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人你来我往的谈开了,没注意到一旁沈毅轮的神色变化。
在听”二字,他就露出了一丝明显的微讶表情。
这个人他认识。
在叶家姐弟俩聊天的间隙,沈毅轮问叶择月:“她现在人在这里?”
叶择月回答:“当然啦,要不然她的手机还在我手上,我怎么还给她?”
沈毅轮扯了下嘴角,露出淡笑:“我今天已经可以出院了。”
叶择年看向他。
沈毅轮说:“帮我办下出院手续吧,把我衣服拿来,我们现在就走。”
叶择月好奇:“这么快?你这是有什么急事去干办?”
沈毅轮点头:“去见识见识你口。”
叶择月愣了半秒:“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去见她?
沈毅轮已经下床,拿着衣服进厕所:“听到老朋友在这里,去见一下是礼貌。”
叶择月了然地点头,半晌回过神,震惊:“你以前就认识她?”
叶择年还坐在病床上,小声吐槽:“我去,全z国一半的人都是你朋友吧,朋友遍天下也不是这样整的,到哪都有认识的。”
叶择月没听清:“什么?”
叶择年起身,去楼下办手续:“不,没什么。”
下午两点的时候,沈毅轮就在一处还在施工的建筑工地见到了杜鹃,也就是叶择月口。
杜鹃看到沈毅轮,热情地上来熊抱,然后带着沈毅轮离开吵闹的工地,去安静的角落说话。
沈毅轮好奇于身后那些施工动静:“这是在做什么?”
杜鹃没有回答,而是开心地说:“小月跟我说有人要见我,我还奇怪是谁呢,她故意神神秘秘不跟我说清楚,刚才我一看你从那远处过来的身影,嘿,一眼就认出是你。”
沈毅轮说:“还记得我这个小弟。”
“去你的,你怎么也学那帮小子说话。”
杜鹃笑的灿烂,配合着清爽的短发,让人的心情不由自主地变得轻松。
沈毅轮无奈:“,我想我也应该从众,唯独我叫你学姐,多惹人注目。”
“别,你就叫我学姐,不准改!”杜鹃将手揣进兜里,随意地靠在身后的墙上,问,“最近过得怎么样?”
沈毅轮歪了下脑袋:“非常不怎么样。”
杜鹃笑:“看大家都过的不怎么样我就放心了。”
这次轮到沈毅轮提问:“你呢?我觉得你不该在这里。”
杜鹃提起嘴角微微嗤笑:“这话说的,那我应该在哪?”
沈毅轮回答:“更安全的地方。”
杜鹃无语苦笑:“现在哪里还有安全的地方,在哪都一样。”
沈毅轮想到杜鹃的父亲:“令尊也在这?”
杜鹃摇头:“不在。我弟和他都去临滨了。”
“那你为什么不去?”
“和他吵架,已分道扬镳。”
杜鹃说的太风轻云淡,以至于沈毅轮还以为她是在开玩笑。
杜鹃用手肘撞了下沈毅轮:“别不信,我说的是真的。”
沈毅轮实在好奇,在他印象里,杜鹃和杜海城的关系一直不错。
能让俩人在这危险的世道不惜分开的矛盾,他想不出。
沈毅轮问她:“为什么?”
杜鹃仰头看天,垂下脸时,突然问道:“小月借走我手机,是把视频给你看了吧?”
沈毅轮“嗯”了一声。
杜鹃继续说,语气淡漠:
“我和他本来都是在秦有言那里研究这次的病毒,我是真的很想研制出疫苗,但……他们不是这样想。虽然他们的确也是在分析病毒变异的成因,研究的方向却并不是为了解决这次的问题,而更像是为了其他目的。就算研制出解药,也不会轻易拿出来的。他们关心的,根本就不是外人的生死,只是为了他们自己。”
低声叹气,“三观不合,如何相处。”
不是在显耀自己有多无私,毕竟她知道自己,没有达到能够为别人付出一切的奉献高度。
没有伟大到关心、在意世上所有人。
只能说,秦有言的行为过于挑战她做人的底线。
而对于父亲,在她看到秦有言那些令人发指的所作所为时,父亲的默不作声让她觉得心寒。
至于为什么把那些视频随意给人看,在她看来,这些都算不上需要保密的东西。
本就是事实存在的,为何不能给身边的人看到?
沈毅轮沉默,安静地待在一旁,继续静静听着。
杜鹃说:“视频里那个少年是秦有言的养子,名字是秦唯,呵,秦有言拿他当小白鼠,这下玩大了吧。”
沈毅轮问:“他真的是这次丧尸病毒的最初感染体?”
杜鹃点头:“他的血液里有病毒。”
她告诉沈毅轮,这十几年来,秦有言每年除了给孤儿院捐款,还为孤儿院提供免费体检。
他资助的医院也经常提供免费体检。
通过这种被外界媒体称为慈善的方式,去寻找能够和他研究出来的病毒匹配的人。
这么久了,秦有言就只找到秦唯这样一个特殊的存在。
唯有秦唯,能够让秦有言成功实验病毒在人体身上的可行性,方便进行进一步的研究。
当然,被秦有言当做小白鼠的肯定不止秦唯一人;在秦唯身上成功的试验结果,放在其他人身上却不一定成功。
作为唯一一个带着病毒健康活着的秦唯,难怪会被秦有言细心呵护着。
秦唯的dna原本就能和病毒dna不排斥地进行融合,加上他的身体在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