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么……”不觉抿了抿唇,高官厚禄、良田万亩,他所能给的,不过是这些。
“殿下能许我一个承诺吗?”
“……可以。”
花兰卿说“今日之后,殿下不要来找我了。”
“为、为什么?——你还在生气?还是介意皇甫端和?”
夏景桐惊讶地站起身,下一刻,被猛地拉住衣袖,跌进了花兰卿的怀里。
嘴唇被竖了一根手指,就见花兰卿色mī_mī地眯起眼睛,挺了挺腰,翠绿的眸子滋生出淫|邪的星芒。
“我垂涎殿下的芳泽,”手指解开繁复精美的盘扣,衣裳松散开,如墨的长发搭在雪白的肌肤上,花瓣飘落,美得极致而妖冶,“可以吗?”
夏景桐晃神的工夫,身上只留了一件单薄的素衫,待明白其中的韵味,霎时满脸羞红。
“你这色痞!”
夏景桐咬牙切齿,下意识就要一巴掌赏上去,可当看到花十二那张谄笑的讨好的嘴脸,不知为何,仿佛看见了自己当初熟悉的模样。
夏景桐鬼使神差地凑近,双腿缠在了花兰卿的腰际,刚要圈住,蓦地大敞的腿|心碰到了挺立的异是灼烫的巨刃。
这时花兰卿的手掌贴在他的后腰,忽地用力,猛地撞上去,隔着几层薄薄的衣料,几乎要顶|刺进去。
双腿下意识合紧,却更夹紧了花兰卿的腰。
夏景桐忍住脱口而出的破碎的轻吟,撑着绵软的上身,伸手抱住了花兰卿,贴着他的嘴唇,舌尖生涩地舔|舐着,慢慢下移。
放在后腰的手掌细细摩挲着,扶着柔软的腰肢摆动,紧贴的腿挺的灼物,销魂噬骨的欢愉如同层层蔓延的海浪跌宕。
当夏景桐的嘴唇含|住花兰卿的喉结,花兰卿突然睁开眼睛,抓住要摸进他衣襟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咬了咬,说:“早这么听话,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夏景桐抬头,疑惑地看他,一双春波潋滟的泛桃花的凤眼勾魂夺魄。
花兰卿再也忍不住,扣住他的后颈亲吻上去,像打开了一朵娇嫩的含苞待放的花蕾,芬芳的气息吐露出来,绞缠的双舌发出淫|靡的水声。
“啊疼……”
手指揉捏着胸前的一点红抚的红痕。
梨花簌簌而下,痴缠的二人半卧在藤椅上。夏景桐欢愉地喘息着,雪白的双腿大敞,凌乱的衣物挂在臂弯,柔软的腰肢在近乎蹂取下无力地摇摆。
粘腻的浊物从身下沿着大腿流淌出来,看上去淫|靡不堪。
花兰卿贴在他耳畔,低声缱绻柔情:
“叫我‘相公’。”
汹涌的铺天盖地而来的欢愉侵噬着意识,抱着身上的花兰卿,夏景桐的视线里因极致的欢|爱发出眩晕的白光。
即便如此,微启的红唇流泄出破碎的娇吟如阵阵入帐的春|风,却自始至终不曾吐出“相公”二字。
……
梨花落了满地,残阳下如染了一层迷离的血色。
夏景桐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只见残阳坠落,与无暇的梨花交相辉映,如血如雪。
院落里寂静无声,唯有落花的声音。
夏景桐躺在花树下,身上盖着一件衣袍,上面还残留有花兰卿的气息。
黯淡了的光辉掩不住升起的新月。
日落月升,花开花落,青衣巷外的柳色青青,唯独不见了花兰卿的人影。
夏景桐落寞地垂下眼,这才知道花兰卿让他许下的承诺不是玩笑。
……花兰卿说:今日之后,不要来找我了。
然,并未恢复记忆。
夏景桐盘膝坐在台阶上,烟雨朦胧,整个皇城似是笼罩着一层飘渺的烟雾。
春雨早已浸湿了白衣,他手脚冰凉,却并未感觉到寒冷。
等到退朝,夏帝的龙驭落到了御书房门前,夏景桐黯淡的眼神霎时明亮,急急奔了上去,喊:“父皇!”
不知为何,夏帝猛地虚咳了几声,快步迎上去,捉住夏景桐的手拉进了御书房。
在宫娥侍卫还未反应时,“哐当”一声踹上了房门。
“父皇,你——怎么——”这么粗鲁啊!
夏景桐觉得不对劲,当看见夏帝扯下玉带,将九龙金冠随手扔到一旁,然后肩膀一塌,瘫在龙椅上不动弹时,顿时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睛,惊呼:“你是——你是——!!不可能啊,父皇呢?”
“上回不是说了么,翘宫玩儿去了呗。”
身着龙袍的夏景闻看上去累惨了,端起茶壶往嘴里灌水,同时扔了一块巾布过去,说:“都湿透了,擦擦去。”
夏景桐愣愣地接住,好似有种身处梦境的错觉。
“嗳!有事说事!老子现在忙得一个人恨不得掰八个使,还要管你那鸡毛蒜皮的事儿,”夏景闻一副要弑君弑父的狰狞脸。
夏景桐果断退了几步,才敢开口:“花兰卿不见了,我想皇兄帮我找他。”
“我就不找!我这么忙,你怎么不帮我处理朝政啊?”
“这个……我跟父皇长得不像,帮不了。”
夏景桐很诚恳地说,却惹火了夏景闻,夏景闻头顶都要冒烟了,气得要摔东西,可手边儿没什么轻巧能摔的,只能把御案拍得震天响,大吼大叫:“我要能捏脸,谁乐意跟那老头子长得像!——滚滚滚!你的小情人儿,自己找去!老子没空!”
夏景桐没滚,而是直接走到御案前,开始翻翻找找。
夏景闻还在哼哼:“你倒是挺自觉。”
“不敢劳烦皇兄,臣弟自己找。”
“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