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虚弱,要好好养着,以后都由我来照顾你,你什么活都不要干,知道了吗?”
舒梓晨靠在夏绍泽的胸前,低声说:“绍泽,我想回家。”
夏绍泽温柔道:“好,我们回家,我们以后哪也不去了。”
接下来一个月,舒梓晨又打了一周保胎针,然后就是在床上躺着休养。
因为夏绍泽除了每天早晚陪他在自家花园里散散步,其他时间根本不让他下床。
这天舒梓晨终于闲不住了,在他的软磨硬泡下夏绍泽终于同意让他去音乐房作曲。
舒梓晨来到音乐房,开始整理之前写过的曲子。
夏绍泽就坐在钢琴旁无所事事地按琴键。
突然,他看到舒梓晨拿出了一张写了一半的谱子。
是舒梓晨离开之前写过的!
夏绍泽还记得上面有一句歌词“一心一人一柔情,此时此生此世终”。
夏绍泽马上站起来,走到舒梓晨身后,从他的背后环住他。
他低声道:“梓晨,这首曲子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舒梓晨感叹道:“能有什么意思?当年刚刚和你互相剖白心迹,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为你写的啊。”
夏绍泽闷闷地说:“我还以为是你给杜俊羽写的。”
舒梓晨的胳膊向后抬起,摸了摸夏绍泽顺直的头发,笑道:“怎么会呢?绍泽,我没有告诉过你吗?其实我从来没爱过杜俊羽。”
夏绍泽闻言惊喜道:“真的?”
舒梓晨点点头:“嗯,若说大学时我对杜俊羽是什么感觉,大概是欣赏吧。杜俊羽,是个有才之人。”
夏绍泽闷声道:“那我当年要是没强迫你,你们还会不会在一起?”
舒梓晨说:“谁知道呢?但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啊,想那么多干什么?”
夏绍泽抱着舒梓晨纤瘦的腰轻轻晃着,他的手抚摸着舒梓晨微微凸起的小腹,笑道:“说得也是,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老婆,我爱你。”
舒梓晨也轻笑了一声,他说:“嗯。”
夏绍泽突然想起来什么,他问道:“老婆,你当年是怎么离开的啊?为什么我怎么也找不到你。”
舒梓晨想起当年自己的“英勇事迹”,不由得感叹年轻就是冲动,他说:“狐蝠给了我一辆二手汽车,我一个人开着车从高速一直开到了r市。”
夏绍泽心想,怪不得他当年怎么也查不到火车站和机场舒梓晨的出入记录,原来舒梓晨根本就没从那走。
他心疼道:“当时你怀舒航五个月了,竟然自己开了三小时的车?”
舒梓晨说:“是啊,这算什么?开上一天我都没问题!”
夏绍泽心想,舒梓晨其实很勇敢,他既温柔又坚强,自己可爱死舒梓晨了。
他这一辈子,在遇到舒梓晨的那一刻,就狠狠地栽进去了。
夏绍泽想起舒梓晨提到的“狐蝠”,问道:“狐蝠就是帮你拍那段视频的人吗?他为什么这么帮你?”
舒梓晨说:“还不是因为你打他吗?还记得那天在馥馨吗?你打了一个小狗仔,就是他。”
夏绍泽笑着说:“原来是因为我,他才帮你的啊?不过我打了他,他却帮我老婆,这笔买卖不亏。”
舒梓晨转过身来,点了一下夏绍泽的额头:“你还很有成就感啊?打人是不对的,知不知道。”
夏绍泽捉住他的手指,放在唇边吻了一下:“我还记得那天杜俊羽打了你呢,可心疼死我了。”
说完夏绍泽抚上舒梓晨的侧脸:“老婆,谁都不许伤害你,我自己也不行。”
舒梓晨笑道:“你知道就好。”
两人相视一笑,夏绍泽把那张未完成的乐谱放在舒梓晨手里,说:“老婆,把它写完吧,好不好,我想听。”
舒梓晨轻声道:“好。”
同一时刻。
京郊的一个无人的小巷里。
夜色正浓,昏黄的路灯光照在小巷里,隐隐绰绰,十分寂寥。
一个人浑身是伤,一瘸一拐走进小巷里。
正是荣博盛。
他拿出被砸出一道裂缝的手机,颤抖着按了好几遍,才拨出了一个号码。
是他的哥哥荣博兴的。
电话一接通荣博盛就低吼道:“哥!为什么?我是推了舒梓晨一下!但我不知道他怀孕了!夏绍泽竟然把我整到这个地步!我现在连京城都不敢回,我……”
荣博兴沉声道:“阿盛,你冷静点,你差点害死人家的儿子,夏三少这么对你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荣博盛难以置信地睁哥竟然这么说?
荣博盛看了看自己的一条伤腿,愤怒道:“哥,我是无心之失,凭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荣博兴放缓了声调:“阿盛,你别着急,等夏三少怒火下去了,你就能回来了,到时候我去接你,好吗?”
荣博盛闻言愤怒地摔了手机。
他胡乱抹了一下带血的嘴角,心想,他荣博盛才不是这种任人欺负的人呢!
他要反击!
他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哥哥当初设下的,备用的棋子。
尽管哥哥吩咐他下这颗棋的时候就叮嘱他,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用。
而后来,哥哥知道舒梓晨正式和夏绍泽在一起后,更是说过,再也不要动这颗棋子。
荣博盛晃了晃自己的那条伤腿,眼神一狠,他荣博盛不服,他就要动那颗棋又怎么样!
荣博盛重新捡起地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一周后。
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