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如果是做到一半,我就用枪抵著你让他别动,让他看著我在你身体里射出来,他的脸色一定会很难看。”
闫桓也笑了起来,满是嘲讽的笑容:“看来你真的不了解苍鹰,他杀你的时候如果看到我,只会把我们俩一起轰得稀巴烂。”
闫礼一把抓住了他腿间的器官,恶意的捏了一把:“那我们就试试看。”
被男人濡湿的舌头舔舐的触觉非常恶心,那是跟林泱做爱时完全不同的触觉,闫桓紧闭著眼睛和嘴唇,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因为身上的那个疯子已经打开了他的双腿,用枪口来回戳弄著他的後穴。
“我觉得你这里吞下这把枪不成问题。”闫礼一面弄一面猥亵的说著。
闫桓觉得自己的拳头都快捏碎了,可是四周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或许他和闫礼都是自作多情,他们两个在苍鹰面前,根本就没有做诱饵的资格。
沾著体液的枪口很快又贴到了闫桓的太阳穴上,闫礼把自己粗黑的性器贴近他的嘴边,还是那种有些变态的笑容:“给我舔。”
闫桓胸脯起伏得厉害,那近在咫尺的气味让他几乎作呕,他伸手握住了性器的根部,右手一抬,立刻就要去夺抵著自己的那把枪。然而与此同时,门外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闫礼猛地抓著枪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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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中)
白鹭没等开门就闯了进来,这是极少见的行为,他只瞥了躺在沙发上的闫桓一眼便立刻转开了视线,对闫礼道:“会长……”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细微,说话间用食指和中指快速比了个手势。
虽然他们的交谈十分简洁,闫桓还是敏锐的看见了白鹭的动作,看来这次闫礼的麻烦不小,警方已经控制了这座大楼,似乎还带了搜查令。千山会手中从来不少走私和命案,以前碍於闫老爷子镇著,还没被找过麻烦,现在一旦被查出,就不是那麽容易解决得了。
果然,在听完白鹭的话之後,闫礼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快步走到书桌前抓起钥匙打开了墙边的锁孔。那里很像是个秘密的保险柜,然而当整个墙壁向两侧打开之後,闫桓惊奇的发现,那是一个逃生用的电梯。闫礼一只脚踏进了电梯,又向白鹭摆了摆头:“把他也带进来。”
闫桓十分狼狈的被拖了起来,两手反背在背後,压低声音道:“闫礼,我已经没有做人质的价值了,警方那里,我的案子恐怕比你还多,你干脆一枪给我个痛快的。”
闫礼难看的笑了笑:“闭嘴。”
电梯直达顶层停机坪,闫礼像对待货物一样把闫桓摔了上去,自己也坐进了机舱,白鹭则十分熟练的坐到驾驶座上。飞机启动时,闫桓声音终於开始颤抖:“这是要去哪?”
“哪里?”闫礼抓著他的头发,对著他的耳朵说,“当然是警方管不到的地方,更不用想苍鹰,他追不到的。”
闫桓猛地挣扎起来,奋力扭动著舱门:“你让我下去!”t
闫礼回应他的是狠狠一拳,把他打得口角流血,耳朵轰鸣了好一会。
“我现在心情不好,你最好别烦我。”闫礼阴郁的说完这句话,在渐渐升起的机舱内突然咳嗽了起来,咳得面红耳赤,几乎喘不过气。
前方的白鹭空出一只手递了个药瓶过来,闫礼连喝了两口,渐渐缓了过来,叹息著说:“差点忘了这个,我身边这麽多人,还是你最牢靠。”
白鹭没有答话,专心致志的驾驶著飞机,四周只剩下嘈杂的噪音,闫桓窝在座位上好一会,觉得闫礼有些不对劲,他的肩膀整个的歪在自己身上,还越来越沈,几乎像要完全躺到自己身上一样。
“喂!”闫桓搞不清楚他打著什麽主意,只得低声喝了一句,往他肩上推了推,却听扑通一声,闫礼栽进了座位间的空隙里,闫桓蓦然觉得脊背一凉,抓著他的後领把他翻过来一看,却见这位曾经的大哥已经口鼻流血,死去多时了。
“别怕。”白鹭的声音不紧不慢的传来,让震惊的闫桓暂时缓过了神。
“是你干的?”闫桓扑到了驾驶座的背後,“你为什麽要这麽做!”
面对著急促的问话,白鹭还是平淡的回答:“这是苍鹰的命令,一会在西郊别墅把你放下去,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你……”闫桓对著身边的死尸一阵心悸,又难以理解的问道,“你为什麽会听他的话?”
白鹭沈默了片刻,转过了头:“我的妻子和儿子,在他手上。”
穿过距离西郊的一片灌木丛,就能看见自家别墅那黑洞洞的影子,闫桓第一次感觉到那里的亲切,不由得加快了脚步。突然一声隐约的爆炸声惊扰到了闫桓的脚步,他停下来仰起头向远处的天空看去,那架正在远去的直升机在空中爆炸了,而那个他一直期盼想见到的男人,自始至终没有出现。
白鹭为什麽要自杀,闫桓并不想去猜测,他已经极度的疲惫,走进空旷的屋子里时脚步都在发软。屋子里的仆人只剩下那名哑女,她看见闫桓时有瞬间的吃惊,随即上前扶著他去了楼上的卧室。
这里已经被重新打扫过了,窗帘被卷到了两边,和煦的阳光从落地窗户里直射进来,照的床铺都散发著温暖的气息。闫桓没有去管那些光线,他躺在床上,将这些天的事又重新回忆了一遍,这是他向来的习惯。
恢复过来时天色已经将近黄昏,闫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