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句“死了都要爱”,还是把羊角辫小美眉嚎地给吓住了。
愣愣地望着一脸得意的甘甘,一秒过去,两秒过去,三秒过去……
突然。
“哇——”的一声哭喊!
羊角辫小美眉扭着婀娜的小身姿,哭着掉头就跑回“红毛毛精英小学”里头,任凭羊角辫小美眉的妈咪和老师们怎么去哄,羊角辫小美眉就是不肯再出校门……
以绿一副吞了什么东西一样地立在校门口,呆愣地看着眼前乱成一团的场面……
最终……还是无言以对。
她只知道,她闯祸了。
☆、e 闯祸3
八角别苑。
天已经黑下来了。
米白蜡刚下班从公司回来,兴冲冲地冲进‘八角别苑’,一脸兴奋地抱住薛西尤:“老婆!有个重大的好消息!”
薛西尤听到是“好消息”,也立马跟着兴奋起来:“什么什么?!”什么好消息?!
“公司派y这段时间抽不开,所以我代替y去挪威参加摄影展,后天的飞机!”
“去挪威?!”薛西尤愕然地望着米白蜡,突然垮下脸,“那我怎么办呀?!”
米白蜡笑了,桃花眼精亮迷人,伸出细长的手臂一把搂住薛西尤:“老婆你当然跟着我一起去了!我怎么舍得丢你一个人留下来呢哈哈哈!”
——而且,这次来回的费用,都是公司出。
完全就好像是别人替她们出了一次“度蜜月”的钱!
(……)
“真的吗?!”薛西尤顿时一脸兴奋,“太好了太好了!”
米白蜡桃花眼含笑,随后望向客厅处的勾吻和苏苏草:“勾吻,苏苏,你们跟我们一起去挪威玩吧!”
米白蜡说着,桃花眼魅惑地环顾了一下客厅,突然疑惑道:“咦……以绿和甘甘那小孩呢?!”
是啊,以往米白蜡下班回家,都能听到从三楼传来嘈杂的音乐声……
可是今天……别说人影了,整个‘八角别苑’都显得异常的安静。
若说杨小问此时在画室里,那以绿和甘甘呢?为什么没看到他们人?
苏苏草清秀的眉目间萦绕着一缕担忧:“以绿去学校接甘甘了,可是他们到现在还没回来……”
米白蜡一顿,道:“给以绿打电话吧!”
勾吻手中握着翻盖的银白色手机,说:“打了好几个电话了,以绿那边没人接。”
苏苏草起身,拿过勾吻的手机走到落地窗户前继续给以绿打着电话……
电话里,除了一声声漫长的“嘟”声,便再听不到任何声音。
苏苏草心里已经急成一团麻了——她在想,是不是以绿去接甘甘的路上发生了什么事啊?!为什么没人接电话……
……
客厅中央的水滴时钟,指针已经指向七点……
于是大家商量着,七点半的时候,以绿和甘甘若还没回来的话,她们就出去找他们!
……
……
那一头大家已经急得团团转。
这一头。
红毛毛精英小学的教务处里。
羊角辫小美眉的妈妈抑制不住一脸的怒气横冲,冲着以绿荡气回肠:“你到底是谁?”
“我说了我是苏甘的姐姐啊!”
“姐姐?!不不不!姐姐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喊他妈妈来!这个问题很严重!我要同他妈妈当面谈谈!”
谈毛啊谈……
以绿小声地在心里嘟嚷着,无语地瞄了面前这个也算时髦的中年妇女一眼,道:“大婶,你干嘛非要把苏甘的妈妈喊来?干嘛非要把事情搞大?不就两小孩之间都会发生的事情!我们私底下解决不就好了?”
一句理所当然,云淡清风的“大婶”,彻底让整件事情到了一个无法挽回的地步……
中年妇女怒气冲冲,指着以绿,气的脸红,又朝身旁秃着头的教务处主任说道:“主任!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我女儿好端端一闺女,现在吓得躲在教室里哭着不敢出来!连我这个做妈妈的去拉都拉不出!这叫我这个做妈妈的情何以堪啊!!”
中年妇女怒着,往凳子上一坐,摆出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一脸的都快哭了……
秃头主任见中年妇女这样,也知道事情本不该闹大的,可是谁知道呢,双方都是硬主,他也没办法,于是只好“好言相劝”以绿道:“这位苏甘的姐姐,出了这样的事,我们都希望苏甘的妈妈能过来一趟……”
以绿从小就讨厌进学校的办公室,更别说是教务处了……听秃头主任这么一说,猛地转过头哀怨地瞪了一言一旁若无其事的甘甘,然后从包里翻出身份证,拍到桌上:“你们就当我是苏甘的妈不就好了!绕来绕去非要苏苏过来做什么!本姑娘我又不是没有成年!你们看清楚了!我现在十九岁!都已经成年一年了!我有权利代替苏甘他妈处理这件事!”
“……”
“……”
秃头主任突然觉得……跟一个不懂法律的人沟通,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而以绿自己本身也并不希望苏苏草来。
……苏苏草那么柔弱,过来站在这里,明摆着就是给对面那个中年妇女欺负的。
而且,这件事怎么说,以绿都是“怂恿者”……
……既然是她结下的“祸根”,她就要自己想办法去解决好。
她就当……吃一垫长一智……好了。
……
见以绿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冥顽不固样子,中年妇女更加怒不可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