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白谦离开后,一连两天再没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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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乐的轻松,他口头答应做那什幺劳什子炉鼎,心里还是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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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吃穿都有婢女伺候,日子过得比从前舒服许多。只一点不好,那婢女每天给穴内涂上软膏,再塞上玉势,时时检查,让他只能别扭的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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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初见这婢女貌美,还心动许久,只觉得红唇雪肤,一双柔夷伺候的人舒舒服服。等上药时才发现,这女子力大如牛,顿时失望不已。他自己体弱,喜欢的也是那柔弱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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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捏了捏身上的软肉,虽然自己身上软,也有那女子的mì_xué,但哪有女人抱着舒服。他做梦也想欢好的美貌女子,这些人偏生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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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傍晚,刘小等着那婢女送饭过来吃。这峰上的饭菜,样式没什幺区别,可吃着就是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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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推门的声响,刘小跳上床裹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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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放在桌子上就走罢。”却是白谦温润嗓音。
刘小探头去看,果然是白谦。身着墨色缎袍,袍内镶着银色镂空花边,腰间挂一1︴2♀3d∞i点枚白玉令牌,手持折扇,一副翩翩公子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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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谦见刘小露出一张小脸,招他过来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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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饥肠辘辘,却不愿裸身在他面前吃饭。只坐在床上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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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谦猜到他心思,从储物袋中拿出一件白色纱衣,薄如蝉翼,胸前两点镂空,下身关键部位亦是开着小口。他挑眉一笑,道:“我好不容易从师妹那儿讨来的,你可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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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随着养母也见了不少,一眼认出这是女子助兴所穿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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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愿穿也罢,裸着我更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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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纠结许久,那衣服好歹算两片布料,还是换上去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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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衣服本是给女子所穿,正合刘小体量,衬的他娇弱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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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端起碗开始狼吞虎咽,白谦坐在他身边,眼神直直的盯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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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他也不是无故前来,这刘小本就是拿来练那极品炉鼎的,用龙精灌溉就得与那龙锦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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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刘小他还没碰过,便要给那小子肏上四十九天,着实让人心里难受。只不过两天时间,他竟有些割舍不下。白谦定了定心神,这炉鼎肯定是要练的,就先便宜了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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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吃饱喝足,又想到这男人肯定不会无缘无故来看他,心里又七上八下起来。他偷偷瞄了眼白谦的表情,却只看到了一个温柔的笑。嘴角是翘着的,眼里映着一团温柔的烛火。他心跳有些快,赶忙把眼神收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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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只是来看看,你早些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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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巴不得能躲过初一和十五,急忙躺到床上装睡。他本想等着白谦走了再起来,眼皮却开始打架,一下子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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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谦看了看桌上吃的一干二净的饭菜,那里面都放了烈性春药。他给刘小施了个昏睡的术法,延缓药性发作。然后抱起睡着的刘小走向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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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牢里,龙锦日子过得并不舒坦。那白谦整天给他吃些鹿鞭之类的补物,让他心里一团火烧的旺,得不到疏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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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躁之际,听见嘎吱一声,水牢大门全开,他眯着眼往那门口看去,正是白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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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破口大骂道:“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以为整天给我吃那些东西,我就会向你屈服吗?你做梦,小爷就是憋阳痿了也不会向你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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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谦倒没生气,只道:“我这不是给你送解火的东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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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命仆从将一张铁制大床放进水牢。那床简陋,上面却铺着松软的锦被。
白谦将刘小放在床上,又解开了绑在龙锦身上的铁链,眯眼道:“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我就有办法解你身上的淫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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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锦没了铁链的牵引,双腿无力,狼狈地跌坐水中。然而淫毒二字传入耳中,他心下一沉,嘴上嚷嚷道:“你胡说什幺?我身上哪有什幺淫毒?好色也算中毒?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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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的毒你比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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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龙家全族身具龙族血脉,生来便力大无穷,灵气充沛。只是这龙族血脉有一弊端不为人所知,返祖现象越重,实力越强,淫毒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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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来,龙家仗着返祖并不严重,以龙性本淫作幌子,将这弱点藏的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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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龙锦出世时,身上覆着不少龙鳞,头上也生有两角,让龙家又惊又喜。喜的是龙锦天赋极高,修炼起来能事半功倍;惊的是他身上的淫毒也深到难以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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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龙锦的长大,龙家更是一天比一天忧虑。龙家男子成年时淫毒会爆发一次,如果他不能及时找到解毒之法,怕是性命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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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龙锦年满十六,龙家人只得以其年幼任性的借口送其来合欢派,以寻解毒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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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龙家的机密,是哪个贱人告诉你的?”龙锦厉声道。若是龙家出了叛徒,那就是关乎全族性命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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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谦冷哼一声,走到龙锦面前,盯着他酷似那个女人的脸,道:“你母亲是龙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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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奇我为什幺知道你们的秘密吗?”白谦抬起手扇了龙锦一巴掌,在他耳边轻声道,“因为我是你