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剑一伸手,捏住了欧鹏的下巴,一使劲,欧鹏便呲牙咧嘴轻声呼痛。厉剑懒得跟他说,弯腰捡起了欧鹏的手提,推开欧鹏,打开门,出去,站在走廊上歪著头等欧鹏。
欧鹏耸了耸肩,跟著出来,把门带上,顺手就牵住了厉剑的手,示意厉剑带路。
厉剑愣了一下,遂抬腿就走,一手拎著欧鹏的手提,另一只手,握住欧鹏的手,心里竟是祥和平静的。到了会议室的门,没办法,只能松手。厉剑弯腰捣鼓了几秒,打开门,亮灯,眼前出现一间不大的会议室,看样子为了这次的培训做了小小的改动,座位排成了教室模样,一办公桌做了讲台,讲台上有电脑,会议室的中间有个高高的柜子,上面摆了投影仪。
厉剑站在门口,看著欧鹏先从包里把手提拿出来放讲台上,然後是各种各样的线,连上,再然後,把手提打开,投影仪打开,找到一个文件,打开。墙壁上──没有屏幕,雪白的墙壁充当屏幕──出现了几个字,《广告法》常见问题解析。
欧鹏回过头,见厉剑死死地盯著他,脸上的表情很古怪,沮丧,不甘心,烦躁。欧鹏心中低低地叹了口气。这个厉剑虽然够猛够强悍,但是也从来就不会强人所难。这家夥啊,今儿受了打击呢。
欧鹏直起身子,开始解上衣的扣子:“哥们,今儿我来试讲一下,明天才能不筐瓢……这个对我的工作很重要……你知道的……”
厉剑慢慢地走近欧鹏,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其实……”厉剑伸手摸了摸欧鹏的脸颊:“其实我从来没有像最近那样,不知道,没有把握,不确定,甚至有些摸不著方向……欧鹏……这辈子,就我年轻容易冲动那会儿,都没有做过这麽愚蠢的事情……”
“呵呵,”欧鹏偏了偏头,脸蹭著厉剑的手:“愚蠢的事情啊,是人生必上的一课。一个人一辈子都不犯傻,那就是白活了……”欧鹏头前倾,在厉剑的嘴唇上亲了一下:“我做的蠢事比你做的不会少啊……比方说,我得求求你,哥们,别把我衣服弄脏了,这次出差,我只带了这麽一套制服……啊……还有,别把我弄残了……哥们,我才调到一个新单位啊,还不是能够出糗的时候……”欧鹏脱下制服,搭在厉剑的肩膀上,微微一笑:“嗯,还有啊,我必须得先试讲一遍,你得帮我把把关。”
厉剑把欧鹏的衣服搭在旁边的椅子上,又接过他递过来的裤子,然後看他上身趴在讲台上,弄他的恤,下面光溜溜的两条腿,一条淡黄色的四角内裤,看上去应该是滑稽可笑的,而欧鹏似乎满不在意,弄著电脑,低声嘀咕著什麽。
厉剑低下头笑了笑。欧鹏的鬼名堂真的多。本来期望有一场激烈的性事,谁知道那家夥先划下道来,只能缓缓的来。而缓缓的来,厉剑压根儿就不擅长。
但是总也不能一走了之,欧鹏在那儿摇著屁股呢。
厉剑到欧鹏的身後,慢慢地把欧鹏的内裤脱了下来。那家夥不动声色地配合著,仍然在叽叽咕咕地自言自语。
厉剑靠在欧鹏的後背,手上弄了润滑剂,往那个地方慢慢地探了进去。欧鹏把双腿分得更开一些,鼠标一点,换了一张。
厉剑很快将三根手指塞了进去。因为有足够的耐心,欧鹏似乎并没有不适,起码,他的肌肉没有绷紧。厉剑另一只手往前面一掏。握住了欧鹏的下面──那儿已经有些硬度了,套弄两下,便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广告法》总则的第一条就说明制定颁布《广告法》的目的……嗯……哥们……那个是为了规范广告现活动……促进广告业的健康发展……嗯……保护消费者的合法权益……以及维护社会经济秩序,发挥广告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中的积极作用……所以我们的工作,也就涵盖这麽几个方面了……”欧鹏的气有些喘不匀了,但是居然还在唠唠叨叨,并笑嘻嘻地回过头对厉剑说:“你听得懂不?”
厉剑冷哼了一声,手指飞快地进出著欧鹏的後穴。很快,叽叽呱呱的声音逐渐响了起来。那家夥的前面,也愈发坚挺。
厉剑抽出手指,把自己的裤子往下面一褪,套子带上,握住欧鹏的两瓣屁股,慢慢地挤了进去。
欧鹏的上身趴在讲台上,似乎有些撑不住的样子。厉剑握住他的腰,不让他往下跐溜,慢慢地进去,直到全根没入。
这次进去跟以往不大一样,也许因为埋头开发做得好,不那麽难进去,顺畅一些,也因此不会太痛。欧鹏似乎也受用些,起码他的前面,没有软下来。
厉剑顿了一下,贴紧欧鹏,慢慢地chōu_chā起来。
欧鹏也调整了一下姿势,让两个人贴得更紧,手哆哆嗦嗦地点击画面,换上了一张新幻灯。然後,欧鹏这个怪胎接著说:“嗯……根据广告法,广告不得使用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旗、国徽、国歌……为什麽呢?哥们,国旗不是很好看吗?简洁、明亮,又抢眼……”
厉剑手一用力,欧鹏的腰都快被他掐下一块肉来:“那个是用烈士的鲜血染红的……你个贱嘴,别胡说八道!”
欧鹏疼得一用力,把厉剑夹得都痛起来。两个人一起喘,喘了好一会儿,欧鹏才轻声说:“我知道……那上面,还有你的鲜血吧……”
厉剑眼睛一涩,手放松,扶著欧鹏的髋部,动作轻柔了许多。
两个人抬起头,看著雪白的墙壁上幻灯片在变换著,背後的投影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