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了,西奥吻着他的眼皮,轻柔地抱着他,没流出一滴浊液的穴口一翕一合地喘着气,原本只有一指的穴口生生被撑出西奥那物的宽度,穴口周边的褶皱都被磨平了去,希维恩那处已被西奥肏干得红肿起来,还不断有粘稠的液体从穴口流出,他委屈地窝在床上,自己一定是被弄坏了。
可情热还未散去,他的信息素仍旧浓烈,身体还是热的难受。
“我把殿下弄疼了么,对不起。”
西奥搂着他的腰,吻他眼角周边的泪,又含着他的红唇细细品尝,温柔体贴。
“不要射在里面。”
“会怀孕。”
希维恩蜷着身子被西奥喽在怀里,一条腿被西奥拉开,他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被西奥侵犯,耳垂被西奥舔吻,火热湿润的舌尖带着水声,像是在回应他,喃喃呓语般:
“遵命,我的殿下。”
希维恩清醒的时候很少,o发情时基本上自己无法做主,他现在躺在床上,双腿并拢压在胸前,闭着眼睛,不断地被西奥进入,一次次,chōu_chā的力度越来越猛烈,希维恩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燥热,他消除热度的方法无非是任由西奥进入他。
他知道是西奥陪伴他,可脑海里又无法散去恩佐的身影。
那天晚上,屋外阵雨,雷声在闪电之后轰鸣而至,他被西奥压在身下狠狠肏干,他双手拥着西奥,发出激昂的呻吟,他当时却突然从情欲中清醒,望向房门之处,他忘不了——恩佐的眼。
他就那么冷静地站在门口,闪电照亮了整间屋子,也照亮了他的脸。
被雨淋湿的肩头布满水气,原本一丝不苟的金发也被雨水打湿,耷拉下几根,看起来颓废败退,冰蓝幽暗的双眸比悬崖峭壁下的深渊还要沉重,希维恩没有注意到,那双手套下的手,几乎要把门框捏碎。
细碎的呻吟被唇舌吞咽下肚,娇媚动人的身躯与健壮有力的躯体交缠在一处,一切想来在恩佐眼里看得分外清晰。
红帐之下,两具交缠的ròu_tǐ,恩佐无法跨越的信息素隔离,那么近,又那么远。
他这个尊贵的王子,在他亲弟弟的身下,娇喘承欢。
一次次被进入,一次次被顶入生殖腔,犹如一个任人狭玩的物件,希维恩无法抗拒生理之间的冲动,他百般克制,还是抵制不住这汹涌而至的清潮,如巨浪,如野兽,一步步将他吞没,将他仅剩的骄傲,击败的一览无余。
他被西奥桎梏在身下,挣脱不了,他那时无比清醒,可又无法抑制从口中溢出的呻吟,他又急切又悲怆,他想喊恩佐,又想叫西奥。
他是如此放浪形骸的贵族,丢尽了皇室的颜面。
下人会把一日三餐放在三楼房间的拐角,可他们根本来不及吃饭。
希维恩不知现在是第几日,西奥拿了一块面包放在他的唇边,他没力气,西奥嚼碎了面包喂他,他张着嘴,吞咽下肚又被西奥吻了起来。
他伸出手想要推开西奥,可这动作丝毫没有推开的意思,在西奥看来,不过是王子殿下把双手抚在他的胸上来回摩挲。
西奥一手抱着希维恩,一手拿着食物,给自己补充点能力,也给希维恩喂食。
希维恩双腿盘在他的身上,双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口,头也靠在他的肩上,身上俱是热汗,又软又热。
成结的顶端进入早已顺滑乖顺的穴口,顶入生殖腔,擦过希维恩的每一处敏感点,西奥享受地看他不由自主地抽动,喃喃地低吟,他抱着希维恩,慢慢滑到床上,慢慢都抽动起来,希维恩仰着颈脖,细细喘息,睁开迷蒙的双眼,也不知西奥喂给他什么,就只张开嘴承受。
西奥擦去他唇边的面包碎屑,又递给他一勺汤,希维恩吞咽困难,浅红的汤汁从他口角顺着流下,西奥用拇指擦拭他唇边的汤汁,谁知希维恩无意识地低吟一声,西奥呼吸一窒,身下成结的巨物又胀大几分,他丢了勺,一把将希维恩按在身下发了狠地肏干起来。
西奥的唇吸吮希维恩口腔的每一处,又搂着他情不自禁地猛烈顶入,身下那处肏开了的生殖腔又打开了一些,又软又热地交缠着,o信息素浓郁的程度直让西奥低吼出声。
希维恩两手松松地把着自己的双腿,大开大合地任由西奥进入,他略微恢复了些神志,睁开眼睛就看见西奥也抓着的他双腿,猛烈地顶入,他看见自己以如此不成体统的姿势在他身下,免不了几分羞耻。
西奥的银发如清辉撒下,他一双浅蓝双眸燃起火焰,双唇紧抿,炙热滚烫的双手紧紧地从他腿间落至腰肢,来回游走。他不敢低头看,粗黑青紫的巨物在他的双臀之间来回chōu_chā进入,从未被打开过的生殖腔口已渐渐容纳了这份巨大粗长。
成结的巨物已是顶到了他最深处的腔内,他仿佛只要咽口水,就能触到那物,深的不能再深了——
他侧头看见了桌边的食物,他太饿了,他什么都想吃,可西奥哪能放过他。
“西奥。”
他低低地叫他的名字,西奥显然也陷入疯狂,耳边也没有任何声音,希维恩被信息素裹挟的发狂,西奥的信息素让他不能分神,就在希维恩轻声呼唤西奥之时,他再一次被热流灌满周身,他明明说了,不能射在里面,他急的快要哭了,却又发不出任何字句来,只能小声呜咽,一句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只能攀附在西奥的身下,一次又一次攀上情欲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