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不是傻瓜,听得出蒋维说的是谁,倒不是他自作多情,而是事实就是如此。
就在高安接到交警马军的电话时,他的心咯噔一下沉了,纵然马军一个劲儿说没什么事儿,可他还是担心着。
蒋维见高安发愣,不由得挥挥手:“丫想什么呢?是不是觉着有人宝贝儿我,你心里不舒服啊?
高安蹙眉挥开蒋维的手,淡淡的说了两个字:“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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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终于回来了!
这2天去了鲅鱼圈玩,那边没有网啊没有网,我想更新都无能为力啊!
本来想着到了那边,白天玩,晚上回来更新的!
结果……嘤嘤嘤。
也没来得及跟大家请假,真是对不住了。
让大家久等了!
今天恢复更新!
明儿见……
☆、36·椅子上的‘幸’爱
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缝,蒋维现在就是这么个感觉。
蒋维好不容易买了辆二手比亚迪,就因为一个走神,撞的那叫一个惨不忍睹,虽然后屁股没什么大碍,但看着车前脸,蒋维真想拾掇拾掇扔废品收购站去。
但蒋维舍不得,心里那叫一个疼啊。
蒋维反复一想,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咬咬牙跺跺脚修好就是了,可脑门上的大口子,怎么看都像是破了相,在自己强力反对之下,高安只好缴械投降,不打算让他缝针了。
出了医院的大门,蒋维闷头上了车,在高安跟上之后,蒋维问道:“这车谁的啊?”
高安发动汽车:“从队里借的。”
蒋维点点头,目视着前方。
车里的倒视镜下挂着一条红线,上面的铃铛随着车速前后摇晃,叮铛作响。蒋维听的心烦,一把握住铃铛。
“你丫干嘛?”高安疑惑的看了蒋维一眼。
蒋维没什么动作,撇撇嘴:“听着心烦。”
“你到底在烦什么?”高安微微撇过头:“刚才马军和我说,你连安全带都没系,都靠在路边了车速还保持在60,你丫不是找死是什么?”
蒋维长叹一声,松开铃铛,任由它肆无忌惮的响着。
蒋维微微低着头,睫毛微微颤动:“小安子,咱们搬家吧。”
“搬家?”高安诧异道:“怎么突然又想搬家了?”
蒋维砸吧砸吧嘴,装作没事儿人一样,笑道:“住的不舒坦就想搬了呗,而且我打算盘下田继美的那家店了。”
高安明了:“你的意思是,我要跟你过去住呗?”
蒋维斜头看着他:“你同意不?”
高安笑了笑:“不同意,我上班太远了,嫌累得慌。”
蒋维失落的盯着自己的大腿,轻声道:“哦,我……”
“不过,如果你愿意天天开车送我上班,兴许我会去。”高安不等蒋维把话说完,立刻补了一句。
蒋维顿时来了精气神儿,两眼迸射着激动的光芒,拍着胸脯说:“没问题啊,都是小意思,别说送你上班,接你下班我都乐意。”
高安暗自挑挑嘴角又说:“我都答应过去了,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为什么要搬家了吧?”
蒋维干咳两声,撇过头看着车窗外,小声说:“那房子是他的。”
“他的?他是谁啊?”高安疑惑道。
蒋维停顿片刻:“蒋鸿升的。”
高安微微张着嘴,一面开车一面回想过去发生的种种事情,联系在一起,高安忽然明白了。
“没事儿,住的不舒坦咱就搬吧。”高安淡淡的一句,似是安慰、似是理解。
蒋维掩藏住颤抖的右手,塞在腿中间,随意道:“明天我打算带着东子和夏凡去把店盘下来,至于住的地方,可能要慢慢找,这段期间,我想你要委屈一下,和我住在店里了。”
“无所谓。”高安注视着前方。
蒋维似乎因祸得福了,一次小小的车祸,竟让高安带着围裙在厨房里转悠,香味从厨房里溢出,蒋维躺在沙发上晃悠着脚丫子,嘴里哼着小曲。
蒋维改了唱词儿:“自今日与小安子相见,行不安坐不宁情态缠绵。在京城被车撞性命好险,混乱中多亏他救我回还。这桩事闷得我柔肠百转,不知道他与我是否一般?……”
“你丫给我闭嘴。”高安在厨房里咒骂道。
蒋维连忙坐了起来,捂着脑袋说:“你听到我唱的什么了?”
“听到了,状元媒改词版。”
蒋维嬉笑道:“改的还算押韵?”
高安端着汤碗走了出来,笑道:“屁,你这叫糟蹋国粹。”
蒋维撅着嘴:“我这叫暗送秋波。”
“我知道,秋天的菠菜。”高安把汤碗放在茶几上:“给你熬了点儿排骨汤,补充补充营养。”
蒋维笑的屁颠屁颠的:“真他吗的体贴。”
高安横了蒋维一眼:“你先喝着,队里还有点事儿,先走了。”高安从桌上拿了车钥匙。
“这都几点了,马上七点了,你丫还去队里?”蒋维拿着调羹说。
高安走到门口穿鞋:“没办法,要不是你我早把手头的活儿做完了。”
蒋维撇撇嘴:“都是我不好行了吧。”
“知道就好,走了。”高安开门走了。
蒋维耸了耸肩肩,拿着调羹舀了一勺汤,有点热……蒋维凑到嘴边吹了吹,跟着嘬了一小口:“啊……”蒋维长吼一声:“操,真他吗的爽。”
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现成的例子。
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