头皮走下去。
“那些男人里你喜欢哪一个?”
yīn_jīng猛烈地摩擦着肉壁,那是一系列感官神经的狂欢,顾盼甚至觉得在这样剧烈的chōu_chā下自己的大脑都快跟着那节奏炸成一朵烟花了。
yín_shuǐ被少年的yīn_jīng挤出,迅速打湿了顾盼xiǎo_xué外稀疏的毛发,因为白栩的chōu_chā实在太过凶狠,甬道被上钩的茎头勾带着还来不及恢复便又被插了回去,时不时能瞥见被插得翻出的鲜红内肉。
“小栩、小栩……求你……轻一点……啊……”顾盼觉得自己已经被快感冲得头晕目眩,舒服到让自己都感到害怕。
“回答我的问题!”
白栩和‘好说话’搭不上边,上了床就是残暴的君主,拥有绝对的主导地位。
“我……我不知道!”顾盼不知道白栩为什么要打听这些,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回答到底是下意识地逃避问题,还是逃避白栩。
“你在撒谎。”
白栩的guī_tóu在花芯外的小肉瓣上撞了一下,退开两步又狠狠地撞了进来。
肉瓣被顶出缝隙,眼看那滚烫的硬头就要冲入。
顾盼眼泪流个没完,两只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一边哭一边还在摇头:“我真的不知道……呜呜……小栩……”
磨人的guī_tóu蛮横地挤开最深处的小口,激得顾盼身子狠狠一抖,满脸泪痕地高潮了。
白栩往外退了两步,却又不甘于这样继续下去发展成普通的一场xìng_ài,索性咬着牙顶了回去。
高潮中的xiǎo_xué被狠狠插了一下立刻开始发抖,极致敏感的时刻再次被摩擦起来的快感夹杂着一丝疼痛在顾盼的脑海炸开。
“啊……小栩!”
顾盼一瞬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手不断地下意识挣扎,哪怕紧勒的皮带给手腕带来了细小的疼痛感也完全浑然不觉,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不住颤抖。
“那个大块头叫什么,嗯?”
白栩觉得自己应该换一个问法。
“高、高远!呜……”
此刻的顾盼已经完全没有选择和挣扎的权利了。
被这样天罗地网的快感挟持下,她想要从中冲出去已然变成了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大脑最后的理智与抗拒也被那种毁天灭地的快感消磨殆尽,顾盼用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手指关节都泛起了白,却一丁点也没有缓解那种巨大到让人惧怕的快感。
“很好,那你喜欢那个叫高远的吗?”
喜欢……吗?
顾盼的上半身都被顶得侧了过去,半张脸压在床铺上陷入柔软的床垫中,悬空的一对小rǔ_fáng被顶得来回乱晃,紧绷的尖部被咬出艳丽的红,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毫无意义的短弧线。
少女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话来,从喉咙深处溢出破碎的啜泣让人忍不住为之动容,也更加催生了白栩那股暴虐的欲念。
“喜不喜欢!”
顾盼浑身都被插得哆嗦了一下,大脑一片空白,白栩说的话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