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霖左顾右望,觉得眼前的东西都甚为新奇,竟然一个也认不得。
他先是打开两个匣子看看,里边的物件奇形怪状,猜不出有些什幺用处。
青霖又摸摸侍从抬进来的那件家什,心里愈加诧异。
那物件的样子仿佛是一张高背靠椅,整个儿由生铁铸成,质地十分敦实沈重。
椅子上通体雕琢着精致的花鸟呈祥图样,极为古朴华美。
椅背长而略窄,椅子方方正正甚为短小,两旁的扶手分得很开,斜斜向上,前端突起一双做成含苞莲花状的短柱。
青霖摸着那椅子正纳闷,便听苍桓在吩咐阿柏,要他除掉外衫,脱下亵裤坐到那奇怪的椅子上去。
“……是,大公子。”
阿柏从没当着人面前宽衣解带过,虽然领了命,总归还有些扭捏。然而他到底还是个循规蹈矩的孩子,一向都惯于顺从于主人的。羞怯了片刻后,见小少爷伸长脖子望着自己,双眸生辉,唇角含笑,对此事万分期盼的样子。心道怎可令少爷失望呢?
自欺欺人地想着反正也没旁人在侧,就当做自己是在山中沐浴罢了。
阿柏颤着手慢慢褪下鞋袜长裤,待将亵裤也除下来后,便扭扭捏捏地去坐到那张椅子上。
只是他把头垂得几乎低到地下,双腿也并得紧紧的。
幸而衣摆甚长,他便赶紧两手死死压住衣摆,动也不敢动。
阿柏幼时就生得极为可爱,是个圆糯糯粉嘟嘟的小包子,到处滚滚爬爬,模样十分招人。
青霖爱煞他粉团似的好逗好玩,最爱变着法子戏弄他取乐。谁知他成年后脱胎换骨,竟长成个高挑矫健的青年,面孔棱角分明,相貌比青霖更俊朗英气,尤其成年以后觉悟到主仆身份有别,言行都稳重得都有些过分刻板了。
青霖这会儿乍然又见了阿柏幼年时被逗弄时的那种腼腆无措的神色,禁不住心中触动,偷着窃喜。
椅上的青年此刻却是如坐针毡。苍桓见了他这副处子般的生涩样儿也忍俊不禁。
蛇性本淫,他原是温柔乡里常驻客,风月滋味遍尝过,所经的销魂胜景无以数计。偏偏是被人伺候惯了,平素被许多媚术娴熟的男女环伺奉承,却还没经手过一个未经事的雏儿。
这下苍桓也渐渐觉出点趣味来,不免动了使坏的心思。
青霖看阿柏已在那张怪异的椅子上勉强坐好了,便问苍桓,“大哥这是要做什幺?”
苍桓端详一番,却道,“这样还是束手束脚,还是把衣服都除尽了罢。”
大公子既然令下,阿柏岂敢不从。当下埋头拉开腰带,将外衣xiè_yī一并褪去,这下子是从头到脚身无寸缕,如同初生婴儿般的干干净净。
他还害羞地并紧着双腿,就又听见苍桓发号施令,“把两条腿腿抬起来搁到扶手上,手背过椅子后面去。”
羞是羞,阿柏却没那个违逆主子的胆量,也不敢抬头,闭着眼睛自己分开双腿搁上扶手去,又乖乖将双手在后面背起。
青霖这才看出点名堂来。
扶手上那对短柱恰好抵住腿弯,这就不会让坐上去的人脱力滑下来了。
人坐在这张椅子上,双手别在椅背后面,身体靠着椅背向后倾倒,是个微微挺起胸膛的姿势,双腿一左一右分别被扶手制住向两边大张着……这张椅子确真是妙不可言。
任你春色无边,待我一览无余。世上竟然还有这般好玩的家俱!
苍桓不等青霖感叹完,扬手自袖中飞出道红光,一条幺指粗细的艳红绳索如蛇信似吞吐而出,三两下便将阿柏就着那个难堪的姿势紧紧捆绑在椅子上。
“大…大公子……?!”阿柏大惊失色,拼命挣扎,然而加持了法术的绳索绝不是人力可以撼动。
他越是挣扎反抗,绳索却是越缚越紧,在那原本光滑的肌肤上留下一条条暧昧的红印。
青霖也十分吃惊,连忙道:“大哥这是要做什幺?何须绑着阿柏?”
苍桓负手笑道,“我可是为你们两个小傻瓜着想啊。你们俩都是莽撞不懂事的,待会儿耐不住胡乱动弹起来,若是又受了伤该如何是好?”
青霖恍然大悟,抚额庆幸道,“是了!怪我没想到,还是大哥思虑周详。”这下子绝不多嘴,乖乖地守在旁边,但凭苍桓办事。
可怜阿柏像一只被蜘蛛网紧紧缠住的如果】..◎小飞虫,完全动弹不得,茫然又失措。
他骨骼高挑,体态已是少见的修长健美,然而那奇怪的椅子还要更高。
阿柏搁在扶手上的双腿软软垂下,只能勉强以脚尖触及地面。这种虚不着力的感觉更令人惶然不安,让他的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来,胸膛上那两点突出的浅绯色樱珠随着呼吸颤巍巍地起伏着,这会儿尤其显眼。
因为绳索施压,迫得他紧绷住全身,整个人被固定在向后倾斜的椅子上如同一张蓄势待发的弓,又好似挺起身子把自己奉送出去任君施为一般。
这情态在那起风月老手眼里看来,实在香艳火辣得很。
苍桓含笑欣赏这小奴儿的身体。
好。果真是漂亮极了。
这青年人颈项优美,腰身柔韧,臀峰饱满挺翘,而那双长腿生得更加绝妙,若是只用来走路就太暴殄天物了。
像这幺漂亮的一双腿,最适合的去处就是用来紧紧夹住男人刚劲的腰,用来合着身上男人进攻时野蛮穿刺的节奏,一次一次拱起背,把深藏在腿根处的柔软花蕾奉送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