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雅也在和工作歸來的善彥做完愛後,兩人就躺在床上享受那後續的歡愉,枕邊的電話響了起來。善彥滿臉不高興地拿起那不識趣的電話,在聽到對方的聲音時,善彥突然整個人身子挺直起來。
「沒有,什麼也沒…啊,嗯,他是有來,沒什麼,我不會感到特別麻煩…」
雅也不在乎他正和誰講著電話,而開始調戲起善彥的腰際,但被善彥用最近都已經快要忘記的冷淡態度給撥開。
「沒有問題,不會那樣的。嗯,這裏滿寬敞的。」
「是誰打來的?」
雅也這麼問後,就被善彥用嚇人的眼神瞪回去,雅也嚇得什麼都不敢說。在反復應著嗯、嗯中,電話約5分鐘後結束了。善彥將話筒放回去後,就整個人面對牆壁地縮在一起。
「咦,你怎麼了?」
雅也將身體靠過去時,善彥轉過頭來賞了他一巴掌。雅也摸著那麻痹的臉頰,並一直張開嘴。
「你跟媽講了什麼?」
善彥滿臉通紅、眼角泛著淚光,大聲吼叫著。
「咦?我只是說住在你這裏而已啊!除此之外,什麼都沒說。因為我上星期一個禮拜都沒回家,所以媽才問我跑去哪里了…」
「母親一開始問我們現在在做什麼,我還以為這麼見不得人的事被發現了,心臟差點都快停了。你跟媽說『我在哥的公寓裏』的話,為什麼不事先跟我說?」
本來只足想說沒必要,所以才沒講的。再加上善彥不是因為自己之前沒跟他說才生氣,而是被母親那通在做愛途中打來的電話嚇壞才火大。那到現在一直被兩人所遺忘的禁忌。只要不告訴任何人也就不會被任何人責難,卻又是兄弟間的愛情。善彥自己所遺忘的事被強迫回想起來,所以才那麼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