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地不停淌水,指尖一次次地戳中内里的骚心,刺激得清虚只能隐忍地弓起背,双手死死抓住桥栏。
“道爷,舒服吗?”
“舒服......唔啊——”清虚几乎要被这些熟悉的快感击溃。
“那么哪儿更加舒服呢?”
玉霖如那山野间吸人精血的精怪般一步步诱惑着清虚步入情欲之中,他忽然抽出手指专注地亵玩那个可怜的肉珠,把从花穴中带出来的yín_shuǐ一数抹在敏感的yīn_dì上,等到清虚差点儿软到在地上时又松手再度插进花穴当中。
“都....都舒服。”清虚呜咽着,神志都有些不甚清明,口中喃喃地说着yín_luàn的话语:“sāo_xué里边...里边痒得慌....嗯嗯........”
玉霖闻言玩弄得更为肆意。
这般玩弄下,清虚终于缴械投降,双腿打着颤,娇嫩地花穴狠狠吸着玉霖的手指,yīn_dì也肿胀不堪,大量蜜液喷洒而出,清虚口中发出委屈的呜咽声来,硬生生地靠着雌穴的刺激cháo_chuī了。
看着自家道爷这面色潮红,眼眸波光粼粼,嘴唇红润,嘴角还残留着一丝唾液,一副被人生生玩弄到失神的yín_dàng模样,玉霖心中也是一腔欲火窜起,恨不得当场就把清虚给操得哇哇叫。
心想着此时火候正好,良辰美景,不正是苟合之时吗。
猝然间,一柄长剑横抵在玉霖的腹部,带起一抹瘆人的寒芒,锋刃上带着一丝法力波动,十足的危险。
“你这...你这淫蛇!”
清虚面红耳赤气喘吁吁地挣开玉霖的双手,扭过身子,宽大的袖子虚掩住手中长剑,并缓缓向下挪了挪。
“莫小瞧人了......就这点儿蛇毒而已,你竟然在这种地方对我....对我.......非阉了你这下作东西不可!”
玉霖微怔片刻后,宠溺一笑,伸手把清虚搂在怀中,也不顾对方手中长剑,凑到清虚耳边声音中带着万般魅惑的轻轻耳语道:“那可不行,要不清儿说个法子,让我好好地补偿你。”
清虚羞恼地在玉霖白皙细腻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语气难耐而迫切地说道:“去没人的地方,用你那两根下作东西满足我,下次再收拾你。”
玉霖笑得犹如偷了腥的猫,抱紧了清虚,带着两人消失在原地,四周仍在欣赏着烟花的凡人们竟无人察觉到两人的消失。
玉霖选择了一处荒野外的湖边,湖边只有零星两三颗苍翠树木,茭白的月光照耀得此地格外明亮,再倒映着湖水,漾起一汪清波,倒是一个如梦似幻的场面。
只可惜此刻的清虚和玉霖都欲火焚身,根本无从去欣赏这般美景。
见终于到了没有外人的地方,清虚也不矫情,他的身子早被这可恶蛇妖逗弄得酥软不堪,无论是肿胀的rǔ_tóu,还是下身仍在饥渴抽搐着的淫靡肉穴,就连那个还没被触碰过的后庭小口都有了轻微的痒意。
于是他干脆利索地脱下碍事的道袍,又粗暴地脱去自己的xiè_yī,把那体态完美精悍地漂亮躯体暴露在月光下。瞧见那蛇妖还在一脸痴迷地盯着自己,清虚面色酡红,数月未尝肉味,他也心中也不禁十分想念那两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大东西,于是干脆地扑上去,把玉霖推倒在地上,自己则一屁股坐在蛇妖的身上开始扒对方的衣服。
玉霖被自家心肝道爷这霸气又狂猛的举措给唬住了,竟然任由清虚撕扯自己的衣服,随后才无奈地回过神来,直接施法化去衣物,伸手擒住清虚柔韧的腰肢。
“道爷别急,别急。”清虚安抚地舔弄着清虚胸前两颗小豆,狠狠吮吸,让清虚舒服地抱住玉霖的脖子,挺起胸膛喘着气。
寂寞多时的乳首终于被纳入熟悉的温暖的口腔之中,清虚下体的yín_shuǐ似乎又有了流淌的趋势。
“清儿......”玉霖舔了舔嘴唇,漆黑的眼眸再度化为冰冷暗沉的鎏金色,一对竖瞳闪耀着野兽般的凶光,他伸出蛇信又仰首给了清虚一个热切黏腻的吻,才缓缓开口道:“当初下山前道爷答应我的事,该兑现了吧?”
清虚闻言一个机灵,yù_wàng都暂时按捺下来,他迟疑地呢喃道:“......现在?”
玉霖点了点头,勒住对方腰肢的双手带上了不容拒绝的力道。
“你答应过我的,如果让你下山,就让我用原型和你做一回.......”玉霖口中甜腻软绵地和清虚撒着娇,一张倾城容颜变得楚楚可怜,教人心动不已。
清虚之前几年一直未曾答应这蛇妖的要求,便是因为在他心中,虽然玉霖是个妖,但往日里两人交欢时对方起码保持着人类的模样,但如果完全以蛇的形态来做这种事,总会有一种shòu_jiāo的败坏lún_lǐ禁忌感。
但既然已经答应出口的事情,清虚自然不至于拉下脸去反悔,于是趁着自己被身体里的情欲搅得恍惚之际,清虚叹息着抱住了玉霖。
“那就......随你吧。”
番外4苟且之事
得了应允,玉霖赶忙变幻了身姿,下半身逐渐化为粗长漂亮的蛇尾,把清虚牢牢地圈在中央。
清虚稍微挣了挣,发现那条危险而绚烂的蛇尾如牢笼一般禁锢着自己,才无奈地低喘着双手搂住玉霖的脖子,嘴唇贴在对方的耳际轻声耳语道:“怎么,你还怕我反悔不成?”
“怎么会呢,我是怕把道爷吓着。”随即莞尔一笑:“不过我的原形在同族里也称得上是罕见的,想必不会让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